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瑾哥，你怎麼來了？”
“難道是我們心有靈犀一點通？”
“你看，我今天穿的裙子好不好看？”
“是不是看起來就很成熟？”
“這個叫做……抽繩吊帶掛脖上衣和半身裙兩件套！”
“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純欲的感覺？”
“肆瑾哥看我的胸！是不是呼之欲出？！”
“對我有沒有感覺？是不是有一種衝動！”
“想要疼愛我的衝動！”
周肆瑾眼皮都懶得撩起來。
“就你那小身板，著實沒有欲望。”
葉蓁蓁受到了打擊。
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
“真的是小身板嗎？”
“我覺得我還是有胸的。”
周肆瑾看了她一眼。
“抱歉，這個真說不了謊。”
周肆瑾之前幾任女友，都是大胸翹臀身高一米七五的模特。
隻有葉蓁蓁是沒發育的豆芽菜，還隻有一米六二。
“那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裏啊？”
“挑幾身衣服，晚上公司聚餐，給我當女伴。”
“啊？肆瑾哥，你說我？我當你女伴啊？”
來到服裝設計大樓，葉蓁蓁不出去。
周肆瑾不耐煩，低頭，一小截白白的後頸。
“又怎麼了？”
“我社恐，不想去。”
“三千。”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五千。”
“肆瑾哥，咱們關係這麼好，談錢傷感情。”
“一萬。”
“我……”
“葉蓁蓁，兩萬，愛要不要。”
“兩萬就兩萬，你別生氣呀！”
周肆瑾甩上車門，葉蓁蓁忙跟在後麵。
“禮服…我自己可以買點小裙子的，肆瑾哥。”
周肆瑾看了她一眼，葉蓁蓁立馬不敢吭聲了。
“周先生，您來了。”
“是要為夫人選定款式嗎？”
“嗯。”
“這邊請。”
接待員工帶著他們直上頂樓。
“這是第一套禮服，熟褐色前短後長壓褶裙，裙擺處是象牙色，抹胸這裏是可可色。”
葉蓁蓁被擺布著換上。
“周先生，我們根據夫人的身材可能需要收腰，時間不長，半個小時就可以。”
“那就這件吧。”
葉蓁蓁從換衣間出來，小跑著到周肆瑾身旁。
“肆瑾哥，我第一次…….穿這樣的禮服。”
許是在陌生環境中缺乏安全感，葉蓁蓁抱著周肆瑾的胳膊，圈在胸前。
兩團柔軟緊緊貼在他胳膊上。
“那個禮服……真好看！”
葉蓁蓁眼睛很大，圓圓的，透著無辜和稚嫩。
“我剛才是不是和女明星一樣啊？”
“晚上要是去參加聚會，肆瑾哥可以給我多拍幾張照片嗎？”
周肆瑾抬胳膊。
卻發現葉蓁蓁抱得更緊了。
“葉蓁蓁。”
“噯。”
“鬆手。”
葉蓁蓁鬆開胳膊。
“嗷。”
她有點無措。
第一次來到這樣高級的地方。
每個人似乎都很冷漠。
就算穿著周肆瑾給她買的小裙子，葉蓁蓁也不可控製地自卑和緊張。
“肆瑾哥是覺得，和我待在一起很丟臉嗎？”
葉蓁蓁往後退兩步，綠色的涼鞋，腳尖並在一起。
“對不起。”
腰上一緊。
周肆瑾摟著她的腰，身後一個員工推著小車路過。
“借過。”
葉蓁蓁幾乎撲到周肆瑾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