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緊張,事已至此,再緊張也沒有用,與其擔心這些未知的謎題,不如想一想咱們一會早上吃些什麼。
聽說那邊的早點小吃很有名,我們可以好好的玩一玩。”
竇淳良靠在謝縉的肩膀上,“以前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謝縉望著窗外,久久的沒有出聲。
“我想我是幸運的,好歹我能遇見你,就算家庭不得意就算事業不順,至少在愛情上上天並沒有為難我。”
謝縉隻是輕描淡寫的幾句,竇淳良也聽出了裏頭的苦澀,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受到那麼多次連續的打擊,總是會不甘的現在卻甘願當自己的配角陪自己前往。
“明年換我陪你好不好,我一開始還當好玩,沒想到要承受的壓力這麼大,我可不行,以後啊我就給你打下手陪你去好不好。”
黎明的光暈在慢慢地綻開,竇淳良終於在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前睡了過去,謝縉想著這幾年的總總,在竇淳良的額頭印下了一吻,隻願歲月慢些走,不要讓時間留下痕跡。
竇淳良醒過來的時候樓青早就已經醒了,大概是路上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這幾天樓青已經好了很多了。
這會兒也坐的不安定,趁著謝縉去餐車熱東西,坐在竇淳良身邊說悄悄話。
“昨天晚上你們做了什麼好事啊?我可是半夜聽到你們兩個特別的激烈,沒想到啊才這麼點時間,你們兩個已經這麼開放了。”
竇淳良愣了愣原來是樓青誤會他們兩人昨天在做什麼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雖然這些日子臉皮已經練的沒那麼薄了,但是這麼直白的說起那檔子事還是會不好意思。
“你,阿青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你以為我是你和沈安啊,沒個正經。”“瞧你害羞個什麼勁,你就是這樣越是臉紅我才越是覺得有意思。”
謝縉回來的時候兩人就在打鬧,險些還砸了他們的午餐。
“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到了,收拾收拾行李吃了午飯就可以準備下車了。N市氣候有些幹燥,一人帶一個口罩,路上注意少說話。”
謝縉帶的東西很齊全,竇淳良一開始還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把家裏的東西都打包帶出來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火車就在終點站停了下來,三人戴上了口罩拉著行禮走在了人群當中。
謝縉在火車上就訂好了酒店,三人一下車打的直接就到了酒店。這邊離北京近,謝縉約了很久不見的喬從雲出來,算著差不多時間了喬從雲也應該到了。
三人下了車,酒店門口出入的人特別的多,“是因為廣告節的關係嗎,怎麼人這麼多啊。”
“你們在這裏等一會,我去拿房卡。”
竇淳良點了點頭和樓青一起站在原地,正好從酒店的另外一個電梯出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紀有些大的老者,穿著打扮看上去就很有氣勢,應該是領頭的。
果然周圍的人說話的時候都伏低做小,不知道為什麼竇淳良總覺得這個老人很眼熟,但是又不知道是在哪裏見過。
那個老人好像也感覺到了竇淳良的目光,竟然回頭看了他一眼,還很不客氣的上下的打量的一番,並不是很友好的皺了皺眉頭,和身邊的人站著說起話來。
樓青拿肩膀撞了撞竇淳良,“誒,阿良你認識剛剛那人啊?”
竇淳良回憶了一下今生和前世的記憶就是找不出有這樣的一個人,總感覺是在哪裏見過這個人,但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我怎麼會認識呢,我是頭一次到N市,和你們一樣啊。”
“剛剛那人我和沈安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好像見過,但是不知道他叫什麼,那從場合我一向都是吃不看人的。不過我感覺他剛剛的眼神很不善,而且我怎麼覺得這人和誰長得很像啊。”
“你也覺得像?我們都認識的人能有誰啊?”
正巧這個時候謝縉登記完和剛剛那幾個人擦肩而過,竇淳良看著他們走出了酒店。
謝縉拿著房卡摘下了帶著的口罩,竇淳良瞪大了眼睛回頭去找剛剛走遠的那個長者,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覺得那人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了。
那個人不管是從樣子還是看人的神情,都像極了謝縉。
剛剛他看自己的那個眼神簡直和謝縉當年的一模一樣,不,不應該說是像謝縉,換句話來說應該是謝縉像他。
他應該就是謝縉的父親謝芳國,可是廣告節關謝芳國一個商人什麼事情,難道是巧合,還是他有什麼目的?
謝縉伸手在竇淳良的眼前晃了晃,“你在看什麼呢這麼出神,我先開了兩間屋子,我和你一間還有一間給樓青和沈安,老喬的等他自己來的再……阿良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