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時,沈爵銘也覺得渾身發熱,意識也漸漸模糊,當他走進那個女人時,卻被她一把抓住了手,他起初還有點理智,可是看著那張臉,多年來的感情竟一下子湧上腦海,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是,他卻覺得舍不得那抓著自己的手。身子越發的難以忍受,以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麼,他也記不太清楚,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
第二天,他卻是最早清醒的,看著懷中的女人,他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會發生了這種事情,潔白的棉被上點點鮮紅,刺痛了他的眼睛。
她可是和別的男人有婚約的,結果現在卻發生了這種事情。沈爵銘終於知道,是有人想要陷害她!自己怎麼能破壞她現在的生活,就將這個晚上,當成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所以你就讓尤俊叫記者來堵住另外一群人,還寫了那麼一篇稿子幫我撇清閑言閑語。”
沈爵銘笑了笑,抵住她的額頭,“怎麼,你生氣了?”
然而,薇然隻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胸膛,淡淡的笑了下。當年,她並不是氣這個男人為什麼一走了之,而是氣自己為什麼那麼容易相信別人,可是,盡管後麵的報道幫她撇清了一夜情的荒唐事,可是安翎也沒有放過自己,方世欽更是以這個為理由,和她解除了婚約。
“不生氣,隻是在想,如果那個時候你留下來就好了。”
沈爵銘笑了笑,“現在也來得及,嗯?”說罷,便深深的吻上了女人的唇,“老婆,那個晚上的你,很美呢。”
男人的話帶著一絲深沉,溫熱的鼻息灑在女人冰涼的脖頸上,而後細細的吻著那小巧的耳垂,薇然慢慢閉上了眼,伸出手去回抱住男人精壯的後背,光滑的肌膚相互廝磨著,男人隻覺得小腹一熱,眼中透出了難以掩飾的****,“老婆,今天該補交功課了。”
她的月子剛做完,沈爵銘這段時間一直壓抑著想要與她親近的念頭,可是想到別人說坐月子的時候要小心,他便一直隱忍到了現在。
“你不是嫌棄我胖嗎?”女人撅起了嘴,卻被他一口吻住,“不嫌棄,胖點好,胖點可以再生第二胎……”
男人邊說著,一邊上下其手,室內的溫度開始上升,兩個人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氣促。
這樣的變化,卻在一陣破天的哭聲中嘎然即止。
沈爵銘皺著眉頭,轉過頭去看著不遠處那張嬰兒床上發出的震天動靜,心想著這個兒子未免太不配合了,居然這個時候和他老爸對著幹。
薇然立刻清醒了過來,“可能是尿了,老公,去換尿布。”
“……”
餐桌上,女人看著男人親自做的豬腳膏蟹,笑著聽那清脆悅耳的哭啼聲。
“哎呦,我的好孫子……”賀伯笑眯眯的逗著那粉雕玉砌的嬰孩,總覺得怎麼抱都抱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