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少,隻夠糊口的。"張超凡自嘲地道。
"嘖嘖,"仁傑嘖嘴,"這麼豪華的公司就給這麼點兒工資?太黑了!要我我就不幹,都對不起這幹淨的玻璃。"
說著,二人朝門口走去。
"站住,請出示胸卡!"一名保安麵無表情地道。
"胸卡沒有,胸罩有一個要不要?"仁傑搖頭晃腦地道,說著,便將手伸進了懷裏,真的像是在找胸罩。
"......"保安發呆似的看著仁傑,久久無語。
"哦,忘了,哥們兒變性了,現在是男的,早不用那玩意兒了,不好意思哦。"良久,仁傑抬頭略帶歉意地說。
兩名保安咧嘴,對視了一眼,眼睛裏都是鄙視的目光。
"對不起,沒有本公司的胸卡就不能進去。"一名保安回頭道。
"那我要是非要進去呢?"仁傑眨了眨眼睛,認真地道。
兩名保安不說話,似乎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硬闖的話,你們會不會動武?"仁傑繼續道。
兩名保安繼續對視,這回他們眼睛裏的神色成了嘲笑。
然後,一個保安笑著說:"嚴格地說,會!"說著,他還故意挺了挺結實的胸膛。
張超凡一直在看著這一幕,不停地翻白眼,他早習慣了仁傑這種無厘頭的作風。
仁傑往前走了幾步,眼睛離那個挺胸抬頭的保安不到一拳的距離,就那樣用鬥雞眼上上下下地將保安打量了一番,然後回頭繼續用鬥雞眼看著張超凡。
"兄弟,確實很結實!"仁傑說。話落,他又回過了頭去,抬手,伸出了食指,輕輕地在保安挺起的胸膛上點了一下。
保安咧嘴,不明所以。
"你,你幹嘛?"他竟往後退了一步,還拍了拍胸口,好像怕比弄髒一樣。
"嘿嘿......,"仁傑傻笑,又往前走了幾步,然後伸手,再次在保安的胸膛上點了一下,然後抬眼媚笑著說,"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打你了,你來打我啊!"
保安無語,繼續後退,眼神裏竟有些驚恐,仿佛眼前的仁傑真是一個變性又變態的怪物。
"來啊,打我啊笨蛋,來打我啊......!"仁傑卻在原地笨笨跳跳,不停地叫嚷,滿眼的興奮。
張超凡搖頭苦笑,沒辦法,他這個哥們兒是星爺的鐵粉,時時刻刻都在模仿他的偶像。
"我去你媽的,神經病!"另一名保安終於忍不住了,一拳砸向了仁傑。
"嗵......!"一聲悶響,聽著都疼。
"哎喲......!"仁傑握著眼睛朝後倒退了數步,跌倒在了地上。
"啊......,我靠!老子讓你打你就打啊,腦袋讓驢踢啦!凡,上!"仁傑在地上邊痛叫,邊憤怒地大喊。
張超凡再次翻白眼,然後,挽起袖口,走了上去。其實,他真的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厲害。
"哎呀呀!你他媽也是來找抽的吧!"保安看著走來的張超凡,咧嘴喊道,滿眼的蔑視。
說著,他的拳頭又朝著張超凡輪了過去。
"叮......!"一聲輕響,保安並未感覺到拳頭砸到臉上的那種快感,而是發覺手腕兒被什麼東西勒住了,勒的生疼,他臉上興奮的表情也不見了,越變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