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溜,溜什麼?你豬腦子啊,希爾頓已經死了,還有誰能夠證明我走私的事情?"路塔斯一腳踢在手下的屁股上,那手下屁滾尿流,慌亂地爬出房間。
"嗚嗚嗚!"
長長的汽笛聲音很快就響起來,路塔斯站在落地窗戶前,鎮定地看著漢斯帶領著一幫警察從車上走下來。
"我是漢斯警官,路塔斯先生,您涉嫌在約克鎮走私毒品,遭到我們的拘捕,這是逮捕令!"漢斯說著,便從衣服之中掏出一張蓋著紅印的紙條。
路塔斯配合地舉起雙手,任由警察銬住:"漢斯警官,上次你們起訴我,我沒有和你們計較,如果這次你們還沒有重分的證據,我我會讓你們警察好看的,等著瞧!"
"路塔斯,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如果你之前選擇反抗,你也許還有逃生的機會,可是現在,一切都已遲了!"漢斯信心滿滿地道。
"哦,真的嗎,警官,那你就等著瞧好了,上次你們沒有辦法能夠告倒我,這次結果也絕對一樣!"路塔斯狠狠地說道。
漢斯和兩個手下押解著路塔斯來到了車上。
回到蔣妍若的家中,文軒便見到了蔣教授。
蔣教授正坐在客廳裏麵安閑地看報紙:"我啊,是你回來了啊!"
"回來了?"文軒一陣愕然,"難道這老家夥把文軒當自己家人不成!"
蔣妍若神經兮兮地看著文軒,捅了捅發呆的他:"剛回來,因為在監獄之中獲得勞動模範,獲得了一天的假釋的時間,便來看您了!"
蔣教授微微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上下打量了文軒一番:"妍若這孩子雖然任性了點,可是還是沒有看錯人啊,為了月月,你居然還真有勇氣自己去蹲監獄。天底下這樣大愛之人,少見啊!妍若呢,臉皮有點薄,不好意思和你開口,她是從心裏喜歡著你,就連我這個局外人都看出來了!"
"教授,可是我已經這麼大了,還有孩子,而且妍若是大家閨秀,我哪裏能夠高攀。從月月的媽媽去世之後,我便已經痛改前非,決定不再結婚了!"文軒為難道。
"糊塗,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怎麼能夠這麼沒有鬥氣,你嫌棄自己,別人沒有嫌棄啊,更何況月月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你就願意見到月月一輩子沒有媽?"蔣教授指責文軒道。
"這......"
"好了,不用多說了,我也決定了,下午就舉辦你和妍若的婚禮!這是第一件事,至於第二件事,就是重新起訴路塔斯,這次即便是你不願意出手,我也不會怪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蔣教授,你誤會了,我就是為了重新起訴路塔斯,這才回來的!"文軒極力解釋道。
蔣教授板起的麵孔,這才有了微微的欣慰之色:"那樣就更好了,既然如此,咱們也就出發吧!法院十點鍾開庭,咱們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這一天做準備,如今就是成事了......"
車子約莫行駛了十分鍾,很快便到達了法院的門口,文軒意外地沒有看到傑克,便問道:"蔣教授,傑克呢,不是聽說他寄居在您的家中的嗎?"
"傑克臨時有些事情要處理,如果我猜測的不錯,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們也在等著他呢,可是時間已經等不起了!"蔣教授說完,便走進了法院,去換衣服去了。
"鑒於飛車黨路塔斯走私毒品一案,一點重重且本庭多次接到起訴,本日重新開庭!帶當事人和受害人及其家屬!"蔣教授高聲道。
文軒被警察帶到了當事人的席位之上,而路塔斯則手上烤著鐐銬被帶到了被告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