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替別人伺候情人,”極品美女忽然認真的道:“還打算給人家驚喜?”
她是見我不說話,隻是一味的對著她的纖手瞟,知道我敢情又不正經起來,禁不住有些不好意思,想把我的心思引上正路。
而我也真從爽歪歪中回過神來。
“嗯……”
我點頭。
不知怎麼的,就有點愧對她清澈的雙眸,總覺那雙眸太過明亮得嚇人。
“你是怎麼想的呢?”
極品美女認真的問我,卻不是當初常朝那隻老狐狸那樣故弄玄虛賣弄自己的高深,她是真誠的征求我的意見。
我沒有說我的意見。
我覺得時間有些緊迫,而且,我那些意見毫無建樹。
我直接道:“我真有點束手無策,所以,我才向你請教,而且,你是女人,我想,女人應該更懂女人的心思……”
“首先,我得申明,同時也是糾正,”極品美女一本正經的道:“我是女子,不是女人……然後……”
“女子不就是女人嗎?”我打斷她,故意打斷她,還故意很白癡很無辜的辯解道:“我剛才的話沒語病吧?”
“當然不是,女子是……”極品美女正要單純的給我上生理課,卻忽然意識到什麼,語鋒一轉:“好啊,範劍,敢情你丫是存心的?!”
她叫我範劍,她這一次叫我範劍,而不是最初的那句一張口便如叫了多少年的“劍”,她是生氣了!
或者向我表示她生氣了。
又或者,她是叫的“犯賤”……
與此同時,還向我飛起撩陰腿。
眼含嗔怒的笑意,姿勢優雅,毫不失淑女風度……
我險些癡迷……
幸好,隻是險些癡迷……
我很快就意認到那笑有多危險,是穿腸毒藥,忙閃身避其秀腿,好在我從小跟隔壁趙小丫的爺爺學過功夫,隻那麼輕輕一閃,便避其鋒芒於無形了,否則,恐怕我的老二要受點小苦了。
不過,也許極品美女也隻是那麼虛張聲勢嚇我一嚇,她才舍不得讓我的老二受一點點委屈呢……
“什麼存心不存心的?”我更加委屈的道:“我真不知道我的話錯在哪裏,我這不虛心向你請教嗎?古人都說不恥下問,我這問也有錯啊?”
“哦?”極品美女揚起臉道:“這麼說來,我還真冤枉你了錯怪你了,你還真挺拔委屈挺無辜的……”
“這不正是嗎……”
我撅著嘴道,仿佛回到十多年前,我還是個孩子,受了委屈的孩子。
“那我應該向你說聲對不起了?”
極品美女繼續揚著臉問。
“這倒不必,反正你剛才那一腿又沒踢中我的……”見她霞飛雙頰還似乎要用眼神虐殺我,趕緊把“老二”兩個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但老子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便宜占不成,你丫總得讓我占點別的便宜吧,又道:“對了,這女子跟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呀,你要那麼被褻瀆了似的義正辭嚴的申明加糾正,好像被玷汙了清白似的?”
說完,像個虛心的小學生那樣睜大雙眼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老子都不知道老子是怎麼做得這麼心清如水不恥下問的,老子都小小的佩服了自己下。
隻有老子自己知道,老子心裏正怎樣得意的邪笑著……
上學時,老子們的生理衛生課是個戴黑框眼鏡正襟危坐的禿頂男老人板著臉教的,使得本應該活躍生動的課堂完全了無生氣,並且從根本上扼殺了我們青春萌動的神秘感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