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瞅他一眼,難為的說:“在,在等兩天吧,唉,我事情還沒有搞定。”
傾城說:“一個男子而已,你怎麼會對自己這般沒信心?你就直接跟他說你是誰,問他要不要跟你走便得了。”
相思微歎,嘴巴張了張,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人或許都是這樣,太謹慎一件事情,當計劃要實施的時候,反而畏縮起來。
這段簡短的談話,讓相思下決心,一定要盡快向花胤坦言。
想好了,相思獨自回到院落。而傾城朝著竹林裏走去。
一路上,相思是用小跑的。趁著現在有這份勇氣,她要趕緊去找花胤。
她要對他說:跟她走,一塊離開,回東嶺。
回到院落裏,她就要往樓上跑,陽叫住了她:“別上樓,教主來了。"
相思腳步一頓,身子僵了一下,驚訝的回頭看他。
但是,很快,她又轉頭抬起腳兩步一跨的往樓上走去。
身後,陽壓低聲音喊她,都沒有讓她再停留腳步。
對於白輕塵這個人她不但嫉妒她,還痛恨她。
上次聽到她對花胤提到結婚的事,不知道這次是不是也是一樣的話題?她很擔心。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在牆外靜聽。
裏麵的聲音不大,相思不會武功,並沒有那麼好的聽力。
但是也能叫她斷斷續續的聽到一點。
屋子裏總共有三個聲音,貌似其中一個還是秋若離的。
秋若離似乎在給花胤看病。
相思忽然想起來,陽曾說過,花胤一直不願讓秋若離幫他看。
哦,是所有的大夫,他都沒讓看。身體就這麼一天拖著一天``````
這是相思一直擔心的問題,現在秋若離來了,她稍也寬心了。
正提心吊膽的偷聽,就看到秋若離提著藥箱走出來。
他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外的相思。
兩人的目光對視了好一會,秋若離揚了一下下巴,示意相思與他離開。
相思點了一下頭,正要走,就聽屋裏的人說:“花胤,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個月二十一號我們就舉行婚典。”
相思一愣,身子僵住。
過了好一會,就聽花胤淡然的說:“好`````”
相思瞪大眼睛,腦子一片空白。
秋若離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趕緊匆忙下樓。
兩人到陽種菜的後院,秋若離才停下來,放開她。
她的神色木呆,眼神空洞而迷茫。
秋若離歎了一聲,說:“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並不是完全來不及,隻要你````”
相思倏然捉住他的雙臂,微抬起頭看他,迫切含著淚說:“你有什麼辦法麼?快告訴我。”
看到她這般,秋若離呆了一下。
這一刻,他才從她眼中看到了她對花胤真摯的情感。
而這種情感,他從未在白輕塵眼中看見過。
一抹感傷浮上秋若離的眼中。
他看入她的眼睛說:“他吃了藥,由於吃的太多,藥性已經襲入五髒六腑,身體大不如前,我隻能盡量調理,隻是,他以後恐怕再無法施行一身的武功了。”
“什麼意思?他吃了什麼藥?”相思身子僵直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