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拍攝的時候,袁滴也出現了。
他看著鏡頭前的伊蓮,眼神複雜。
伊蓮察覺到了袁滴的目光,露出一個美麗又冰冷的笑容。
許希文走到了袁滴身邊,“你怎麼來了?”
“隨便看看。”袁滴把雙手□□衛衣的口袋裏。
許希文看看袁滴,又看看伊蓮,“你和伊蓮…不會吧。”
伊蓮的緋聞不多,不過她交往過的男友,每一個都是赫赫有名、手眼通天的人物。袁滴雖然算是著名編劇,但和那些人根本無法相比。
袁滴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她真美,不是嗎?”
“你是認真的嗎?”許希文肅容道。
“談不上認真。”袁滴摸了摸口袋裏的竹管,“不過是她不打算放過我,我也不打算放過她。”他頓了頓,“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他就向洗手間走去。
秦逸走到了許希文身邊,“奇怪。”
“怎麼了?”許希文疑惑地說。
秦逸指了指袁滴的背影,“他有養寵物嗎?”
許希文回憶了一下,說:“他養了一隻白色的狐狸犬。”
秦逸猶豫了一下,說:“他身上有狐狸的騷味。”
“他沒跟我說養的是什麼,不過我看著挺像狐狸犬,原來是狐狸啊。”許希文不以為意的說。
秦逸看著袁滴離去的方向,心中暗生警惕。
……
伊蓮拍完了自己的戲份,去了洗手間。她在男士洗手間外麵掛上“暫停使用”的牌子,然後走了進去。
她的神態十分自然,仿佛在花園中漫步,而不是走進了一間男士洗手間。
正在洗手的袁滴厭惡的看著麵前鏡子中的身影,“這裏是男士洗手間。”
“我不就是男人嗎。”
鏡子中出現了一個和伊蓮容貌極為相似的男人,俊美的令人屏息。他把手撐在鏡子上,把袁滴困在了自己的懷裏。
“我該叫你伊漣,還是伊蓮?”袁滴冷冷地說。
伊漣低下頭,和袁滴靠得極近,“隨你,反正聽起來也沒什麼區別。”
袁滴嗤笑道:“你裝女人還沒裝膩呢?”
“我覺得看著一堆男人向我大獻殷勤很有趣。”伊漣把袁滴抱上了洗手台,“有時候我還會幻想你像他們那樣對我。”
“做夢。”袁滴不輕不重的踢了伊漣一腳。
伊漣抓住了袁滴的腳踝,“為什麼你總是對我這麼冷淡呢?”
“你不也恨我恨得發狂。”袁滴揪住了伊漣的衣領。
伊漣大笑,“是啊,我恨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晚上睡在你的皮上。”他放低了聲音,“這樣你就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
“畜生果然就是畜生。”袁滴不屑的說。
“我是畜生,你是什麼?”伊漣解開了袁滴的皮帶。
袁滴冷漠地說:“我是你的主人。”
伊漣脫下了袁滴的褲子,撫摸著他白皙又瘦弱的大腿,“那麼主人,你願不願意給你乖順的寵物一點小小的獎勵呢?”
……
袁滴和伊蓮從男士洗手間中走出來的時候,碰上了一個劇組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豔羨地看著袁滴,袁滴卻覺得有苦說不出。
伊蓮是全國不知多少男性的夢中情人,可袁滴把她視作洪水猛獸。她現在蟄伏,是因為他手中握著牽引繩,如果哪一天她掙脫了繩索,恐怕第一個要咬的就是他。
伊蓮和袁滴站在了欄杆邊,兩人都不看對方。
伊蓮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個煙盒,從煙盒中拿出香煙,“你要來一根嗎?”
“不用。”袁滴擺手道。
伊蓮抽起了煙,細細長長的女士香煙配著她纖長的手指,煞是好看,“我們很久沒見麵了呢。”
“隻有見不到你的時候我才覺得你還有幾分可愛,見到你就恨不得掐死你。”袁滴的手握住了欄杆。
“我也是一樣呢。”伊蓮將手中的香煙遞到了袁滴的嘴邊,“你要抽一口嗎?”
香煙的過濾嘴上還殘留著伊蓮的唇印,誘惑而撩人。
袁滴抽了一口,然後咳嗽了幾聲,“真不知道煙有什麼好抽。”
“我其實不常抽煙,但是看到你的時候就特別想抽根煙。”伊蓮吸了一口香煙,“不讓自己做點什麼,我怕自己會做出什麼讓我後悔的事呢。”
“你盡管來。”袁滴拿出了口袋裏的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