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絲暗繞,風波又起(2 / 2)

此後,日子像那奔騰不息的江水,匆匆流逝,太子宮愈發門庭若市,來拜訪、投效的人絡繹不絕,像趕集似的,一波接著一波。蘇悅忙得像個高速旋轉的陀螺,統籌“互助營”那些事兒就夠她頭大如鬥了,還得抽空幫朱佑樘整理朝堂建言,整日腳不沾地,跑得鞋底都快磨破了。一日,朱佑樘好不容易得了個空當,美滋滋地溜進廚房,活脫脫像個準備偷做“壞事”的頑皮小孩,擼起袖子,親自動手做了一盒精致點心,想著拿去給蘇悅嚐嚐,犒勞犒勞她多日的辛勞。那點心做得,模樣精美得像藝術品,每一塊都小巧玲瓏,散發著誘人香氣,朱佑樘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得直點頭,像隻偷腥成功的貓,美滋滋地捧著盒子就奔“互助營”去了。

可誰成想,到那兒一瞧,蘇悅正跟個新來的年輕侍衛聊得熱火朝天。那侍衛長得眉清目秀,像從年畫裏走出來的俏公子,談吐風趣得像說單口相聲的名角,三言兩語就把蘇悅逗得咯咯直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身子還一抖一抖的。朱佑樘一看這場景,心裏那股酸溜溜的味兒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噌”地就往上冒,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得能滴出墨來。他故意粗著嗓子,甕聲甕氣地說道:“小仙使,忙著呢。”蘇悅正笑得開心,沒察覺到他這低氣壓,像隻歡快的小鳥,笑著介紹道:“殿下,這是新來的侍衛小蕭,腦袋裏全是點子,機靈得像個猴兒,正跟我商量怎麼把‘互助營’的巡邏安保弄得更嚴實呢,就像給咱這營地穿上一層鐵盔甲似的,以後啥壞人都別想輕易進來搗亂!”朱佑樘也不搭話,就淡淡“嗯”了一聲,把點心往旁邊桌上一放,那動作跟扔燙手山芋似的,然後轉身就走,背影看著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落寞又賭氣,腳步還故意跺得“咚咚”響,宣泄著內心不滿。

蘇悅這才後知後覺,撓撓頭,望著朱佑樘遠去的背影,心裏滿是疑惑,像掉進了一團迷霧裏,嘀咕道:“殿下這是咋啦?吃錯藥啦?咋突然就變臉了呢?”待晚間,她像個探秘的小偵探似的,尋到朱佑樘書房,見他正對著書卷發呆,眼睛直勾勾的,像靈魂出竅了似的。蘇悅輕手輕腳走到跟前,輕聲問道:“殿下,您今兒個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對,惹您生氣啦?像不小心踩了您尾巴似的。”朱佑樘聽到聲音,抬眸一看是她,想起白天那事兒,心裏那股酸意又“咕嘟咕嘟”往上冒,賭氣似的別過頭去,哼道:“哼,你跟那侍衛那般親近,跟連體嬰似的,倒把本王這個主子忘了,眼裏還有沒有我啦!我看你倆聊得那麼開心,是不是我這個礙眼的該自動消失啊!”蘇悅先是一愣,跟聽到天方夜譚似的,隨即明白過來,臉“唰”地一下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嗔怪道:“殿下,您誤會啦,我不過是為了‘互助營’那堆事兒,哪有啥別的心思呀,您可別瞎吃醋啦!再說了,他哪能跟您比呀,您可是我最最重要的殿下,我的好夥伴呐!”朱佑樘聽她這麼一說,心裏那股氣“嗖”地一下就沒了,可又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像掩飾啥似的,說道:“罷了,是本王狹隘了,小仙使莫怪,就當我腦子抽風了唄,不該亂吃飛醋。”兩人對視,目光跟磁鐵似的交彙在一起,那絲絲縷縷的情愫在這瞬間像發酵的麵團,愈發濃烈,似有一張無形的、黏人的情網,把二人悄沒聲兒地纏繞得嚴嚴實實,仿佛世間一切紛擾都與他們無關了。

可就在這溫情得能冒粉紅泡泡的時刻,萬貴妃那邊又跟個老巫婆似的,謀劃起新陰謀。她見太子宮像座越築越堅固的堡壘,朱佑樘和蘇悅情誼還跟火箭燃料似的越來越深厚,氣得咬牙切齒,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心生一毒計。她跟個撒錢的財神似的,買通太醫院一位太醫,攛掇他誣陷蘇悅暗中調配慢性毒藥,說什麼意圖謀害宮妃,就為了拿這事兒當“大棒”,狠狠打擊朱佑樘。那太醫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收了重金,昧著良心就向皇上告發,跟隻亂咬人的瘋狗似的。皇上一聽,那火氣“騰”地就上來了,臉漲得通紅,當即下令嚴查太子宮,抓捕蘇悅。一時間,太子宮又跟被烏雲籠罩的孤城似的,陰雲密布。朱佑樘心急如焚,像隻熱鍋上的螞蟻,一邊像哄小孩似的寬慰蘇悅,拍著胸脯保證定會護她周全,“小仙使,別怕,有本王在,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能給你頂著!”一邊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四處奔走,聯絡朝中那些鐵哥們似的舊友,翻箱倒櫃找證據,就為了給蘇悅洗清冤屈。而那情愫呢,在這場風波裏,像經了烈火淬煉的鋼鐵,愈發堅如磐石,成了彼此堅守、不離不棄的強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