"二!"
"二點一!"
"......"
"041151!"鮑爾無奈地念出了一串數字。
路塔斯將鑰匙隨手一拋,身後的手下便去到了保險櫃,打了開來,然後從櫃中往外掏錢掏珠寶......
當文軒和傑克回到了約克鎮的時候,便看到了蔣妍若的身影,路燈之下,她在徘徊著......
傑克踩了刹車,捅了捅文軒:"夥計,桃花運來了!"
文軒瞪了傑克一眼,從車中鑽了出來,傑克開著車子一溜煙跑了!
文軒知道傑克在為自己和她創造機會,但是傑克卻不明白他的為人!
"好像你不願意見到我似的!"蔣妍若見文軒從車上下來,幽幽道。
"哪裏有的事情!"文軒笑道:"不過這樣的巧合倒還真是奇遇!"
"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還是巧合?"
"有事?沒有事情的話我得先走了!"文軒轉身就要離開。
"文軒,我父親已經把所有的材料都交給漢斯的人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路塔斯在明天去法院撤銷申訴的同時,也會受到一封新的起訴,這起訴來自於我的父親!"蔣妍若大聲道。
晚風之中文軒聽得這些聲音有些顫抖。
"你害怕了,是嗎?"文軒站住了腳步:"這個我可幫不了你,也許隻有你自己才能夠幫助你自己!"
"並非是害怕,而是我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已經糾纏了我幾天了,我預感會有一些大事發生!"蔣妍若續道。
"什麼大事呢?難道天底之下還有比人命更大的事情嗎?"文軒嘲諷道:"我已經打定主意了,隻要月月能夠平安回來,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文軒,你會後悔的。路塔斯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們的!"
背後響起了蔣妍若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文軒聽不見了。文軒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麵前,如此硬心腸地對待她,這是文軒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文軒感覺到自己的殘忍,卻又無可奈何。
文軒知道蔣妍若的用意,但是無奈,卻不得不暫時忘掉這種不快。
回到家中,傑克已經坐在客廳裏麵等著文軒了。
"喂喂喂,老夥計,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有和那漂亮妞兒約著晚上玩一玩,看上來可是非常好的貨色喲,貴族學院最年輕漂亮的女老師,by the way,你是怎麼勾搭上的!"傑克打笑道。
文軒感到又好氣又好笑:"傑克,你說什麼呢,活該你的蛋蛋要被槍子兒崩掉了!"
"去你嗎的!"傑克咧嘴罵道:"我可是為了你好,不要步我的後塵,都幾十的人了,晚上身邊還沒有個暖被窩的女人!真是糟糕透了!"
"傑克,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我好不容易忘記了以前的一切,我不想重新提起,更沒有勇氣重新一段新的感情,這會讓我覺得無底自容的!"
"舊生活都已經是過去了,如果你依然沒有辦法麵對自己的內心,那麼你這一輩子便會在這樣的自責和內疚之中度過,聽我的沒錯,蔣妍若是個不錯的女人,你要是把他弄到了手,我保準你這輩子的人生觀都會改觀!"傑克猥瑣地說道。
"再看吧!"文軒歎了口氣,回絕了傑克的好意。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許久。
還是傑克首先打破了沉默:"蔣妍若找你應該不是為了私事吧!"
"蔣家和路塔斯有一段恩怨,蔣妍若的母親便是被飛車黨人所害,所以蔣教授執意需要一個人代替他起訴路塔斯!而明天則是最好的機會!"文軒說出了心中的隱情。
"那麼你是決定了還是沒有決定呢,明天可就是開庭的日子了。不出意外的話,路塔斯會撤銷對於月月的控訴,但是如果我們倒打一耙的話,這家夥會不會狗急跳牆?"傑克又道。
"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啦,我想,還是等見到了月月在做決定吧!不過我和蔣妍若有相同的感覺!"
"什麼感覺?"
"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就會結束!一切不過才是剛剛開始!"
傑克長大著嘴巴望著文軒,不明所以。
陽光明媚,文軒早早就起床了,穿好了衣服,精心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原因無他,就是不希望兒子看到自己這個頹廢的樣子,文軒希望在他的心中,他的父親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形象。
傑克失去了車廠,所以也沒有什麼留戀的了,於是跟著文軒一起去了約克鎮中心法院。
蔣妍若敲了敲桌子上的錘子,道:"鑒於當事人文月月傷害洛塔思一案,今日正式開庭,首先請被告人和受害人及其家屬上場!"
長長的甬道下,月月瘦弱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他的臉色鐵青,看起來似乎是在牢獄之中吃了不少的苦頭,見到文軒的時候,也沒有流露出特別的感情,這讓文軒感到十分滿意,心道:"這孩子,畢竟是慢慢長大了!"
"法官大人,我有話要說!"路塔斯攙扶著洛塔思走了進來。
"請被害人首先陳述案情,陳述的時間為五分鍾!"
傑克突然叫了起來:"什麼,路塔斯,你不是已經答應撤銷對於文月月的申訴的麼?"
"肅靜,肅靜!還沒有輪到當事人發言的時候,如果當事人家屬再次擾亂法庭秩序,我會讓警察把你哄下去的!"蔣法官威嚴道。
傑克不明所以地捅了捅文軒:"文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黑道的人說的話,如果可以相信,那麼你也就太善良了!"文軒壓低聲音,嘲諷道。
"那該怎麼辦?"傑克急道。
"先不要急,看一步走一步吧!"文軒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