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頭看著李筱男,又嗬嗬笑著說道:“我這裏,正好有個機會······”
“爸!”何茹慈再次打斷他的話,道:“您不要什麼人都拉過去踢球,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的!如果要是踢不成了怎麼辦?!難道和······和林凡一樣?”
聽到“林凡”這個名字,何老頭不說話了,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林凡?”李筱男心裏疑道,何茹慈突然提到這個人,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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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何茹慈和父親兩個人,似乎也還是沒有把“林凡”這個人的話題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他們沒有再繼續談這個人。
“可我看過他的比賽,他很有潛力!”何老頭說道,他指著李筱男對何茹慈又說道:“最起碼,比他去南方打工強!”
何茹慈聽後沉默了,是的,父親說的對,李筱男現在去踢球,比他去打工強。她看了看李筱男,可是他真的可以麼?踢足球,當職業球員,是一條多麼艱苦的道路啊?!
“其實啊,小慈,你所擔心的,我也都明白······”何老頭歎了口氣,又說道:“你怕學生們耽誤了學習,踢球又踢不出來,人就荒廢了·····”說道這裏,這個何老頭好像又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神色又黯然下來。
他頓了頓,又說道:“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時代與以前不同了,圈子裏職業多了,你不要擔心,而且······我們也會向黃老板要求,盡量做到不耽誤這些小球員的學習,畢竟,也確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才······”
“伯父,原來你們擔心的是這個啊?那這個,不是個難事啊!”從進來就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機會的眼鏡男說了話。
眼鏡男剛才一直站在一旁隻是在聽,現在這話說的突然,屋裏的其他三個人都聽得一愣,抬頭向他看過去。
“振國,你這話的意思是······”何茹慈看著眼鏡男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茹慈,是這樣的······”眼鏡男好像和何茹慈很親密的樣子,直接都是這種很親密的稱呼。
隻聽他接著又說道:“茹慈,是這樣的,現在既然黃老板有意願想要給小球員找教育資源的話,那麼我們真州一中,自然是真州市最好的教育資源了,如果要是黃老板願意的話,那麼正好,我們就可以提供小球員的教育資源。”
“哦,這樣啊······那你們學校會願意麼?”眼鏡男這話說的太死,何老頭難免會有些心存疑惑,確實,真州一中作為這個省會城市裏最好的一所重點高中,也不是誰在這裏想做什麼都可以做什麼的,現在這個年輕人說這麼大的話,真的沒問題麼?
仿佛是看出了何老頭目光中的疑惑,這眼鏡男又挺了挺胸,繼續說道:“伯父放心,隻要您那邊黃老板那邊有需要,我這邊就一定可以辦的到。”
“你能保證?”何老頭仍然不能完全相信,畢竟對方隻是個年輕人,若是說了大話,自己去給黃老板去說,最後卻沒有弄成的話,對於要新建立起來的這個俱樂部的聲譽,那可是會有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