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聖人的“三不原則”(1 / 2)

花樵夫還沒有反應過來廖潮兒的表妹就已經“噔噔噔”地跑進了他的房間裏來,看看床鋪的方位就一下子撲到上麵去趟著了。

花樵夫覺得廖潮兒和他的表妹雖然是頑皮了點,但是也不至於在私人生活上如此隨便的,於是他推斷她隻是出於戲耍的心思來逗他的,他便也收起了這是一場豔遇的想法,靜靜地看著廖潮兒的表妹。

那少女看見花樵夫沒有走到床前來,臉上先前露出的奸笑一下子就不見了,她奇怪地問:“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美女夜訪的麼?你是不是男人啊?”

花樵夫笑了,慢慢走到床鋪前的一張椅子坐下,說:“我可能也是很喜歡美女的吧?”他說到了這裏,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師傅陳少青的時候,在那個山洞裏被陳少青用催眠術來引入了洞中的情形來,他突然想到催眠術是可以讓人在半夢半醒之間讓人的潛意識裏的記憶全部都喚醒出來,而他當時聽到的那一首歌,他所見到的那個讓他心動的女子,難道是在他的生命裏曾經出現過的嗎?

他隨後又想到,這不可能,因為他以前可沒有遇到這麼樣子的女子過,難道,是他前生的記憶嗎?他相信到時候他會找到答案的。

那個女子在床上等著花樵夫的下文,卻見他不說話了,呆呆地看著前方,想道:“這個呆子,難道他要改變主意了?真的會出現死表哥說的*這種事情麼?”

花樵夫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那個女子原來是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才來找他的。

他繼續說:“你深夜來訪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我的魅力真的那麼驚人嗎?”

他想這一種女子一定是喜歡搞怪的,他以前在學校裏也聽說過很多的有錢人的生活很糜爛,思想都很極端,又非常誇張地變態的,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

他又想起了柳州那裏的民風,他在班上有幾個柳州的女同學,有一個很迷戀他,有一天晚自修的時候,全班都玩得很開心,老師又剛好不在,那個從柳州來的女同學突然對他說,要是現在停電的話,我就馬上把褲子脫下來。

花樵夫當時驚訝地忘記了呼吸,差一點窒息而死。

於是他對那個女子說:“你是柳州人嗎?”

那個女子說:“不是,你幹嘛那麼問呢?我表哥說隻要我一進來就會被你*,哼!他撒謊!”

這個時候門打開了,隻見那個手拿玉笛的少年廖潮兒走了進來,他神色慌張,對他們兩人說:“表妹你真的在這裏呀?我都跟你說了花兄不是一般的色狼,你又不信!你真的拿他來做實驗呀?”

花樵夫聽了汗流浹背,問:“做實驗?做什麼實驗?”

廖潮兒說:“我表妹一見家裏來了什麼男客人就喜歡到晚上的時候去勾引人家,然後等人家上當的時候就用麻藥弄翻了,然後脫光衣服扔到街上去。”

花樵夫還沒有說話,那個女子就已經哈哈大笑了,“有一次我跟蹤查看一個男人他一醒來看到自己正光著身子,就立刻搶了一個乞丐的衣服然後在街上飛奔,笑死我了。”

可是她一笑完卻發現花樵夫已經不見了,她驚慌地看向了他表哥,廖潮兒對她說:“你這怪脾氣也該改一改了,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但是你還沒有學會珍惜。”

這個時候的花樵夫已經利用他的輕功來到了走廊上了,他心情有點不好,在聽了那個女子的話語後,他覺得有錢人都是看不起他們的,他決定要出去了,不在這裏住了,於是他就叫了一個傭人帶路,來到了大廳前。

在大廳裏他看見陳少青和那個廖幹長老在茶幾前,而先前他來的時候所見的那個棋王已經不在了,估計他已經去陪那個什麼日本天皇下棋去了。

陳少青看到他來了,就招呼他坐在他旁邊。

廖幹長老一邊品嚐一邊說:“怎麼了?好侄兒,是不是被我的那個侄女給嚇到了?”

花樵夫聽他這麼一說,反而不好意思走了,他想到那女子可能是家庭條件太好了,從無煩惱才會如此頑皮的,但是他也不想再去接觸她了。

這個時候廖潮兒和他表妹也正向這裏趕來,一路上廖潮兒對他表妹說:“你這麼快就喜歡上他了?你如果是真的喜歡上他,又為什麼要去如此騷擾他?你這是自尋死路,花兄現在要是到我父親那裏告你一狀那你就慘了。”

他表妹手拉住他的衣袖,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那個傻乎乎的樣子就喜歡上他了,他以後絕對是一個好老公的,但是我也不想這樣子啊,我不是騷擾他而是試探他嘛,你不也是說現在好男人都絕種了嗎?”

他們走到了大廳的時候,看到花樵夫正在和廖幹長老討論玄理。

廖潮兒拉了拉他表妹,示意她等一會兒才過去,可是他表妹過去徑直走到了花樵夫他們3人麵前突然向花樵夫鞠了一躬,說:“對不起啦,我是無意的,我以後不這麼樣子了,你原諒我吧?”

可是花樵夫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廖幹長老幹笑了兩聲,說:“小老兒我平時愛好附庸風雅,最近除了研究一下圍棋之外,還看了看《道德經》,花小弟你可以為我解答一些疑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