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皇上和你們女王要找的人,如果你看到的話請交給我。”扔過去的東西正是通緝清商樂的通緝令,隻是每一張上麵的頭像都經過左明軒親筆加工。就算現在清商樂站在麵前,對著這個通緝令也沒人能認出來。
左明軒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皇上交的事他不能不做,可是兄弟他又不能不保。雖然他不知道清商樂去哪了,可是能從他眼前路過,那定是去北陸的。給北陸的通緝令都是由他這邊發出去的,天高皇帝遠要做點手腳還是很容易的。
“到底是什麼人?”打開通緝令,薩姆耶的臉瞬間黑了又黑。僵直的轉動脖子看向左明軒,結巴的說道:“這……這麼……這是人……是鬼?”
有那麼難看嗎?左明軒的臉上也有些陰沉,他不就是在通緝令上多畫了兩道眉毛,加上了點胡子,塗了點疤,撒了點麻子至於嚇成這樣嗎?
“如果我說這是皇上和女王給你們將軍王選的和親對象呢?”
“給特勤的!”薩姆耶抿著嘴,不知道該為自己的兄弟哭呢?還是忍不住大笑呢?可是不管怎樣他都深刻明白為什麼拓跋特勤會扔下整個蒼狼部躲在他這個小地方放羊了。如果讓他娶畫像上的人,那他還不如斷袖呢!
好在畫像上的人,是個男人!
把事情交代完,左明軒就準備回去,才出帳篷,整個人就呆立的一動不動。不確信的揉了揉眼,又捏了捏臉,感到臉上傳來痛感,才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猜他看到了誰?他竟然看到了清商樂,穿著北陸的衣服,還是女裝,拿著馬球杆站在他十步遠的地方。
才分手又見麵,說他們不是好兄弟,誰信啊?
“傻了?”清商樂手中的馬球杆動了動,衝著還在發呆的左明軒叫道:“發什麼呆呢?過來。”
清商樂的臉色並不好,因為左明軒的關係他讓菩薩蠻打了一球杆。他從小被菩薩蠻打到大,已經習慣。而且因為對方是姐姐的關係,他也不會和菩薩蠻計較什麼。但不代表他不會把氣出在別人身上,所以他每次被菩薩蠻打,就會找左明軒晦氣。隨著年齡增長,菩薩蠻喜歡上左明軒,打他的理由總是和左明軒有關,這氣就更有理由出在這個人身上了。
“你怎麼在這?”左明軒幾乎用飛撲的速度跑向清商樂,按著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他,同時不斷的伸著腦袋四處張望著找尋另一個身影,卻什麼也沒看到。
“爪子拿開。”側了下肩膀,掙開左明軒的手。被打的肩膀這麼一按,痛得他全身發麻,咧著嘴說道:“我有話問你。”
“被打了?”左明軒沒給清商樂問話的機會,小心的扶著他的肩膀,輕輕的揉著,“阿蠻又打你了?”
恰到好處的按摩,讓清商樂整個人都舒服起來。原本還沉著的臉瞬間變成了笑臉,習慣性的靠在左明軒的身上,笑著說:“就你這手藝,以後歸田卸甲了,開個醫館,保證生意興隆。”
“醫館?”就他連蔥蒜都分不清的人,確定可以開醫館?要知道那些草藥在他眼裏可是都長一個模樣的。到時候治死一個是一個,醫是兩個是一雙。這醫館給閻王老子開的吧?
清商樂點了點頭,極其肯定自己沒說錯,“你開醫館,江仙做大夫,你就負責跌打,阿蠻收錢,多好啊?”
“那你呢?”白了已經完全靠在懷中的人,左明軒伸手把人拉好,咬著他耳朵說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女人!你見過誰家姑娘沒事就往男人懷裏倒的。”
“我吃就好了。”站直身子,清商樂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也猛地想起自己來找左明軒是為什麼。抬手就往左明軒腦袋上拍,“差點又給你哄過去了。我問你,你意中人是怎麼回事?為了這個,我被我姐給打了。一杆子下來,我整個人都撲在地上起不來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在邊境這認識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