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青帶著花樵夫瘋跑出了這一片樹林,看著山頂遠處的那些雲霧,花樵夫突然唱起歌來了,陳少青聽了覺得很好聽。
他說:“不愧為藝術家呀,老子也很久沒有唱歌了,不過我估計我唱完這老天可就要打雷下來了,還是不唱的好。”
花樵夫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如今也是一個小高手了,他說:“如果作為一個普通人平淡過一輩子也是一件好事,但是像現在這樣逃離升天的興奮感覺也許一般人在一生之中也就隻有幾次而已了,而我們卻可以時常體會得到。”
陳少青說:“你小子連心態都調整過來了,看來你做殺手也是遲早的事情了,不過你是為了自己而殺人,是為了報仇,可不要像我們一樣隨意為了利益殺人,最後落得像那個神經病一樣整天就知道哭了,真討厭。”
花樵夫說:“我也回不去了,也是不敢回去了,估計義父也是不會樂意的,我就等自己報了仇後再回去和他道歉吧,到時候他就是要廢了我武功我也不怪他了,隻要給我留點力氣讓我可以畫畫就行了。”
陳少青說:“我再教你些武功,讓你遇到危險後,好保護自己,你同時要認真修煉那本什麼鳥蛋‘涅槃真經’,最好是有了點火候了後再去報仇吧。”
花樵夫說:“我現在還不能回家看我的父母,我現在已經是通緝犯了,我隻有戴著你給我的假麵具生活一段時間了,直到我報仇後再回家。”
陳少青說:“現在我們就去一個大點的城市先隱居起來,然後等你修煉得差不多後我們再行動。”
花樵夫不知道陳少青已經決定不離開他了,因為他已經老了,不想再到江湖上去廝殺了,他也把花樵夫當做了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了。
當一個殺手年老的時候,也是他一生最寂寞的時候,整個身心都放鬆了下來,慢慢地回憶著以前的往事。
花樵夫問陳少青說:“師傅,你說我們可以去哪裏呢?照您的身份您認為要住什麼樣的大城市才符合你的高手身份呢?要不我們去美國怎樣?不過我們都不會說英文哦。”
陳少青聽了他這麼說之後,用一臉最輕蔑的表情看著他,似乎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看得花樵夫心裏一陣慚愧。
陳少青說:“你們這些狗屁的所謂的什麼狗卵80後,天天都幻想著出國出國,你以為美國就很發達了麼?你想想他們整個國家的人口才多少?才幾億!肥婆冷清!(編者注:肥婆在這裏是一個形容詞,是陳少青用來做非常的意思解)很多那所謂的大城市,什麼費城什麼紐約,什麼舊金山等等,最多相當於我們一個大城市裏麵的小縣城的規模,到了鄉下,更加是人煙荒蕪,他們為什麼一見麵就哈羅哈羅的,那就因為寂寞!沒有人口啊!一點都不熱鬧!有什麼好玩的!尤其是那個什麼鳥紐約,那麼小的一個地方,比一個小縣城都不如,連恐怖分子看了都火了。很多的所謂的發達都是他媽吹出來的,要去就去南京,那裏地方夠大,氣候也可以,就這麼定了。”
花樵夫沒有出過國,他所在的城市是一個南方的小型城市,也不知道美國怎麼樣,但是他對於這個教他武功的師傅十分信任,陳少青就是說月球上麵都是大便他也相信。於是他也跟著對南京向往起來了。
於是他們就打算到南京市那裏居住,他們馬上就出發了。
花樵夫說:“我們沒有一分錢,怎麼坐車去呢?難道我們要走路去嗎?”
陳少青想了下說:“本來老子有幾張銀行卡的,不過密碼好像忘記了,不過你別怕,像我這樣的老江湖,弄個幾萬塊錢來是很容易的事情,你跟我來。”
他們現在位處南方的一個小村鎮附近,他們走到了村子裏,看到隻有一條街道,行人都十分稀少,偶爾有幾頭牛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
陳少青說:“乖徒弟呀,你知道老子最討厭看到什麼麼?”
花樵夫搖搖頭。
陳少青說:“老子最討厭看到像你義父這樣整天哭哭啼啼的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還有就是最討厭看到貧窮落後的地方,其實我們全人類都不喜歡貧窮落後,如果喜歡貧窮的話,那社會還發展個鳥蛋呀!我現在就去農村信用社那裏給你弄點大洋來,你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