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商樂的臉色極差,任是誰這個時候臉色都不會好。何況來人還一副誰欠他幾百萬兩的臉。
“你誰啊?”看了眼被踢沒影的桌子,清商樂眉頭一挑。好小子力氣不小啊?踹個門,連帶桌子都給踹沒了。
葉熙祺滿眼通紅的瞪著坐在床邊衣裳打開的清商樂,抬著手指著他,滿口的話堵在胸口半天說不出,“你……你……你個賤人!”
終究是養尊處優的小王爺,想了半天實在沒想出什麼難聽的話語,隻得張口閉口吼著‘賤人’二字。
“你到底誰啊?”清商樂被莫名其妙打斷好事本就火冒三丈,現在眼前的人還罵罵咧咧個不停,更是火上澆油。攏著衣襟下床,揪著葉熙祺的衣領,硬生生的把人從地上舉起,丟了出去。
轉身看向床上也是一臉沒好氣的拓跋特勤,“又是你兄弟?”
不怪清商樂這麼想,畢竟這一家子的人又多,而且每一個都讓他感覺莫名其妙。
“不是。”拓跋特勤吐出兩個字,一個眼刀就丟到門外瑟瑟發抖的穆克身上,“本王說過的話,你當吹風嗎?”
穆克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他好冤枉!那月息國小王爺哪是他能攔的住?別看葉熙祺個子小小的,但是卻力大無窮,不然也不會一腳就把擋在門口的桌子都踢沒了。
“不是你兄弟?哪是誰?”一臉狐疑的看著拓跋特勤,清商樂的眉頭輕輕的跳著。從剛剛那小子罵罵咧咧的樣子,該不會……
“你個賤人!”葉熙祺的聲音再次響起,又一臉怒氣的衝進房中。瞪了眼坐在床上的拓跋特勤,原本怒氣的雙眼,瞬間變得委屈無比,“你……你丟下我不管……竟然……”
委屈無比的控訴變成了哀嚎大哭,拓跋特勤和清商樂同時捂住了雙耳,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找你的,你給我弄走。”雖然弄不清怎麼回事,可是清商樂受不了這哀嚎大哭的聲音。指著門口,示意拓跋特勤帶著人滾出去。
拓跋特勤鐵青的臉坐在床邊,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伸手把站在身邊一臉嫌棄的清商樂摟進懷中,衝著葉熙祺說道:“穆克,送月息小王爺回房休息。”
“拓跋特勤!你這是……你……你這是寵妾滅妻!”葉熙祺跺著腳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一個詞,衝著兩人又是一陣亂叫。
清商樂就算是個武夫也聽得懂寵妾滅妻的意思,推開拓跋特勤的身子,看著眼前的人。手在兩人之間轉了圈,問道:“你們什麼關係?”
“沒……”
“你閉嘴。”轉頭喝令拓跋特勤閉嘴,這問題清商樂要聽這個小家夥的答案。
他從剛才就覺得奇怪,可是一直想不通,直到聽到葉熙祺的那句話他總算明白了。難怪從第一眼起,他就不喜歡眼前的少年,還說不出緣由。
總算讓葉熙祺逮到說話的機會,他連忙跑到拓跋特勤身邊,環著他的手臂衝著清商樂得意的說道:“我是他的王妃,你……你……”
“閉嘴。”清商樂可不想再聽一遍賤人這個詞,似笑非笑的看著葉熙祺抱住拓跋特勤胳膊上的手,“有話和我說嗎?”
這句話是對拓跋特勤說的,清商樂等著他的答複。
拓跋特勤掙開葉熙祺的手,將身上的衣服穿好,搖了搖頭,“並非實話。”
清商樂眯著眼看拓跋特勤,仿佛在問他“你猜我信不信”的模樣。可惜拓跋特勤隻是衝著清商樂微微一笑,好似他信與不信都無所謂。
“出去,都給我出去。”聽完要聽的答案,清商樂便下了逐客令,他突然想起來又更重要的事要做。
葉熙祺以為清商樂因為自己的事心裏難受,要趕拓跋特勤離去,連忙拉著拓跋特勤的手向外走去,“特勤,我們回去。他都不待見你。”
“拓跋特勤。”拓跋特勤又一次強調自己的名字,他不喜歡葉熙祺這樣叫他。
看了眼兩人,清商樂覺得葉熙祺的手格外礙眼。開口解釋道:“我是讓你滾,而他,是要去準備我們的婚事。”
“婚事?什麼婚事,你聽不懂我的話嗎?”葉熙祺再一次衝著清商樂大喊,這個人從剛才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僅如此,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讓他生氣。
清商樂蹙眉覺得有必要給這個小家夥好好的解釋下,伸手捏著葉熙祺的下巴,把人拉近身邊,“我管你是誰,你壞了本將軍的事,本將軍不想和你計較。你若是再這麼吵吵鬧鬧,本將軍扔你下海喂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