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季篇]
“你不要抽煙了,弄得家裏味道難聞死了。”我朝著那個所謂的大哥大喊大叫。
他則是回了幾個字,“猛女!不要管老子的事。你愛幹嗎幹嗎去。”
我上前去,將他手中的煙頭掐滅了,扔進了煙灰缸裏。他不慌忙地又點了一根。他把我惱火了,碰巧看到了他的手機,哈哈,拿到手上,打開蓋子,很熟練地翻開每個菜單。我最愛的就是圖片,就點了這個圖片夾,這不看還好,這一看了我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我翻著圖片夾裏的一張張照片,隻有前兩張是一手帕,後麵的全是她,有高興的她,有傷心的她,有大聲尖叫的她,有被人打後狼狽的她,……無數個她,她是誰我不知道。一直到高三那年,班裏來了個留級生,我才注意到她。她就是他手機裏的她,她就是燕子。讓我一眼認出她的是她的那雙眼睛,她的眼睛很大,額頭有留劉海,樣子很可愛,但是有些大姐大。
從那以後,我偷偷地盯著她,老師在上麵講課,我的注意力總是不集中,動不動就將眼睛轉向她。然而她總是睡覺,一堂課上,她能夠睡上四十四分五十九秒。一次,因為要去看微微,莫名其妙地撞到了她,她扶著邱子旬,我與她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好朋友。
有的時候我很恨她,因為她,微微變得不怎麼跟我親密,微微滿腦子想都是她的哥哥,到最後居然還巴結她。她像是有魔力的,隻要有貪婪的人都會被她拉到死亡的邊緣。可不,我哥就是這樣被她整死的。
我從太平間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心底就下定決心,我要報複她,要讓死無葬身之地。我打開齊木的手機,翻著電話簿,上麵有一欄是“大哥”,這個大哥這欄裏隻有一個人,名字叫“白虎”,我什麼也沒有想,跟他串通了後,就決定把她整死。
她來到醫院後,我演了一場戲,打了她一巴掌。她沒有反抗,她捂著臉頰,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來,我知道她很後悔,但是這也不能夠原諒她害死我哥。在後來的酒吧裏我用迷藥用陽柒頁迷倒,讓他靠在微微的肩膀上。她進來後,我再給了她一巴掌,讓她痛不欲生。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最終她不是被我打跑的,而是被我罵跑的。接著,在酒吧外麵的白虎等人就將她給俘虜了。
她被關起來的日子並不好受,她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任由白虎他們蹂躪。不過白虎最終的演技還真像,居然說是因為喜歡她才這麼做,還說什麼齊木最後打得電話不是給她,而是他自己。
當我成功地完成了我的報複後,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報應來的那麼快。邱子旬離我而去,微微去了美國。兩個最親密的朋友都離我遠去,就連白虎也到處躲避警察的追捕,現在在哪裏都不知道。每天都有警察上門來問我他們在哪,還說如果我再不說,就會以窩藏罪處理我。嗬!窩藏罪?他們有什麼證據?
在家裏東翻西翻,終於找到了那張已經黃了的地契。這棟房子是爸爸留給我跟齊木的。媽媽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跟別的男人跑了,爸爸隨即也得了絕症,沒有多久就了天堂。也因此,齊木變得放蕩,學會了抽煙,喝酒,打麻將。不過幸好他沒有吸毒。
我找了這地界的房產地的大亨,看看他願不願意把這棟房子買下來。
房子賣了,以最低的價格賣了,覺得有點虧。不過沒有人什麼怨言就離開了原來的家。拉著笨重的行李箱,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去哪裏。
街上很熱鬧,因為新年快到了,可以說是團員的日子。可是,我的親人早已一一離我而去,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