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顧菀也不知道杜雲舟有沒有事。
Sergio一直細細打量著顧菀的神情,見她也是一副驚喜過往的樣子,便知道她也不清楚杜雲舟的情況,看樣子,她以為杜雲舟死了!
“昨天,他有將佛手交給你嗎?”
“沒有!”顧菀搖頭。
“好,我知道了。”Sergio問出了自己想問的答案,也沒有再糾纏,兩個人吃完飯,Sergio如約帶著顧菀去看陸岩。
別墅很大,Sergio帶著顧菀走到一處小閣樓,外麵守衛森嚴,若沒有Sergio的首肯,誰擅自闖入,一定會被打成篩子。
聽到門口的響動,陸岩抬眸望了過去,見到門口的顧菀,著實吃了一驚。
“你怎麼會在這兒?”
“恩。”顧菀回頭看向Sergio,“我想和陸岩單獨待一會兒。”
“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Sergio笑著走到房間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要麼聊,要麼走,顧菀,我對你已經足夠仁慈,要怎樣做,二選一。”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你受傷了?”顧菀妥協,剛抬頭便意外的看見陸岩腿上綁著的白紗布。
“你動的手?”
“是我。”麵對顧菀的質疑,Sergio坦然的點頭,“我對他也夠仁慈,昨天他從我這裏逃跑,我不僅沒有亂槍打死他,還讓他毫發無傷,真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那還真要感謝Sergio先生的仁慈。”陸岩掀唇淺笑,淡淡的諷刺,望向顧菀的時候卻又充滿了擔憂,“菀菀,你怎麼在這裏?”
“被抓來的。”顧菀走到陸岩身邊,微微皺了皺眉,伸手解開他纏在腿上的紗布,“血滲了出來,我幫你換一塊兒。”
“菀菀……”陸岩的心思卻全然不在此處,“二哥呢?他怎麼會讓你一個人來這裏?”
“他死了!”見兩個人熟稔親密的動作,Sergio心裏一陣不舒服,在旁邊閑閑的接口。
“你說什麼?”陸岩激動,他不相信Sergio,但顧菀一個人出現在這兒,這件事情太怪異了,不由得急切的找她證實,“菀菀,什麼意思?”
“他撒謊。”顧菀動作頓了頓,把解開的染了血的紗布丟到了一邊,從醫藥箱裏找了一根新的出來,開始替陸岩一圈一圈的綁,“杜雲舟中了兩槍,我離開的時候,他的確……昏迷了過去,但是,Sergio今天派人去找,杜雲舟已經不在那兒了,說不定被人救走了。”
但這一切都是顧菀的杜撰猜想,陸岩多麼聰明的人,一聽心裏就猜出了個大概,一顆心不由得沉到了穀底。
“這麼說,最好的情況是二哥受了重傷,最壞的情況……”
“陸岩,他一定會沒有事的。”顧菀打斷他。
陸岩望進那雙凝望著自己,堅定無比的眸子,一顆心不由得安定了下來,顧菀相信二哥沒事,自己知道二哥的實力,應該更加相信他才是。
所以,他一定會沒有事的!
真是夠了,當著他的麵,兩個人這麼深情的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