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井塵浚在的這些日子裏木梓棲變得更加冷淡了,原來的她哪怕不回話最起碼還會有個笑容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
木梓棲默默的拿出來一本包裝精美的原文書籍看了起來。遲秋雨張張嘴剛想問木梓棲這樣做對不對卻看著她的動作默默的緘默不語。
慕慕呀,為何你的心房落著沉沉的一把大鎖,井塵浚的離開似乎還帶走了你心鎖的鑰匙,何時你才能卸下心防對我無話不說。你總是帶著虛假的麵具將所有情緒藏在麵具之下,我想要做你的朋友,一個能讓你隨心所欲放肆交流的朋友。
遲秋雨看著木梓棲精致的側顏忍不住皺了下眉。
放學了,木梓棲也收拾完書包就一個人戴上耳機就走了。
有無數話想對木梓棲說的遲秋雨卻隻能看著她冷漠的背影沉默不語。
“點點,我們回家了。”徐深山不知何時站在了遲秋雨的旁邊。
遲秋雨愣愣的回應了一句動作卻像卡帶了一樣一動不動。
徐深山看著他們這樣卻無可奈何,隻是牽起遲秋雨的手離開了教室。
“點點,我帶你去吃你最喜歡的章魚小丸子好不好?”
“徐深山,你幹嘛揉我頭發,會亂的啦。”
“徐深山!”
遠處男孩女孩打鬧的聲音依舊清晰,坐在花園裏的木梓棲卻宛若雕像。
“井塵浚,如果初二的時候你不曾打開過我的心扉。我又怎麼會害怕受傷而鎖上心靈。”木梓棲看著自己的影子小聲說道。
“當初我想我可能一輩子就會這樣孤單的過下去。給希望的是你帶來失望的還是你。”
另一邊還是下午一點左右的德國漢堡:
井塵浚穿著裁剪合身的校服捧著一本書坐在陽光能夠從碩大落地窗前照射進來的圖書館裏。他的旁邊一個長相出挑金發碧眼的女生親昵的坐在他的一側。
“你在看什麼書啊,井?”女孩挽著井塵浚看書的手問道。
井塵浚極其別扭的抽出手“Dana,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挽我的手。”
Dana很不在意的撩了下自己那大波浪卷的金色長發“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最後我們會是一家人。”
井塵浚卻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反應極大的起身。椅子摩擦地麵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圖書館顯得特別突兀。“Dana,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我有喜歡的女孩,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
Dana一愣卻是像條蛇一般又纏上了井塵浚“可惜啊。除了我Dana,你別無選擇啊。”
井塵浚眉頭緊皺,一句話也沒說直接甩開Dana的手離開了圖書館。
其實木梓棲發過來的每一封郵件井塵浚都有看,陪著她一起哭一起笑可是就是從來不曾回件。
他怕他的一回信就會破壞了這麼久以來好不容易達到的平靜。時光是劑良藥,終究能將那些你以為永遠不會忘記的給抹去,隻是長短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