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脈是好事呀!到底是皇家的人,“這就應了那句母憑子貴的話了。好生養著身子骨吧!哀家不追究了!罷了!年輕人的事哀家是管不了咯!”皇太後還想說什麼,突然覺得喜悅從心底冒出來,整個人精神了放多。
“謝母後寬容!”春棠和元帝奭焱一齊向皇太後謝了禮。
算是把事情遮過去了。元帝奭焱和春棠心裏都明白,這事瞞得過初一是初二,瞞得過初二是初二,懷孕是早晚的事情,日子長了真的有了身孕,母後也不好怎麼計較了。元帝奭焱對春棠一眨巴眼睛,春棠似乎明白元帝奭焱的想法,低下了頭。
“這個劉浩也太大膽了!朕的事情他都敢管,往後他還想到朕的皇位上來!”說及此話元帝奭焱心裏驀然一怔,從未想到兄弟相爭這件事情會落到自己頭上來,今個兒這事八成跟皇位有關,難道劉浩一直查朕的事情不成?不對!他回京也是今天的事,不可能知道的這麼快?難道他還有鷹犬安排在宮內?這事朕可得小心點。
父皇突崩,傳皇位自然是給了朕,他是朕的兄弟,本念著手足之情也不該來這一奏,如果不是朕巧應多變,今天朕的事情豈不都應了他的心了去,再說他這樣打朕的主意有什麼好處呢?抵毀朕的名聲!對!朕娶了酒家之女,是個風流皇帝,但是不能說明朕沒有主載天下的能力!
正想著,夏棠提心吊膽的說開了:“皇上,蓮妃到哪裏去弄個娃娃呀!再過四五個月,可是要見大肚子的呀!那時候不是人盡皆知了嗎?”
春棠按住夏棠的肩說:“能拖就拖,到時候自然就有辦法!”
夏棠一聽這話,才知道這計竟是春棠出的,她怎麼也不曾想,春棠會有這樣的深謀,也才知道春棠打算用的是移花接木之計。
奭焱也一頭汗顏:“不如這樣吧!到時候往宮外抱個娃娃進來充數,讓小鹿子到宮外找一個先替著,總不能讓人說了閑話,愛妃被廢朕的麵子上也過不去,何況朕和你……。”
“這樣好嗎?萬一被發現了,臣妾的小命恐怕難保了。”春棠還有顧慮,想起先前算命先生說的紅顏命薄之相,還心存餘悸,該不會就是這種事吧!春棠隻能在心裏禱告上蒼讓她的壽命長些,別無它求。
禦書房裏周國公、郝國公在座,元帝奭焱坐在最中間的龍椅上:“看兩位愛卿的喜顏難道事情已經告成了?”
“回皇上的話,貢禹的家鄉在雲南澡地,臣已派出快馬很快就能找到。其它三位的老家皆已查知,估計不出七日會有回信。請皇上放心。”今天來禦書房稟告聖上是為了讓元帝奭焱寬心,早便知元帝奭焱一心向儒,重用儒士是必然之道。這件事情不敢怠慢,當日跪別元帝奭焱兩人就前往吏部查實各人住址,人馬當夜就出發。
“此樣甚好!朕苦無人用矣!爾等皆老矣,又無人能替。幾位將軍雄風大略朕見過,頗為讚賞,隻是文臣單就缺個丞相。等貢禹等人回京,朕倒有心過問他們的學問。”如是學富五車之人,定當為丞相之職。元帝奭焱心中早已決定,儒生好仁,守家有道國必昌。
“隻是他幾位皆已年過花甲,早已無心政事,這樣一來豈不是強人所難?”郝國公快人快語一語道破元帝奭焱的憂慮,連周國公也是同等想法,隻是不敢直諫。生性是城府深之人,恐有事變又懼聖威。
元帝奭焱看了郝國公一看,笑道:“難為愛卿有此想法,朕也慮及此事,且等他四人到京後再議。朕累了,先跪安吧!”
皇太後五十歲壽宴,元帝奭焱、景宏、劉浩、劉禹慈、劉溫敦、安寧、春棠、夏棠、周後、郝後、李後等人赴宴。為給皇太後賀壽,元帝奭焱特從宮外請樂鼓、舞者數名,自己也放下政務親自到慈寧宮。前往的還有在朝大臣,有些個離京遠的聞著皇太後的喜壽消息也前來送禮朝賀,慈寧宮裏忙得不亦樂乎。
按照宮廷的習俗,皇太後過壽辰首先是皇帝致賀詞。
元帝奭焱端起酒盞,親自提著玉壺瓊漿給皇太後倒了一盞。
跪在地上,向皇太後叩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