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說吃了奇怪的東西,將人撲倒,埋頭就吻。那麼接下來就該是脫衣服,發生點什麼讓人羞羞的事了。
確實清商樂也已經把身上拓跋特勤給他的外袍脫了,□□的上身微微發紅,胸前的疤鮮紅刺目,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一雙眼泛著桃花水。
拓跋特勤吞了口唾沫,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知道這不是時候,可手還是忍不住貼到清商樂的腰上。這進展會不會太快了些?
撫在腰上的手帶著一絲絲的冰涼,有節奏的上下移動,舒服的清商樂眯著雙眼睨視著拓跋特勤,伸舌舔著自己的唇,活像一頭慵懶的大貓咪。
看著清商樂的丁香小舌,拓跋特勤隻覺得有什麼衝到腦中,再從腦中衝到腹下。全身的血都在叫囂著,他要這個人,現在就要。僅有的一些理智都已掙紮不起來,潰不成軍。腰上的手慢慢上移,移到了胸口。拓跋特勤的呼吸在加速,他也能感覺到手下的人也在重重的喘著氣。
“嘖。”清商樂歪著頭盯著胸口上的手,露出一個怪笑,隨即笑容變成了咧嘴,發出了一聲怪叫。打開胸上的手,兩手並用的對著拓跋特勤臉上打去。
想象是美好,現實是殘酷的。
拓跋特勤臉上挨了一拳,才從那份旖旎之中被拉回了現實。連忙伸手擋著清商樂的攻擊,不知什麼原因,清商樂的動作極其的快,兩手飛舞的如同雨滴一樣。拓跋特勤不想傷到他,隻能牢牢的抓住清商樂的雙手,手才抓住,那人直接一個鐵頭功砸在自己的腦袋上。拓跋特勤隻覺得一陣眼花繚亂,心想著以後在床上一定要把這貓爪子捆好。
清商樂雙眼混沌,迷茫的看著抓住自己的人,是什麼?看上去好美味。慢慢的貼近,吻上那張唇。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拓跋特勤整個人都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節奏?打一頓,然後再給顆糖嗎?不敢放開清商樂的手,就怕一放開有像是剛才那樣的暴雨梨花拳。
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必須弄醒清商樂。雖然這樣被吻的很享受,可誰知道這東西會不會給清商樂帶來傷害。
拓跋特勤腰上一用力,翻身將清商樂壓到身下,想找東西把這家夥的雙手捆上時,一根觸手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纏住了清商樂的上手。接著他的後背就遭到另一根觸手襲擊。
纏著清商樂的觸手,高高的升起,將清商樂掛在了半空之中。地麵上冒出了六根觸手,張揚跋扈,猶如隨風而動的旌旗。地麵緩緩的晃動著,像是有什麼將要破土而出。
拓跋特勤撿起地上的彎刀,躍起砍向纏著清商樂的觸手。那觸手吃痛的左右甩著,連帶著清商樂跟著在空中打轉。同時另一個觸手甩了一個東西砸向拓跋特勤。
看了眼砸來的東西,竟然是被纏著嚴嚴實實的拓跋長英。拓跋特勤連忙揮刀將那些看上去像是蜘蛛絲的東西割開,把人放出來。
“幹你老子的!老子不就叛族嗎?被你們蒼狼部跟狗一樣追著滿草原的打!不打了,讓你們抓了,還要被個男扮女裝的娘娘腔喂□□!這都算了,現在連條蟲子都要欺負老子!與其這樣受氣,還不如讓老子去和親呢!”重新獲得自由的拓跋長英仰天大叫,這世間怕是沒有人比他更倒黴了吧?“拓跋特勤,老子上輩子一定睡了你男人,遇到你就倒黴!”
不給他說完的機會,那些觸手集體向著兩人攻來。而纏著清商樂的觸手一邊緩緩的太高,一邊慢慢的轉動著。
接著地麵上裂開了一個大口,一條碩大的蟲子破土而出。
蠻王草蟲——死亡之蟲。
“他不該是光溜溜的嗎?為什麼還有觸手?”拓跋長英滿腦子都是草原上的羊兒在奔跑,邊跑著邊唱著,‘哭著對你說,傳說裏都是騙人的’。
人與人的信任呢?
拓跋特勤才沒空理會拓跋長英的問題,雙眼緊緊的盯著清商樂,看樣子那根觸手似乎要把清商樂喂身體。隻是,他到現在也沒看出蟲子的嘴在哪。
觸手的攻擊速度越來越快,將拓跋兩兄弟打的節節敗退,離蠻王草蟲的身子越來越遠。
清商樂雙眼仍舊是混沌不清,可是被這樣吊著甩來甩去,還妨礙他吃好吃的東西,佛都有火,更何況是清商樂。一個鯉魚打挺,空中一挺腰,雙腳就纏上了觸角。
拓跋兩兄弟看到此番場景,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好腰力。”
就這腰力,弄回去下半輩子都是爽的。
可這想法才在兩兄弟腦海中一轉,就瞬間被清商樂接下來的動作給嚇的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