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喝酒的男人心裏是高興的,但是更多的是苦悶的。
最難喝的酒是悶酒,就是一個人喝的酒。最銷魂的酒是有美女陪伴的酒,而最開心的酒一定是有一大堆朋友歡聚的好酒。
花樵夫不知道他的師傅陳少青喝了多少瓶啤酒,他也數不清有多少個人倒了下去,就連他這個剛出道的嫩殺手,一個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小男人都被陳少青猛灌了下去3瓶。
他們都倒了下來,花樵夫看著天地都在旋轉,他感覺漫天的星辰在陪著他跳舞。
他們都醉倒了,笑聲遠遠地傳了出去,人人都大呼過癮。
突然花樵夫聽到從遠處傳來了一陣小提琴的聲音,那聲音是柔和的,就像他手中的畫筆一樣,再用軟軟地筆觸來抒寫自己的感情,表達自己的哀怨。
河水靜靜地波動著,是不是有小船經過,漾起了水兒,花樵夫覺得最好看的天空是有星星最多的天空,那是在他的老家的鄉下,那是真正可以稱為星辰的夜空。
然後是他所住的小縣城裏的天空,可以稱為星空,而南寧這裏的天空由於有了雲層遮蓋,隻剩下了一些些星星。
所以他推斷城市裏的孩子應該沒有見過什麼叫做繁星滿天。
他迷迷糊糊地睡著,又迷迷糊糊地醒來了。
他是被馬達聲給驚醒的,午夜夢回,遺憾良久,他坐了起來,看見自己正在一艘快艇之上。
他回首,手觸及了軟軟的枕頭,卻沒有思緒,他看見陳少青正在站著,觀察著旁邊的景物,而一個老人正在忠誠地開著這一艘快艇。
他問陳少青:“師傅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陳少青說:“我去見一個老朋友,他和他的兒子剛好在南寧這裏,他知道我過來,叫我過去。”
他們駛到了一處石壁之前,前麵沒有路,但是陳少青打了一個電話之後,那石壁之上的一道門就慢慢開了,那個老人就熟練地開了進去,在石洞裏燈火通明。
這一條道大約有200多米深,然後就來到了一座建築物之前下船了。
花樵夫看著眼前這一座建築物,非常高,這石山基本上都被打通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其工程的龐大就猶如古代的皇陵一樣了,他和陳少青在那個老人的帶領下,向屋裏走了進去。
花樵夫想那老人應該是這裏的主人派來接他們的,而他們剛才會的應該是一般的商人,師傅交流廣闊,實力雄厚,而這裏的主人一收到消息就派出了老人去接他們了,他認為這裏的主人應該不是普通人。
花樵夫問:“建造這樣一間在山洞裏的大房子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錢呢?”
陳少青說:“光是這裏的防水設施就花了將近一億元,這裏的主人是十大組織裏的一個很有威望的長老,別說在山裏造房子,就算是在海底造都可以在1個月之內搞定,他算是節儉的了。”
花樵夫聽得聳然動容,花了上億還叫做節儉,那都不知道比外麵的那些商人有錢多少倍了?他想做殺手做到這一種世界富豪級別的真的是非常了不起的地步了。
他們兩人一起進屋向裏麵走去,花樵夫看到兩邊起碼有4百多人在列隊候著他們,一見他們來到立刻一齊整齊地鞠躬,那4百人一齊彎下來的氣勢使得屋裏的空氣都為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