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更中,她感到額頭有一陣暖意她熟悉這撫觸,卻不想麵對。
「你已經醒了,快睜開眼!」命令加威脅的語氣。
顏水淨皺著眉頭,睜開眼的同時避開他溫熱的手。
「做什麼?碰不得嗎?」德聿發噱,十分惡意地伸出大掌定住她的小臉,吻腫了她的紅唇。
「我生病了!」她瞪他,因為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表達唾棄。
「你果然尚未康複,受傷不等於生病吧?」德聿嘻皮笑的,硬要親吻她左右閃躲的臉。
「你為什麼總愛欺負人!」她委屈地哽咽了。
他為什麼能這般若無其事的調戲她!
她的離去為什麼不能讓他多點認真「這樣就哭了?」他笑著抱起她,把她摟在懷裏。「你真是愛哭。」
「放開我」
「這樣摟著挺舒服,為什麼要放開?」他耍賴。
「我不舒服。」她想用力推開他。
德聿惡劣地愈發摟緊她。「沒關係,我舒服就好。」自顧自地摟著她躺倒在床上。
「你簡直——」
「不可理喻?」
「你到底想怎樣!?」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尚有自知之明。
「你額上的花痕怎麼消失了?」他突然改變話題,翻過身將她壓縛在身下。
「不不知道!」她撇過臉不正眼看他,臉兒卻紅了。
「不知道!」德聿邪笑,捏住她的下顎扳正她的小臉。「為什麼臉紅?」
「不幹你的事!」
「當真不幹我的事?」他挑高眉眼,做勢要吻她
「不要——」她想撇開臉,下巴卻被他的手固定贅再不說實話我可要親你嘍!」
「不要!」她摀住嘴。
德聿仰頭大笑。「做什麼怕成這樣?親個嘴罷了,難不成我會吃了你?」
她不說話,手還是擱在唇上鬼輕易撤防。
他挑眉邪笑。「真怕我吃了你?」一語雙關。
「我的我的背好痛。」她摀著嘴,含含糊糊的抗議。他壓痛她了。
「你隻是背痛,我可是心痛呢!」他一手擱在胸膛上,邪氣地在她耳畔低語。
她怔了一下,心頭一悸。
「佚你又在胡說什麼」
「我是認真的!你讓我親親都不肯,還不夠教我心痛嗎?」他含住她的耳墜。
「我——」
德聿突然拉下她摀在嘴上的手,擱在自個兒胸口上,大掌再覆壁她的小手上。
「可別忘了,是我讓你成為女人的。」他親吻她光滑白皙的額頭。
「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他追問她。
「我額上的花痕是是」教她如何說得出口?
「是處子的記號?」見她吞吞吐吐的,他幹脆的替她說完。
「你知道!?」還故意同她裝迷糊!
德聿嘻笑臉。
「你瞪著人的模樣果然很媚,我就說你這雙眼睛老愛挑勾我」
她很嚴厲,認真的瞪他。
「喲,生氣了?」他笑臉轉沉。「上回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
「算算什麼帳?」縱然心虛,她仍不畏懼惡勢力,繼續瞪住他。
「還裝蒜?」他俯下臉,兩氣息交纏。「我救了你,你非但不知感激還迷昏我,嗯?」
這恣勢非但不像算帳,反倒可疑得曖昧「我背好痛」會上當嗎?
德聿眯起眼,居然大發慈悲。
「再有下一回,我就脫光你的衣裳,把你綁在床上!」他撐起身體。「不信的話,你就試看!」她當然會試!
現在她擔心的是他為什麼突然後這般好心,不再用他的體重欺負人。
她狐疑地瞪住他。
德聿似是明白她懷疑什麼,笑得十分詭異。
「我問過李師父,」他抿一抿嘴,慢條斯理地道:「他老人家親口保證這段期間行房不會傷了你如」
「你你怎麼可以問師伯這種事!?」她氣得想咬他!
「為什麼不能問!要我莫名其妙的禁欲?」德聿悠哉地觀賞她臉上羞怒交加的紅潮。
「誰要你」禁欲8你的倩倩、格格呢?她們——」
「嘖嘖,吃醋了?」他翻個身,把她拉到自個兒懷裏。「現下我的身邊就隻有你一個女人,當然隻有你能滿足我——」
「你作夢!」她恨得推他一把!
色欲熏心的臭男人。
他橫過身來,從背後摟住她。
「孩子的爹想疼孩子的娘是天經地義的事,你不讓我碰你是剝奪疼孩子的權利。」
孩子?
她霎時白了臉,試著理解他話中透露的訊息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他邪笑著吻咬她白腴的頸背。「舌頭讓貓給吃了?」突然把她半轉過身來,咬住她半啟的唇狂吻。
「你剛才說孩子」她還末自震愕中清醒。
德聿皺起眉頭。
「虧你還習醫,連自己已經有了兩個月身孕都不知道嗎?」
她有了兩個月身孕!?
「你當真不知道!?」德聿的表情漸漸轉為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