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彪形大漢的怒目而下,四人就這樣走進了那烈火雲宗。
秦軒四人隨著呂風的引導,進入了寨中。這寨中的景象可真是別用洞天啊,與那之前的簡樸的寨門簡直沒法比。
驚愕的目光不由得出現在眾人的眼神之中。
一座輝煌的殿堂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波光琉璃,熠熠生輝,氣勢雄渾,風格迥異。這烈火雲宗可真不是什麼簡單的宗門啊。
呂風見到眾人此番神情,不禁一笑。微笑之中帶有絲毫的嘲諷意味。
“這就是寒舍,大家隨意一點就是了。”呂風微笑道。
秦軒在驚歎這等雄渾的建築的時候,精明的目光四處打探著。這別有洞天的世界中似乎沒有那世外桃源的和諧,反倒是存在著一絲緊張的意味,眉頭不禁緊皺了一下。
“怎麼,秦軒兄覺得哪裏不舒服嗎?”呂風瞬間察覺到了秦軒的異樣。
“沒,沒什麼,隻是這裏的景致太美了,所以才......”秦軒當然不會說出心中莫名的異樣感。
“哈哈,原來是這樣,既然這樣那秦兄我就領你們見識見識敝處的風光可好?”呂風倒也極其的好客。
此時,一個戰士打扮的中年人急急忙忙的從遠處跑來,大口大口的竄著粗氣。
“少主,不好了,不好了,那......”中年人慌慌張張的說道。
“咳!”呂風輕聲的咳嗽了一聲,似乎是在示意麵前之人不要繼續說下去。
此時,秦軒和淩月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對視在一起,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蹊蹺之處。
“你沒有看到我在接待客人嗎?你這奴才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給我緩一緩!”呂風佯裝非常惱怒的樣子。
聰明的秦軒等人又怎麼會瞧不出來。
“呂少主,既然貴宗有事,你還是先去處理吧,我等反正也是閑暇之人,耽誤了貴宗的大事就是在下的不對了。”作為客人的秦軒等人也不是不通情理。
呂風望了望眼前的中年人,看樣子此事一定非常的緊迫,臉上似笑非笑的露出了一絲笑容。隨手,一個刻有“烈”字的玉塊出現在呂風的手中。
“秦兄真是通情達理啊,既然這樣,你們就四處看看吧,等我處理完宗門之事再來陪各位可好?秦兄,這個玉牌你先拿去,隻要誰阻擋你們,你將此牌示出,切忌,那焚火之地切不可去!
”呂風慌忙之中仍然沒有忘記叮囑秦軒什麼。
隨後,呂風和那中年人揚長而去。
“是不是那焚火之地出現了什麼異樣?”
“是啊,不知怎麼的那......”
聲音隨著兩個人影的消散而變得模糊不清。
秦軒和淩月眼神再一次撞在一切,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這烈火雲宗可真是不簡單啊。
“走吧,我們四處去轉轉,這烈火雲宗可是真是藏龍臥虎啊,大家一切可小心一點!”秦軒一邊玩弄著手中的玉牌,一邊深沉的說道。
“這烈火雲宗似乎正在醞釀一件什麼事情,雖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必定與那萬龍齊吟劍有著莫大的關係!”善於觀察的淩月從剛才那急衝衝的男子表情之中已經猜出一二來。
“哼,不管他烈火雲宗暗地裏做著什麼勾當,但是誰要是阻止我取劍的話,都得死!”秦軒微怒,最後一個“死”字說得特別的狠。
“好了,我們先到處去看看吧,或許能夠發現什麼蹊蹺支持。”淩月一把搶過秦軒手中的令牌,朝前走去。
你!能夠淑女一點嗎?哎,秦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要不是看在龍晨的份上,哪裏由得她這樣的放肆,但也隻有無奈的跟著向前走去。
焚火之地,匹練將成。呂風父子,滿臉憂愁。
“爹,怎麼回事?”呂風滿臉的焦急,循聲問道。
隻見一個通紅碩大的丹爐立在呂風父子的麵前,洶湧的火焰不斷的跳動著,一條白色的匹練掛在半空之中,一股精純的力量緩緩的在其中流動。
“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劍魂突然變得異常的躁動起來,變得異常的瘋狂,若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恐怕就要破陣而出,那我們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一個年近古稀的老者看著那空中的
白色的匹練,滿臉憂慮的說道。此老者滿臉頭發花白,滿臉的皺紋深不可測,但卻有一雙鷹一般的眼睛,不時的向外放著精光。
這人便是烈火雲宗的宗主呂骨。
“爹,你別太擔心了,要不了幾日這畜生的大限也就到了,它猖狂不了幾日了!”那呂風雙眼猩紅,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邪惡的光彩。
吼吼吼!一聲聲龍吟來回交錯,不斷的回蕩在這片空間之中。一種巨大的威壓連那呂骨都稍微的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