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咱家狠狠的跌落在擂台的邊緣——
咯啦兩聲之後,身下的石板不堪重擊,慢慢裂開兩條不規則的紋路,緊接著就是一陣咯吱咯吱的動靜不絕於耳,一片蛛網似的裂紋,有生命似的,瞬間蔓延侵蝕整塊石板。寸許厚的花崗岩石板,承受不住的徹底崩壞。
痛死了~!?#¥%……
後背的骨頭似乎也隨著石板一起裂成了碎片,會場頂部炫目的燈光和頂棚,旋轉著糊成一片彩色的漩渦。
嘔~咳—咳——咱家拖著散架的身體,雙膝著地,跪趴著吐出了兩口嗆在喉間血塊。
真是糟糕啊,喵。
遇上麻煩了呢……同樣速度型的對手,和咱家不痛不癢的攻擊不一樣的是,破壞力十足的重拳。
咱家吃力的站起來,單手撫在胸前,驅使妖氣盡量恢複髒器的損傷。再挨一下的話,大概很難再爬起來了吧……可惡啊……不能使用武器的話,就算擊中了也無法造成傷害,而且以對方的速度,乘機反擊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認輸吧。”擂台中間,一個眼神鹹濕身形猥瑣的男子,滿臉勝券在握的得意,“這麼標致的小臉蛋要是打傷了,大爺我可是會不忍心的。”
咱家飛快的掃視了一眼台下,最後一排靠近門邊的位置上,西索一手環抱在身前,一手輕點著下巴,倚在牆壁上,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場內的戰局。
垂下眼簾,咱家收回目光。今天是最後一天……輸掉的話,絕對來不及再打回來了……不能使用武器……隻好……
“想好了沒有啊,小妞。”黏糊糊的聲音,急速靠近中。
咱家閃身躍至擂台中間,收回療傷的妖氣,單手掐訣:“陰陽?晴明。”
明滅不定的火球,一個個的從四周冒了出來,不停的上下跳動著。
對手終於停下喋喋不休的廢話,緊張的看著越來越多的火球,漸漸占據整個擂台,龜速向他逼近。
咱家咬著牙,幾乎能感覺到額頭的汗蜿蜒著順著臉頰滑下,帶出一道癢癢的痕跡。蒼白的臉色,停止治療後不時從嘴角滲出的血絲,搖晃著隨時都會倒下的身體,一起都在說明,咱家快到極限了……
對方似乎也注意到了:“哼哼……這種小把戲,想對付大爺我是沒有用的。”汗如雨下的少女倔強的支撐著,咬牙不語。一滴汗從眉梢滴落,滲進眼裏,她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好機會!男人冷笑著提起拳,快速的從小幅跳動著的火球間穿過,向著擂台中間搖搖欲墜的少女衝去。
“收。”咱家閉著眼睛,感受著對手襲來時的氣流所擾亂的火焰,輕聲念道。持訣的左手往身前輕輕帶過,散布在四處的火球,受到指揮似的,一股腦的朝著擂台中間砸過去,轉眼間就將兩道瞬間重合又分開人影一起吞沒。
密集的爆炸聲中夾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慘叫聲漸轉微弱,爆炸的煙塵也慢慢散去。真糟糕,還是被那家夥的拳頭給擦到了呢,咱家鬱悶的想。看台上的觀眾,目瞪口呆的看著擂台上的大逆轉。紅色和服的貓耳少女跌坐在一旁,邊咳邊大口的吐著鮮血;一具完全分不清本來麵目的焦黑人體倒在不遠處,全然沒了動靜。
“KO!小磯選手勝,升到200樓。”
成功了……咱家對著西索吃力的扯了一下唇角,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