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對薑閆師叔無禮!”陳晚清嗬斥。
意識到自己犯錯了,趕忙鞠躬:“小子說話有些不著邊。”
“小姐就不勞你費心了,我還是自己走吧。”
“小子,給你臉給多了是吧。”魁夫抱拳扭頭,一臉不悅。
陳晚清單手一揮,一股磅礴氣流迸發,讓魁夫徑直栽倒在地。
麵容冰冷,與方才完全是兩幅麵孔,“什麼時候我說話,容得下你來插嘴?!”
魁夫神色慌張,趕忙起身鞠躬,口齒不清,“是……是,小姐說的是。”
“青川兄弟見笑了,是我管教不力,待回去過後,我定嚴加看管。”陳晚清臉上一副溫柔,字裏行間多出一分威脅。
讓魁夫又壓彎了身體,腿腳直冒哆嗦。
陳晚清欲還想說什麼,李青川直接打斷,“不勞煩您了,告辭。”
眼見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陳晚清頓時沒了好脾氣,露出本來麵目,“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動手!”
“是。”身後的丫鬟和魁夫立馬將李青川包圍,擺出招架之勢,手掌心發出微微青光。
周圍山風湧動,落葉飄飄。
李青川想起薑閆臨走前給他的那句話“弱肉強食,優勝劣汰。”
心中立馬狠心,飛劍落入手中,劍身微動,歡呼雀躍聲傳入李青川心神。
“凝器!”陳晚清驚愕失色,俏臉上充滿警惕,“難道他已經進入第三境了?不可能,他才多大!”
就連魁夫和丫鬟都不自覺向後挪移幾步,生怕這飛劍出鞘,讓他們就地掩埋。
“讓我看看是不是假把式!?”魁夫似乎有些不信,蓄勢一掌探出,看看是真是假。
李青川沒有學過武,十幾年的摸爬滾打讓他對於這種事情有了應激反應,順勢出鞘一劍,劍光如虹,白如長瀑。
未等魁夫近身,一條手臂落在地上,魁夫沒有感覺到疼痛,出劍太快了,鮮血從斷臂噴湧而出,染紅了整個路麵。
“啊!啊!啊!”
魁夫傳出一聲聲慘叫,驚魂未定看著地上的斷臂,手指還在動彈。
陳晚清,丫鬟,行人,皆是震驚。
丫鬟率先出聲,“怎麼可能,一劍就將劉奎的胳臂砍了下來,劉奎可是淬體,就差一點就可入銅皮。”
李青川看見這幅場麵也是有些難以置信,飛劍歸鞘。
“陳姑娘,兔子急了會咬人。”
陳晚清現在也拿不出任何辦法,師傅讓他非不必要動手就不動手,現在看來,情況有些逆轉,出來之時,本以為是個鄉野小子,不懂什麼拳腳,就隻帶了一個馬夫和丫鬟。
然而,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有本命飛劍傍身。
她自己也才邁入練氣,對於造宮還有些距離,丫鬟更是沒有踏入養氣,她也沒有十成把握擒拿李青川,何況不清楚,除開本命飛劍之外,還有其他符器。
思慮片刻。
“今日領教了,我們走!”陳晚清隻能空手而歸,抱拳道。
李青川見他們駕車離去,緊繃的神經得到了放鬆,長舒一口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又低頭看著地麵一攤血跡,不敢過多停留,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