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頭伸出窗外看看就知道了。”地瓜話語裏夾帶著無法抑製的激動。狐狸這才疑惑的把頭伸出了窗子,隨意掃視了兩眼後又被淩厲的寒風給逼了回來。“外麵除了颼颼的北風她媽的什麼也沒有,真不知道你瞎高興什麼?”
“你他媽真是個蠢豬,每看見窗戶上下兩麵的牆上有鐵樁嗎?一連四五根,正好延伸到隔壁窗戶下。這不是現成的梯子嗎?”
狐狸被他罵得一愣,忙又把頭伸出窗外,果然如地瓜所料隔窗不遠的牆麵上有上下兩根兩個手指頭並攏起來那般粗細的鐵棍被牢牢的cha在牆壁中,隔半米遠也有,果然一直延伸到了618房的床下。
“是倒是,可這裏是六樓,氣溫又這麼低,外麵的風又大,我們又要怎麼樣才能攀過去呢?”狐狸觀察完後趕緊關上了窗戶,皺著眉問道。
“我們可以在一個人身上拴上繩子,慢慢攀爬過去。另一個人在這邊一邊把繩子拴在一個牢固的地方,一邊幫忙使勁拽住繩子就可以了。”地瓜稍微思索會蠻有把握的說。
狐狸一聽這餿主意頓時小腿有些打顫,深怕地瓜會命令他去攀爬,連忙雙手直搖著說:“我從小有恐高症,不能爬高,再說我身子骨這麼瘦弱,怕難得禁受住著大風,你這麼壯實,肯定比我行,我在這邊幫你好了。”
“你他媽的打得好算盤,上歌廳搞小姐沒見你說吃不消啊。那勁頭足得比誰都厲害。”地瓜冷冷的譏笑著。狐狸沒敢接嘴,隻能陪著嘿嘿幹笑兩聲。
“行了,我去。不過這工具得備齊。你快下去開車去買一捆安全繩索和一雙皮手套還有頭盔來,我在這守著。估計他倆才剛開始,還有的是折騰,時間上足夠了。你快去快回,別耽擱。”
“好嘞,我這就去采購,一定挑最好最結實的,我辦事你放心。”狐狸見自己不需去受那個罪,頓時興高采烈起來,忙答應著轉身就出了房門。
嘴裏還羨慕的嘀咕著:“她媽的,他們兩個奸夫淫婦在裏麵快活,我們卻隻能守著做跑腿保鏢。真他娘的什麼世道。”
就在隔壁這兩人各自忙乎的時候,618房裏也是熱火朝天一片春色。徐藝和冰冰盡情的洗了個鴛鴦浴後,一起赤裸的擁抱著躺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正酣暢淋漓的進行著香豔的盤腸大戰。
一會在床上,一會又滾到了厚厚的地毯上,一會他騎在她豐腴白皙的裸身上,一會又被她反壓在自己健壯性感的軀幹上………..很長時間沒有進行過的歡愛,在這一刻就如洶湧澎湃的錢塘江潮般,一浪接著一浪的擊打著,他們充滿了渴望和希翼的身體。
雙方的肉體就如塗抹了808膠一般,死死粘在了一起難以分開。她高亢的呻吟聲和他狂野的嘶吼聲,如一曲性愛交響樂般在房間裏此起彼伏,久久回蕩著無法消逝。
就在兩人正在瘋狂歡愛的時候,地瓜正斜躺在床上一邊心不在焉的等待著狐狸回來,一邊隨意的調換著電視頻道。快一個小時過去了,狐狸的蹤影還沒出現。地瓜等的有些焦躁起來:“他媽的,這小子口裏就說得美妙動人,做起事情來實在是婆婆媽媽,拖泥帶水的一點也不爽利。是否該打個電話催催了。”就在他自言自語的當口,門被敲響了。
他騰的從床上跳起,小跑著過去打開了房門。門外正是站著他口裏責罵的狐狸。說上提著兩個旅行袋,瘦長的臉上沾滿了汗漬。見此情形,地瓜已到嘴邊的責罵終究沒有說出口,閃身便放他進入了房間。
“我操,這家夥難買,屬專業工具,我跑了好些地方才找到。”狐狸把袋子扔到地上,一邊打開袋子一邊牢騷起來。
“別囉嗦了,快些弄好,再晚可就沒戲可看了。”地瓜便幫著手邊阻止著他嘴裏的牢騷。兩人很快弄完,地瓜戴上頭盔和手套,狐狸替他係好安全繩。他這才轉頭跳上了窗戶。
在一陣小心摸索下,他一腳踩住了腳下的那根鐵棍,踏牢後又伸出一手攀住了上麵的那根鐵棍。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了另一隻腳往前方的鐵棍踩去。狐狸緊緊扯住拴在他腰際的那根繩索,緊張的注視著他的動作。
高樓上的寒風呼呼的刮著,幾乎要把人吹起來,攝人的寒氣無孔不入的順著地瓜的頭頸空隙處鑽進了他的身體,凍得他幾成冰棍。他狠狠咬咬牙關,直視著前方,手腳準確的踩上落點,終於靠近了618房的窗戶。
當手攀住窗戶上的空隙時,地瓜這才長長出了口氣,穩下心神稍稍鎮定了下情緒。這才用極輕柔極輕柔的動作把窗戶弄開了一條縫隙。睜大了眼望裏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