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花樵夫以為他和他的師傅陳少青隻不過是來他的朋友廖幹長老這裏呆幾下就要走的,然後就去周遊天下,一邊躲避與對抗組織對陳少青的追殺,一邊磨練花樵夫的武功,等時機成熟之後,他就去為他的老師報仇,然後再做他圖。
可是他沒有想到一來到廖幹這裏,他就走不了了,他現在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了蘭蘭小姐了,他也不能剛和人家上床就馬上拋棄人家而去,更何況他現在身無分文,哪裏也去不了。
一個人在社會之中,要是沒有一分錢,任你再大的本事也是施展不得,天下間唯一可以管到所有人的就是錢了。
花樵夫現在一聽到他的師傅給他來信了,高興得立刻衝了過去拆開來看,他師傅竟然來信了,那就說明他還活著,還能夠悠閑地給自己的徒弟寫信,那還說明他很自在,一個很自在的人怎麼也無法說他是處在危險之中的。
但是他看了信件之後,卻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旁邊的蘭蘭和廖潮兒都來問他怎麼了。
花樵夫把信放了回去,擺在一邊,說:“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這一封信應該是廖兄幫我師傅寫的吧。”
廖潮兒手拿玉笛的手揮了一下,那條長長的紅惠在空中飛舞,仿佛在掩飾什麼似地,“花兄何出此言?我怎麼會模仿你師傅的筆跡呢?”
花樵夫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師傅的筆跡我沒有見過,一次也沒有,你模仿得如何我不得而知,但是我了解我師傅的口氣,而且他就算有事為什麼不直接打手機給我呢?還有信上那麼多的廢話,那根本不是他寫來的,你在騙我,是怕我會隨時離去去找他對嗎?”
廖潮兒笑了,仿佛很惋惜一般,他說:“花兄的觀察能力似乎很好,找出了那麼多的破綻,但是這一封信真的不是我偽造的,而真的是按照你師傅的意思寫的,可寫信的人不是你師傅,也不是我,而是他在組織裏麵的朋友幫忙寫的,至於為什麼弄得那麼神秘還是請你自己去問問他吧。”
花樵夫立刻就看見有一個人從旁邊走了出來,這個人渾身都是傷,似乎被老虎咬過一樣,那個人慢慢走到了花樵夫的麵前來,花樵夫一臉的驚訝,他推測他師傅應該是出了什麼事了,“我師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那個人的麵部表情很冷,臉皮一點溫度都沒有,他回答:“你師傅的這一封信,從表麵看是看不懂他說什麼的,隻有我知道應該怎麼看,那就是從每一行起,第一行隻看第一個字,第二行看第二個字,第三行看第三個字,然後從第四行又從第一個字看起,然後不停地循環,最後通篇就連成了我要表達的意思。”
花樵夫聽了說:“竟然你可以來這裏,又為何不直接來告訴我呢?還要寫一些需要密碼才能看得懂的信?”
那個人說:“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可否活著來見到你們,如果我被發現了,很可能連命也沒有了,我在那裏不能打電話,也隻能送信件了,如果信件落到了敵人的手裏,如果裏麵的內容被他們知道,那就會牽連到很多人,很多人都會因此而喪命,所以我不得不慎重,就算我不幸被人抓到,信件落入了敵人的手裏他們沒有我的密碼也是看不懂裏麵的內容的。”
花樵夫重新看了下信件,按照那個人的方法來把每一行上麵那有用的字找了出來,一個一個地讀了出來,連起來就是:某月某日,晚8點,與身有血腥氣之人聯合速攻入堡壘,先救人再反。
花樵夫讀完後回頭看見蘭蘭和廖潮兒已經站在了他的旁邊了,他和廖潮兒麵麵相覷,廖潮兒還沒有說話,他們身後的廖幹就站了起來了,“想不到呀,陳年舊事真的無法磨滅掉啊,老陳真的要反了,不過他真的沒有理由啊,他這個人根本沒有野心的呀。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