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叫著,屋子裏劈劈啪啪的響,聽起來,反抗很激烈啊!
相思不由為那女人擔心起來。
她稍稍抬頭。
透過微弱光線的窗戶,她看到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在屋子裏扭打。
那個反抗的女人皮膚白皙。
而那猥瑣的魏副將,長得就跟她的性子一樣,猥瑣至極啊!
一會後,魏副將終於扳倒了那個女人,把她扛到床上,又身子壓過去,坐在她的身上。
“繞了我吧,我真的不喜歡這個!”女人不斷的哀求。
相思看不下去了,趕緊蹲下。
心裏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這個世界真是太亂了!
怎麼最近她看到這類人竟會那麼的多?
帶著一股惱恨,相思又接著走,她路過的一排屋子似乎是長官住的。
每一間房子裏隻有一個人。
她看到有哼歌坐在澡盆裏的。
有半蹲在便盆裏撒尿的。
有點著一支油燈坐在案上寫字的。
看到那個寫字的人,相思的眼睛仿佛被定住了。
那人長發披肩,身穿一件白色的單衣,衣襟還隨意的敞開,能隱約的看到突起的兩塊胸肌。
他長得異常的俊美,濃黑直入鬢發的眉,狹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菱角分明的嘴唇。
他就是六皇子冷若寒。
對於這個人,如果光是看臉,相思對他就沒有那麼熟悉。
如果一想到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她的心就提到嗓子裏。
她依然記得那晚,他如同阿修羅轉世,高大的身軀站在她麵前,冷漠的看著她被毒藥腐蝕,疼痛難耐的尖叫。
他是沒有心的!
在她好心的給受傷的他端飯送藥的期間,竟喂她吃毒藥!
這樣的人怎麼能叫人不心寒?
這樣的人,怎麼能叫人不害怕?
相思不敢多瞅,小心翼翼的貓下身,繼續沿著牆角走。
屋子裏的冷若寒這時忽然抬起了頭,森冷的目光迸射那黑乎乎的窗戶。
武功高強的人耳朵極為敏銳!
他側耳傾聽,似乎聽到屋外的牆角邊上,有什麼東西在細細碎碎的走動。
不像是老鼠,老鼠的腳步聲沒有那麼大麵積。
他多疑地站起來,沉思了一會。
這種細細碎碎的聲音,他相當的熟悉啊,因為他本身就總是夜行出擊的人,也經常用這種腳步走路!
在幫皇姐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同樣會沿著牆角走路。所以,他很快就判斷出,一定是有什麼人在他的屋子外。
他嘴角一勾,一抹似笑非笑就掛在臉上。
外麵的人實在是太不走運了,竟然就這樣撞到他的頭上來!
相思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她走完這一排屋子,又蹲下,等待機會跑向前麵的道路。
她已經看清楚了,前麵已經沒有屋子,大概直走,就能到她今天躲藏的那家酒家。避開那些擺設一樣的隊伍後,她一路跑,氣促息息,頭也不回的狂跑著。
素不知,在她身後一個男子正冷森森看著她跑遠的方向。
又一抹似笑非笑掛在冷若寒陰冷的嘴角,他最喜歡玩的就是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能把別人想破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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