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的點著頭,他隻想要更多。
業火在燃燒,冰泉在遊走。清商樂現在隻感受到冰與火的交彙,他從未經曆過這樣的感受。猶如炎炎夏日,漂浮在大海之中,隨波沉浮。
“嗯……做什麼……”無力的拍打著壓在身上的拓跋特勤,清商樂隱約覺得事情超出他的想象,可混沌的腦袋讓他無法好好思考,隻能扭動著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滿。
“別動。”拓跋特勤也不好受,清商樂是第一次,並不想讓他受傷。可身下的人卻不知死活的動個不停,撩起拓跋特勤全身的火焰。
突然,清商樂不動了,微微張著嘴,雙手在拓跋特勤的後背上留下十道深深的指痕。“拓跋、拓跋特勤……你滾!出去、出去……別動……啊……痛……別、老子讓你別動!”
“阿樂。”
咒罵聲在營帳中時起彼伏,慢慢的變成了低語,最後化成一道道甜膩的喘息……
臨江仙看著空掉的杯子,這裏麵放著他研製的媚藥,他還準備給薩姆耶用的東西。怎麼就沒了?想起剛剛清商樂似乎在他這兒喝過水,頓時臉色一變。驚得一旁的薩姆耶退後了兩步……
“這、這水沒了,不能怪我。我沒喝過。”
“我倒是希望你喝了!”臨江仙咬牙切齒的說著,手中一用力,杯子頓時被他捏的粉碎。
薩姆耶忍不住吞了唾沫,這一家子真是一個比一個暴力。越是溫柔的,動起手來越是嚇人。
“什、什麼東西?很重要嗎?”薩姆耶實在想不出到底臨江仙在生氣什麼,而且臉上除了生氣之外,竟然還有一絲擔憂。
重要?對他而言當然重要。可是臨江仙卻不能告訴薩姆耶,這是什麼東西。他總不能說:“這是爺特意給你準備的媚藥,你喝了之後就會躺平任操。結果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自己的寶貝弟弟喝了,現在估計已經送到別人床上躺好,吃光了。”
薩姆耶因為臨江仙是男的已經時有時無的躲著他,如果還知道臨江仙對他有這種打算,估計轉頭就跑要多遠跑多遠。
最重要的是臨江仙在猶豫,他在猶豫要不要去搭救清商樂。拓跋特勤看清商樂的眼神他太清楚不過,而且清商樂那一份緊張擔憂明擺著也是看上拓跋特勤了。隻是這個呆子太蠢,絲毫沒有感覺。
要不要借機成全他們呢?反正也打算要逃了,逃之前的一頓享受?想到這個臨江仙猛地抬頭看向一臉緊張的薩姆耶,唇角緩緩的勾起。竟然做好了打算,不如也把自己的事辦了。解決了薩姆耶,再去看那個呆蠢的弟弟吧。
衝著薩姆耶勾了勾手指,臨江仙笑的極其的陰險。
清商樂睜著眼看著營帳的頂端,全身的痛的發酸,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他把最後的一點力氣都用在敲暈拓跋特勤上了。再不敲暈這隻野獸,他恐怕要死在床上了。
腿間的粘稠讓他不安的轉動身子,順手將毯子為拓跋特勤蓋好。撐起身子還不到一瞬,整個人又軟的跌了下來。滾到了床下,清商樂咧著嘴發出一聲驚呼。
“禽獸。”
“噓。”一聲口哨從門外響起,接著清商樂就看到一人雙手抱胸站在門邊,背著光看著他。眯著眼看向來人,清商樂努力的讓自己撐起身子。
“能把你這隻小獅子做的下不了床,也是厲害。”臨江仙將一件外袍扔到清商樂的臉上,“把衣服穿上,這一身的痕跡也不怕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