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1 / 2)

近幾日京城的百姓都在議論著相同的一個話題,誰是京城首富。

這事本也沒什麼可論,誰有錢誰沒錢又和自己有什麼相幹,該過日子還是得過日子,可是幾個月內京城的大街小巷迅速的竄起了十幾家的酒樓,客棧,錢莊,當鋪,米行還有煙花樓又讓人不得不論。

東城前腳一開業,西城立馬就跟進,繼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京城的各家商號苦不堪言,這是怎麼了?搶生意也不帶這麼搶的吧?

城裏的百姓樂的看熱鬧,時不時的嘮嘮閑話,論論哪家好哪家不好。

“你說那醉仙樓的廚子是不是從皇宮裏麵請出來的,我上次去吃了一會哎呦那個味兒,別提多香了。”說完還吧唧吧唧嘴。

對麵與之對弈的人眯著眼睛說:“上次背著自己娘子去了趟勾欄院,那姑娘個個美都跟仙女似的,那伺候人的功夫喂。”說完一子落定。

站在二人周圍的都是些臭棋簍子,本都是看棋的,這話茬子一起,也都說了起來。

“那西街的瀟湘館也不錯的,想那姑娘都是個個媚若無骨,雪肌如脂啊,在瞧那出浴的美景可真是應了那句粉香汗濕瑤琴軫,春逗酥融綿雨膏啊。”

後麵那人一臉□的緊跟著說道:“浴罷檀郎捫弄處,靈華涼心紫葡萄。哈哈可是梁兄那一臉的胡子可不是什麼檀郎啊!”

“哈哈,檀郎與否有什麼要緊,美人在抱才正經。”眯著眼睛又說:“方才說道吃,你們還真得去嚐嚐東街鳳仙閣的脆皮肘子,那肘子做的絕了!外酥裏嫩,裏麵的肉入口即化,漬漬聞著都是享受啊。”

手執黑子的人思了思又道:“這到底是哪兩家對著幹呢?”

那一臉胡子的梁姓公子道“早就聞,那醉仙樓和勾欄院的大老板是嚴府嚴老板,這東城的鳳仙閣與瀟湘館卻又不知道是誰的了,想問那街頭的包打聽,結果連他都沒打聽出來,這高門大戶的有錢人家,都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執白子的公子嘿嘿一笑:“我知道那瀟湘館的幕後老板是誰。”

眾人一喜,瞪著眼睛往前擠,執白子的公子一子落定,轉頭說:“許著你們是不知道,這事要是說出來定是丟了他們大戶人家的醜了,我今日說了,你們定定是不能泄漏出去才好。”

眾人連連點頭,

白棋公子點了點頭道“那瀟湘館的老板是蘇府蘇二公子,這事說長不長,就在幾月前,我與怡紅院親眼目睹的,想必是那新來的花魁姑娘太招人了,我也是瞧個新鮮,誰知道在樓底下就看見那兩位爺,但說雖如此說,也沒什麼可稀奇的,誰家公子哥閑暇之時不去青樓找個姐兒談談風雅不是?那兩位爺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見麵之時還都互相行了禮數,可誰知道到了最後竟因那花魁而爭執起來,銀子一個出的比一個多,鴇媽為難,便就想了個折中的法子,讓這個姑娘自己選,你們也是知道的,嚴老板與蘇公子那二人的相貌如何,那姐兒一時竟沒了抉擇,轉身跑了,那二人一氣之下各拽了個姑娘上樓,本想著這事就完了,可誰知道半夜又鬧了起來,說是蘇家老夫人來抓人了,折騰的整個怡紅院裏的公子姑娘都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本來這沒嚴老板什麼事,可是那蘇老夫人背後又走出了一個老夫人,那老夫人上去就拽嚴老板的耳朵,嘴裏還嚷著你這不孝孫兒竟學會了嫖!若不是蘇老夫人告知我,我還蒙在鼓裏!那蘇老夫人也對著嚴老夫人笑,還真是多謝了嚴家的小斯告訴我了這事呢,我當時就瞧著那二位爺眼神不對,看著對方都快把彼此給吃下肚去,估計也就是因為之事,那二位才開始這麼都對著幹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