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另外幾位八卦位中的人也到了。難怪葉玉甜敢出海,還敢到日本。原來有八卦位中的人保護啊。他們分別是,天宇(乾,代表天)。天香(坤,代表地)。司馬烈(離,代表火)。司馬空(坎,代表水)。太行(艮,代表山)。太妄(兌,代表澤)。白羽(巽,代表風)。白雲(震,代表雷)。
天地定位,乾為天,坤為地,乾為父,坤為母。
山澤通氣,艮為山,兌為澤,艮為少男,兌為少女。
雷風相薄,震為雷,巽為風,震為長男,巽為長女。
水火不相射,坎為說,離為火,坎為中男,離為中女。
如按《歸藏》易遺說,本應該是一男一女,可實際上他們除了天香是女的外,別的都是男的。而天香和白羽的年齡也最小,都在25歲左右,別的嘛,都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頭了。而天香和白羽之所以能入八卦位中,其實就因為他們修為高。畢竟天才還是有的。當然還有別的因數。
如天宇和天香,他們是父女的關係。天為陽,陽至極而滋陰,加上天香的先天條件優異,正是天時加地利,還有人和。嗬嗬。
司馬烈和司馬空是兄弟。太行和太妄是父子。白雲和白羽的父親是兄弟。而白羽的父親已經過世,所以白羽就頂上去了。當然,白羽本身實力也是巽卦位中最強的。
“故意的,是吧。”韓暉微微笑著說道。左左木一看韓暉的笑容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趕緊說道:“韓暉這不是為了你嗎?難得有那麼好的機會,誰讓你突然又動不了了。害韓暉被打,還是臉被打了。可憐啊。”
“唉……算了。”韓暉也不怪左左木什麼,畢竟有些事確實需要解決,隻是現在的他還沒準備好而已。
“橙子,怎麼會不能動呢?有何情況,說來聽聽。”左左木也知道中國能人無數,他可不希望每次都跑路。
“韓風的身體,其實是用韓暉的身體一點點拚湊起來的。而對於自己的身體,也是情理之內的事。也許,韓暉還是忘不了她吧。”韓暉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要告訴我,你以後都是這樣吧。”
“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以後你自己保命要緊,然後再替我報仇。嗬嗬。”韓暉自己都覺的好笑。
“那是當然。可是如果把她殺了的話。你認為怎麼樣。”左左木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他並沒有錯。”韓暉有些沉默了。
“確實,我也承認她沒錯。但如果以後她針對你呢?我想,你應該要承認,她確實想殺了你。不是嗎?”左左木很冷靜的分析了現在的情況。我沉默了。“如果她確實是你創造的,那你就有權利決定她是否存在。不是嗎?”
韓暉眼中精光一閃,氣勢也在瞬間提高到極點,言語中透著一股威嚴,道:“是這樣嗎?創造本身就有責任。你不認為是這樣嗎?”左左木倒也不意外,因為他從來沒把我當成正常人,在左左木的字典裏,我等於神經病。
“嗬嗬,但如果創造的東西想要毀滅創造者呢?就好象人和神,神不僅僅是創造了人,但人卻破壞了創造本身的平衡,最後還想要毀滅平衡。你的認知中,不是一直認為平衡就是神嗎?”左左木很清楚所謂平衡之神的定義,那就是毀滅和創造。這一點上,韓暉始終沒左左木看的透。“還有一點很重要,如果她有殺你的權利,同樣你也有理由毀滅她。”左左木似乎比從前看的更透徹了,也許是因為心靈空缺已經消失的緣故吧。
“……因為她的一切都屬於我的?”韓暉按著頭,現在他有些亂,一種沒有任何理由的迷亂。
“唉……難道你一定要再讓她殺死你,你才能明白嗎?何苦呢?”左左木其實也理解韓暉的心情,最後一句何苦呢,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當局者迷,就算明明知道結果。還是會這樣走下去,哪怕真的要再死一次,韓暉也無能為力。”韓暉有些疲憊的說道。
“你對她的感情根本就不是愛情,或者根本就沒有感情。這麼簡單的事,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左左木這回是真生氣了,原因很複雜。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韓暉輕輕的搖搖頭“我想知道,為什麼當初我會創造她。”其實韓暉心裏一直明白這點,從最初的時候他就明白,愛,不僅僅是因為愛。也不僅僅是因為所謂的平衡。
“嗬……為什麼。很簡單,孤單。孤單到世界隻能有你一人。然後是你的執著,你的執著蔽了你的眼睛。你的執著讓你不斷傷害自己,你到底在執著什麼呢?”左左木同樣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從前,包括現在,就算憐的回來也隻不過是表麵傷痕的愈合。真正讓左左木活下去的理由,其實從韓暉出現時才真正出現。這點左左木已經很明白了,所謂知己,就是相同的兩個人。要麼成為永恒,要麼就隻能毀滅。
“執著?”韓暉知道自己確實在執著什麼,可卻怎麼也說不清。其實韓風的離開,一開始就注定,所以韓暉才那麼認真的去對待自己身邊的人,但卻為了傷的更深一些。同樣,這也是左左木不能理解的,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受傷呢?甚至為了讓傷更深,而把自己的思維封閉在一個空間裏。
“到底是為了什麼!”韓暉的頭很痛,因為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了什麼。一個個理由被推翻。為了成為所謂的平衡之神,不是。為了愛,更不是。為了活下去……不是,不會是這個理由。
“存在的意義?”韓暉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我要存在。”左左木愣了一下,同樣他也被這個問題難倒了。就算因為韓暉的出現,而不在孤單,但為什麼存在呢?
車緩緩的停在路邊,左左木也陷入了沉思。這時的他和韓暉一樣想著相同的問題,世界是什麼,人又是什麼。時間的流逝是什麼,自己的想法又算什麼。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如此不同。
“船到橋頭自然直。”左左木輕輕的念道。這句話是很早以前他就明白的,也許是安慰人的話,也許對於命運的無奈。但總的來講卻是說,自然而然的活下去。因為命運也是自然而然的流動著,你死了就死了,活著就活著。努力時努力著,為了你認定的前進著…………
左左木也算坦然,這個問題很快就被忘記,因為左左木認為該明白時自然就明白了。可韓暉呢?無可奈何的,韓暉還在被這個問題折磨著,左左木也不打擾韓暉,就和他的想法那樣,該明白的自然就明白了。
韓暉的思維空間現在很亂,但一些奇異的想法卻在形成中。曾經存在的念,曾經存在的‘朋友’。曾經那真實的過去,王。一個奇異的想法出現了,為什麼自己會那樣執著呢?
王就是自己,而自己曾經就是王。而‘朋友’就是那個智者,而閻王為什麼會選中自己,就因為自己是王。整個曆史被連貫起來,從王死的那刻,他執著為什麼毀滅。而毀滅的另一頭就是存在,已經執著了如此長的時間,現在那短短是數十年算的了什麼啊。
“嗬嗬……真夠可以的。”韓暉覺的自己真無聊,因為自己被困惑的其實不是存在,而是為什麼自己執著於存在。
“恩哼……不會已經想明白了吧。”左左木打趣的說道。
“沒明白呢。嗬嗬,隻不過好象知道要怎麼生活了。”韓暉笑的很開心,隻不過到底韓暉真正明白了什麼,無法用語言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