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苗再睜眼的時候,人已經不在龍炎國的京城,而是在冬天卻並不是很寒冷的陳國。
是的,她的身子並沒有感到深冬應有的冷,但心,冷極了。
因為,她暈倒前被紮昏的那一下,手法和疼痛感讓她辨別出了來人,而那個人卻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眼前的,連棋。
“醒了?”
“這裏是?”屋裏異域的風格明顯,她還是要做確定。
“你的家。”連棋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一個淺淺的笑容,像春風吹皺的湖麵,隻一個漣漪,就消失了。
“你是陳國的細作?”
他所答非所問,“你
娘馬上過來。”
“知不知道你有多無恥,你騙取了拓的信任。”
“拓,你叫的挺親密,那你又知不知道你差點被他的女人玩死。”
“這是我的事情。”
“我這是解救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隻是龍炎國的一個小地痞小流氓,你救我做什麼呢?”
紅苗說著想起了什麼,當著連棋的麵就將手伸入褲中檢查,還好,沒被侵犯。他的醫術果然高強,竟然解了春心散。
她的動作引起連棋的一陣輕笑。
“我可以裝傻,但別以為我真傻。我不會認為你把我擄來隻是為了母女團聚,我要回去!”她跳下床,動作又急又快,有些不想和連棋多說廢話。
剛走到門前,推門進來的兩個人嚇得她連連退後。
“你怎麼會在這兒!”紅苗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龍炎辰,前朝的廢太子,一貫話不太多的男人。
原來那句古話說的沒錯,不會叫的狗才咬人,最壞的人話也最少。她的話並不是問句,而是感歎,因為現實所顯,有腦子的人都會知道———龍炎辰聯合了陳國,準備對拓不利。
而娘親也跟他們站在一起,也就是說拓有危險,而為了保全她,才把她擄來。天啊,這世界上到底還有誰可以相信?!
“阿醜姑娘,好久不見。”他故意用他們相見最開始的稱呼來喚起她的記憶,那時候雖有隱瞞,但還算是盟友,不是敵人。
“其實還可以更久一點的。”紅苗冷笑一聲,“你們早計劃好了吧,龍炎拓就這麼招你們恨嗎?不過,你們算盤打錯了,我並不是你們的人,死都不會是。”
曾離上前握住紅苗的手,想要安撫她,“孩子,我告訴過你,他非良配———”
龍炎辰也插了一句話,“你進宮之前怎麼說的?去騙他傷他害他,平複我們的憤怒,奪回我們的所屬,這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