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殺手的心裏都有著一個惡魔,每一個殺手都像一個孩子,在經曆了人間慘劇後,有的人變成了一個簡單的殺人機器,而有的人就變成了反抗人間罪惡的惡魔。
而很多的殺手心中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的惡魔,而惡魔和菩薩往往隻有一線之隔。
佛經裏麵經常說到,佛性非善亦非惡是為清淨。
當花樵夫衝到上了樓梯的那一段路之後,他想明白了。
所謂的善良隻不過是別人為了更好地統治而想出來的虛空借口而已,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公平存在,而在一個沒有公平存在的世界裏,你可以善良,但是你是沒有反抗能力的,隻要別人想要殺你,你就會幻滅掉。
花樵夫一直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變得如此的殘忍,在別人看來,他的所有行為都是令人發指的,所以做任何事他都不去解釋。
自從他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他每天都在想什麼是對的,又什麼是錯的。
結果他沒有答案。
裏麵的那個殺手在確認下麵已經沒有警察上來的時候,就向門口走去。
他不知道那個剛剛離開的小少年現在正想著要殺掉他,來為自己的恩師報仇。
有很多人都是懷才不遇的,他認為沒有人可以理解自己,而沒有人理解的人是極端之痛苦的。
這樣的人在遇到了知音之後,心裏的那個美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是的,仿佛所有的其他人類在他的麵前就隻有愚蠢的份了。
有理想的人一般心裏都是極端的,除非你像普通人一樣為了生存而活著,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普通人而規規矩矩地活著。
而一般的人是無法理解一個懷才不遇的人失去知音後的心情是如何的。
憤怒使得花樵夫失去了做為一個普通人的資格了。
當那個殺手悠閑地打開門的時候,他知道今天的簡單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來的一半傭金已經足夠他享受一段時間了。
他現在就是要去工商銀行去認領他的傭金了。
他聽了聽,門外沒有任何的聲音,於是他無事一般地打開了門。
打開門後,他看見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槍口後麵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斯文的高中生。
一個高中生拿著一把血淋淋的手槍對準了他。
殺手對花樵夫說:“你很愛你的老師嗎?”
花樵夫看著他,說:“你殺了我的老師是嗎?”
殺手不說話。
“你為什麼要殺他,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為什麼?他是我的老師!一個多麼善良的人!你為什麼要殺他?你說?”
殺手歎了口氣,說:“不是我要殺他,我隻是一個殺手而已。要殺他的人你可以去問你的老師,他現在還有幾口氣在。”
花樵夫卻冷靜地說:“不,你騙我的,我的老師身體這麼單薄,他一定已經被你殺死了。我要報仇。”
這個時候,從房間裏傳出了圖畫老師的聲音,“花同學,你快走,你不要管我。。。”聲音很微弱,但是還活著。
那個殺手看到花樵夫的眼神緊張地看向房間裏的時候,他出手了。
那個殺手對著花樵夫的那持槍的手猛地踢去,但是從繪畫裏練出來的敏感使得花樵夫觀察到了他的意圖,於是他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由於他的手太緊張了,手指勾響了扳機。
那個殺手跪了下來,槍聲使得平靜地校園一陣恐慌。
許多的壞學生瘋狂地到處奔跑,有的還裸奔。
花樵夫看著那個殺手,那個殺手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憟。
他快速地跑進了房間裏,他看到房間裏一片狼藉,他最敬愛的老師躺在了地上。
他丟掉了手槍,扶起了老師。
“老師。。。老師你不能走啊,你不能丟下我不管,以後你還要看著你親自培養的學生得繪畫大獎呢。。。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