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運的安排之下,井塵浚和徐深山成為了同桌,木梓棲和遲秋雨成了同桌。還巧合的是他們更是前後桌關係。
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很快就打成了一片熟稔了起來。因此也知道了他們兩個都是土生土長的S市人,更加是青梅竹馬。隻是遲秋雨有臉盲症,不僅是深度的還會間接性發作。所以有時認識有時不認識,而徐深山表示習以為常,畢竟有時她連他都不認識。
“慕慕,放學我們去古鎮看看唄。”遲秋雨用手中的筆戳了戳木梓棲並小聲的問道。
木梓棲正在認真的記老師的課堂筆記,冷不丁被人戳了下手一抖字花了,木梓棲愣愣地看著那字有些茫然。“呃,秋雨你說什麼?”
遲秋雨又小聲的說了一遍,而木梓棲已經默默地用膠帶把那個寫花的字貼掉了,問為什麼木梓棲不用修正帶啊,木梓棲一定義正嚴明的回答說影響美觀。
這次木梓棲終於曉得遲秋雨說的什麼了“可以,反正我放學沒事也不急著回去寢室。”
遲秋雨微微笑了下“慕慕真好,最喜歡慕慕了。”
木梓棲用一種姐姐寵溺妹妹的眼神看著遲秋雨“乖,聽課啦。”
遲秋雨撇了撇嘴乖乖聽課了。
對於遲秋雨而言,終於好不容易熬到放學了。上的這些課她和徐深山早就在暑假由家教教完了。然等她轉頭看向同桌的時候,嗯?木梓棲人呢?她的書似乎是整理好了的可是人不見了。
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遲秋雨一下,遲秋雨興奮地轉過身。男孩子?不是慕慕啊,誒,等等他有點眼熟啊。
“同,同學,你有事嘛?”遲秋雨迷茫的看著徐深山。
徐深山認命的歎了一口氣“點點,你不回家嘛?還在這裏幹什麼啊?”
遲秋雨因為點點兩個字終於反應過來這是徐深山啊。“我,我等慕慕啊。”
“木梓棲?那她人呢?”徐深山看著木梓棲空無一人的座位問道。
“我不知道啊。”遲秋雨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回答道。
這時門突然被拉開,木梓棲走了進來。“秋雨,不好意思啊,剛才臨時有些事,還去嗎?”
“當然!”遲秋雨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木梓棲走近自己的座位把掛在一旁的書包背了起來,還有一隻手勾著遲秋雨,撇頭對著徐深山用口型無聲說道:你老婆我帶走了,我會照顧好的,再見咯。
留在教室裏的徐深山站在教室的窗戶邊目送著他們。
誒,也不知道點點這性格是好是壞,又迷糊又天真。哪天被壞人拐走了要怎麼辦。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黃昏下的森川古鎮韻味更濃,青瓦白牆、小橋流水。遲秋雨拽著木梓棲從一個又一個的小巷子裏穿梭而過,忘了說了,遲秋雨除了臉盲嚴重外還有一個屬性叫吃貨。如果給這個吃貨加一個修飾詞毫無疑問一定是頂級的。總之,等到他們從巷子頭走到巷子尾時手裏的吃食已經差不多剩下一摞殘骸了,數量多經不住速度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