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披甲出征,鐵血禦敵(2 / 2)

朱佑樘微微點頭,抬手輕輕拍了拍蘇悅的肩膀,那不經意間的親昵動作,帶著安撫與鼓勵,“無妨,你我攜手,又有這諸多將士效命,定能披荊斬棘,平安歸來。”言罷,他下意識地握了握腰間佩劍,那劍柄傳來的冰涼觸感,好似給他注入無盡力量,讓他更堅定此次出征的決心。

出征當日,天才剛泛起魚肚白,嘹亮激昂的號角聲便驟然劃破長空,打破黎明的靜謐。大軍在校場集結,軍旗獵獵,繡著“明”字的幡旗在晨風中呼嘯舞動,恰似一隻隻浴火重生的鳳凰,肆意張揚著大明的威嚴與不屈。將士們身披戰甲,個個精神抖擻,雖知曉前方等待他們的是刀山火海、九死一生,可那眼中毫無懼色,滿是豪情壯誌、為國捐軀的壯烈情懷。

朱佑樘身著玄色戰甲,那甲胄由精鐵鍛造,鱗片細密,在微光下泛著冷硬光澤,宛如深邃神秘的夜空,契合著他此刻深沉凝重的心境;頭盔上紅纓飄拂,恰似燃燒的烽火,彰顯著他的熱血與鬥誌;腰間佩劍,劍柄鑲嵌寶石,幽光閃爍,透著古樸肅殺之氣。他大步跨上那匹通體黝黑、四蹄健壯的高頭戰馬,那馬昂首嘶鳴,似也感受到此番出征的不凡與壯烈,迫不及待要馳騁疆場。朱佑樘勒住韁繩,身姿挺拔偉岸,轉頭望向身旁同樣英姿颯爽的蘇悅,眼中柔情與豪情交織。

蘇悅今日一身勁裝打扮,褪去女裝的溫婉,添了幾分英氣。青絲束於腦後,簡潔幹練,幾縷碎發垂落臉頰,更襯得麵龐堅毅。身著一襲暗青色短袍,袖口與領口鑲著銀邊,精致又利落;腰係革帶,掛著匕首與小型弩箭筒,以備不時之需;腳下黑色長靴,踏地有聲,盡顯幹練。手中緊握馬鞭,那馬鞭手柄纏著紅綢,醒目惹眼。她輕點馬腹,座下良駒刨蹄嘶鳴,躍躍欲試,渾身透著靈動矯健、勇往直前的精氣神。“殿下,我等籌謀許久,新式城防與傳訊之法正可派上用場,必能破敵!”蘇悅目光堅定,望向遠方邊關,那裏雖硝煙還未真切可見,卻似已彌漫至眼前,刺鼻嗆人。

大軍浩蕩啟程,馬蹄聲噠噠作響,初時還略顯雜亂,不多時便整齊劃一,如滾滾悶雷,震得官道兩旁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先鋒部隊高舉旗幟,偵察兵四散而出,警惕探路;中軍簇擁著朱佑樘與蘇悅,諸將環繞,隨時聽候調遣;後衛押運糧草輜重,重兵守護,防範敵軍突襲。

行軍途中,烈日高懸,驕陽似火,烤得人汗流浹背,鎧甲似烙鐵,灼燙肌膚。朱佑樘抬手抹了把額頭汗水,剛一轉頭,便見蘇悅遞來水囊,那關切目光,讓他心頭一暖,接過水囊,仰頭灌下幾口,潤了潤冒煙的喉嚨,便又鋪開地圖,與蘇悅並肩研究路線與周邊地形。“此處山穀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若敵軍設伏,需小心應對。”他手指地圖,眉頭緊皺,神色凝重。

蘇悅順著望去,點頭應道:“殿下所言極是,可先派輕騎探察,再以主力佯裝不知,引蛇出洞,若遇伏兵,我軍新式弩機可先壓製,再尋機突圍。”她邊說邊比劃,眼神明亮,思維敏捷,諸多策略在腦海碰撞成型。

傳令兵得令而去,輕騎如離弦之箭,飛奔山穀。大軍放緩腳步,保持戒備前行。不多時,探馬回報,山穀並無異常。朱佑樘鬆了口氣,卻仍不敢掉以輕心,傳令全軍加速通過,務必日落前抵達下一個宿營地。

夕陽西下,餘暉將大地染成橙紅,大軍終於抵達宿營地。營地依傍水源,地勢開闊,便於防守。將士們迅速紮營,搭帳篷、挖壕溝、設拒馬,各司其職,忙而不亂。朱佑樘與蘇悅巡視營地,查看防禦布置,鼓舞士氣。

篝火熊熊燃起,驅散了夜晚寒意,也照亮了將士們疲憊卻堅毅的臉龐。朱佑樘站於營地中央,高聲道:“將士們,今日行軍辛苦,可邊關百姓還在受苦,匈奴仍在肆虐,我們的征程才剛開始,明日繼續進發,為了大明,為了百姓,戰必勝!”將士們振臂高呼,聲震四野,豪情壯誌在夜空中回蕩,久久不散。待眾人安歇,朱佑樘與蘇悅仍於營帳內,對著燭火,細究軍情,謀劃來日之戰,直至深夜,燭火才緩緩熄滅,而明日,戰火將再度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