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陸深表明心跡後,白堯就越來越不要臉了,無恥的程度令陸深咂舌。

陸深覺得他和白堯較真,簡直就是給自己找堵。

他是優雅的紳士,而不是不要臉的流氓。

在村長家吃完飯,陸深就領著柳玉玉和白堯告辭了。

白堯懶得開車,就把車鑰匙扔給了陸深讓他開車。

陸深接過車鑰匙愣了幾秒,然後默默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白堯當然坐在副駕駛上,柳玉玉很識相地坐在後座。

和村長他們道別後,陸深開著車子走了。

白堯一邊看著開車的陸深一邊對他說:“陸深,你別忘了吃飯前的話。”

陸深裝傻,“我有說什麼嗎?”

見陸深耍賴,白堯非常鄙視地冷笑一聲:“哼,我就說你沒種,自己說的話都不敢承認。”

陸深:“……”什麼叫嘴賤,說的就是他。

白堯不放過陸深,繼續刺激他說:“你不是要向我證明你是男的麼?我都願意被你壓,你居然不敢做!我就知道你沒種,不敢做!”

陸深:“……”

“你還有點男人尊嚴嗎?”白堯語氣裏充滿冰冷的嘲諷。

陸深皺了下眉頭,偏過頭看著白堯,“好。”

白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表情茫然地看著陸深,“好什麼?”

陸深麵無表情的說:“回去上|你。”

轟的一聲,白堯一張臉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迅速染紅,一顆心忽然咚咚咚的跳的非常劇烈,劇烈地像要從胸口裏跑出來。

坐在後座的柳玉玉已經不能用風中淩亂來形容他了。

“你說的啊,不要回去就沒種的逃跑了。”

陸深勾起嘴角,嘴角的弧度裏盛滿了危險,“你願意被我|上,我為什麼要逃跑?”

白堯在心裏默念,我是攻我是攻我是攻,等上床了,我一定會奪回攻的權利,現在就讓他耍一下嘴皮子。

“勞資敢讓你|上,就不怕你不敢做到底。”白堯語氣裏挑釁味十足。

陸深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堯,“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看著陸深英俊逼人的臉,白堯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心裏開始期待了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靠,他好緊張怎麼辦。

陸深淡淡地瞥了一眼白堯沒有說話,專心地開車。

風中淩亂很久的柳玉玉終於回過神來了,小心翼翼地開口出聲:“那個……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在他麵前說這樣的話,真的好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對兩個男人的床事真心不感興趣。

“你沒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陸深和白堯異口同聲的說。

柳玉玉:“……”這兩人真有默契。

車裏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白堯有些心神不寧,想到馬上和陸深滾床單,心裏非常激動興奮但又非常的緊張不安。這種複雜的心情,他從來沒有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坐在後座的柳玉玉張了張嘴,想要和陸深說什麼,但是考慮到白堯在場,他又不好說什麼。

身為兄弟,他見陸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心情很是沉重。雖然在很久很久之前,他曾一度懷疑陸深喜歡男人,但是沒有想到陸深真的喜歡男人。

陸深雙眼專注地看著前麵的路,對車裏莫名的氣氛毫不在意。

看著陸深猶如雕刻般完美的側臉,白堯莫名地害羞了,微微紅了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丟人,白堯故作一臉淡定的樣子,雙眼望著窗外的黑夜。但是,目光不受大腦控製,總是往陸深身上瞄。

對於白堯偷看的行為,陸深毫不在意,若無其事地開車。

白堯覺得氣氛太過沉默,弄得他很不自在,於是開始找話說,叫了一聲“陸深。”

聽到白堯叫他,陸深把目光看向他,“什麼?”

見陸深理他,白堯咧嘴嘿嘿一笑,開口又叫了一聲“陸深。”

陸深疑惑地挑眉,“什麼?”

白堯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想叫你。”說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覺得你的名字很好聽,你的名字誰取的?”

陸深淡淡地說:“我媽。”

白堯以前調查過陸深,知道他家的背景,知道他有媽媽卻沒有爸爸。

“你媽很有文化。”順便拍一下婆婆的馬屁。

陸深並非真正的陸深,對陸女士並不了解。不過聽到白堯誇陸女士,他還是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

“你媽一定很漂亮。”不然怎麼生出陸深這麼一個妖孽出來,一個專門禍害他的妖孽。

陸深想到家裏照片中笑的溫婉的女人,一雙湛藍色眼眸透露出淡淡暖意,“恩。”

白堯撐著下巴,一雙眼盯著陸深看越看越喜歡,心裏一個衝動,他探過身在陸深的臉上親了一口,“陸深,我喜歡你。”

陸深微微睜大眼眸,詫異地看著笑的一臉燦爛的白堯。

銀色的月光穿過車子前的玻璃灑進車子裏為昏暗的車裏送來朦朧光芒,陸深的臉在銀色朦朧月光下顯得越發的英俊逼人,看的白堯喉頭一緊,一顆心蠢蠢欲動,“陸深,要不我們就在車裏做吧,我等不及了。”

陸深被白堯的話嚇到了,打著方向盤的手一滑,車子偏移了下軌道,差點撞到路邊的樹。陸深連忙踩住刹車,車子在樹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