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也沒含糊,也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喝罷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放聲狂笑道:“好、好、好,哥哥果然是條真漢子,兄弟這雙眼睛沒有看錯人。哥哥這事我幫到底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什麼來路,居然敢在老虎嘴裏拔毛。”
兩人這席話很是對上了兩人的脾胃,頓時惺惺相惜起來。又你來我往的連著碰了數杯。酒到酣處,王東突然發問:“關於這件事情哥哥心裏可有了打算?”
“唉,暫時還沒找到什麼好的辦法。那賤貨我目前還不能動她,畢竟現在我最關注的事情,是明年開春後的人大會。她家裏那邊對我還是有很大的臂助,所以目前我還不能和她鬧開了。”劉敏真想了想回答說。
“對,哥哥你頭腦確實比我厲害。這隻是件家務事,鬧開了確實會影響你的大好前程。還是先把那件大事辦好才是最緊要的。”
王東恭維道:“但那個小子呢,哥哥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那個雜種,我現在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放了他的血。”劉敏真咬牙切齒的回道。
“那好辦,這事情交給弟弟我好了,我保證今晚就能讓他看不見明天早上的太陽。就看哥哥你有沒有這個決心了。”王東殺氣騰騰的說。
這話頓時令劉敏真心裏一驚,這王東果然心狠手辣。看來老汪的話沒錯,東子應該是闖黑道的。
手上恐怕也曾粘上了不少鮮血,否則也不會把殺人放血這勾當說的如此輕巧,猶如家常便飯般簡單。
但他畢竟是個在官場上混的頭麵人物,雖對那給他戴綠帽子的雜種切齒痛恨,但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背上一條人命可是非他的本意。
想到這他忙回絕說:“東子你的一片心意我領了,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可太過亂來。況且這雜種居然敢讓我蒙上如此奇恥大辱,我也不能讓他就這麼痛快的離開這個世界。
我們再好好商議商議,得找個更好更能解我心頭之怒的辦法治他。而且要把我們倆幹淨撇開。我們這身份地位犯不著與這下賤胚子同歸於盡。”
“那你說該如何做,哥哥,你吩咐就是。我聽你的。”王東聽完他一席話,點點頭很爽氣的說。
“讓我想想,好好想想…….”
“有了,我們可以設個圈套,引那雜種上鉤。這雜種不是喜歡女人嗎?我們就找個漂亮的餌給他吞下。
再在一個特定的場合給他栽些髒。通知警察來查,抓他個現行,再打通法院裏的關節,判他個十年八年的,讓他把牢底坐穿。”
劉敏真稍微思考了一陣,腦子裏突然冒出這個絕妙的辦法,忙有些興奮的說了出來。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可是其間還是有些漏洞啊!比如說這餌甩出去他是否會上鉤呢?即使他真的上鉤,這髒也不好栽啊,我聽我那手下說這小子警覺性蠻高的。
一般人怕難以讓他上當。另外警方那邊也得找人安排好,且一定要可靠,不然泄露出去你我就麻煩大了。”王東就這個計劃提出了不少疑點。
“警方那邊我能安排,市局汪局長是我死黨,到時讓他安排幾個可靠的人,來辦這事應該問題不大。
這餌的人選卻不好弄,得慢慢尋訪尋訪。不過我們肯出大價錢應該總會有人願意的,這錢我來出,人選就得兄弟你幫我找了。
至於栽贓,哼哼………..隻要他肯吞下這誘餌,自然會找到這栽贓的機會。”劉敏真滿麵陰毒的說。
“好,就依哥哥你說的辦,哦,對了,我手下還說了個情況。這小子有個極鐵的哥們,好像是他同事。
具體叫什麼我忘記了,據我手下說那家夥也是個愛玩的主,看樣子骨頭應該不是那麼剛硬,也許我們可以從他那裏找到突破點。再由他來引那小子入轂就容易多了。決不會引起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