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這四個人就更莫名其妙了，梅爾和妮達也在想“老公不是瘋了吧，人家這樣慘還說為人家感到高興，落井下石也不用這麼狠吧！”
張亦滕正色道“：我真的為各位感到高興，中國有句老話說的好，叫做破而後立。現在的中國足球已經破得不能再破了……”
楊文清皺了皺眉說道“：什麼叫破得不能再破，我們中國足球現在在世界足壇上已經有一席之地了，聯賽雖然存在了一點小小的困難……但也不是不能挽回。還有，張先生，不要以為我們有求於你，你就可以亂說話！”看來這位政府任命的官員脾氣還挺大的。
張亦滕沒理會他，對鮑文強說道“：你真的希望我幫助中國足球嗎？”
鮑文強點了點頭，作為中國職業聯盟的現任主席，他感到帶上原主席一塊來簡直就是個錯誤——他們的職務已經調換了，隻不過上級的批文還沒下來。“要想中國足球發展，首先要從經濟方麵入手，然後再進行行政體製改革……”
鮑文強還沒說完就被張的手勢打斷了。“先生，請問你中國足球現在是國家的行政部門還是企業？”
楊文清接口道“：當然是國家部門了！難不成還是誰的私人公司不成？！”
“也就是說仍然隸屬於政府直轄而沒有任何自主權？”張亦滕的臉上仿佛布了一層寒霜。
“對，就是這麼回事！”楊文清得意的點了點頭，但他似乎忘了，他們是求人，而非被人求。
“那為什麼國家不出麵救濟中國足球而來求我這個外人呢？”張亦滕很不客氣的問道。
“這……”楊文清張口結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連忙給鮑文強遞眼色，可惜鮑文強裝做沒看到，老神在在的品著咖啡和茶點，而其他兩個人則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根本不想給原主席大人幫腔。
張亦滕笑著說道“：看樣子您是個足球外行，這裏有沒有個內行人，我還是跟內行人比較有話題！”這句話登時讓楊文清下不來台，隻見他霍地站起來硬邦邦的丟下一句“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告辭了。”
張亦滕一臉壞笑的說道“：請注意您的措辭，是您一個人告辭，而非四個人告辭。您在說話前最好先問問別人意見。”
果然，鮑文強等三人沒有一個站起來想走的意思。楊文清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氣呼呼的走了，走到外麵後，他用手機訂了最快的回中國的機票，看樣子是要回去搬弄是非了。
“鮑先生，很對不起，剛才我實在是太失禮了！”張亦滕很誠懇的道歉。
“沒關係，剛才那個是原來的足協主席，現在是國家體育總局的副局長。他本來就是反對把足協剝離出去，唉，老同誌啦，他什麼樣我還不清楚麼？”鮑文強歎息一聲“他老是認為中國足協隻有在體育總局的領導下才能真正發展起來。但他沒想過，一旦國家不扶助它了，中國足球會不會走出自己的道路呢？”
“政府是什麼態度？”張很關心的問道。
“下個月剝離行政令就下來了，無論老楊怎麼活動……這都將是一個勢在必行的事情。他改變不了什麼的。”
張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首先我先聲明一點，我的財團讚助中國足球不需要國家給我任何的特權，隻要享受外資企業的待遇就可以了。然後中國足協要正式改成中國足球聯盟管理公司。每支球隊可以擁有讚助商，但這些讚助商必須通過聯盟管理中心的認證，以免造成某些不法之徒妄圖從中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