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知道那個危險的殺手已經走得遠了,他想他會不會回來報仇呢?他不禁想起了自己也是有著仇恨的,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個殺手不知道是誰幹的。
這個時候廖幹的忠心的手下已經打通了地道了,紛紛從地底鑽了出來,當先一個對廖幹說:“長老,我們來了,快跟我們走吧。”
廖幹回顧了一下,發覺眾人的臉上露著些得意之色,畢竟他們今晚已經是非常成功地完成了任務。
陳少青一揮手,就和眾人一起鑽入了地道裏。跟在陳少青後麵的廖幹埋怨地說:“陳兄啊,這個揮手的動作理應由我來做的啊?”
200多號人在地道裏一聲不吭地彎著腰迅速前進著,過了20分鍾之後,他們就全部走出了地道來了。
那是一條公路的旁邊,路上的汽車一輛輛呼嘯而過,眾人傻傻地看著飛速而來又飛速而去的汽車,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陳少青的心裏素質還是比較好的,在他的帶領之下,眾人回到了那個小山坡之上,眾人抬頭一看,隻見那山坡之上站著一個似欲隨風而起的人,衣抉飄飄,手裏拿著一支雪白的玉笛。花樵夫當先就衝了上去。
他們兩人重重地擁抱在了一起,眾人則回頭看著山坡下麵還燈火輝煌的大樓。
廖幹吩咐眾人到大樓那邊去放火,把那一百多隻恐怖地已經給眾人造成心理陰影的老虎給燒掉。
廖潮兒發覺花樵夫有點異常,就看了看他,“你不曾受傷,又沒有流汗,但是卻像整個人都軟了一樣,怎麼回事?”
花樵夫就拉過了那個倪文亞過來,倪文亞正在發著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人們就在山坡之上看著大火衝天而起,煙火彌漫開來的當兒,倪文亞就慢慢地低沉地沉重地又十分詭異地向廖潮兒講訴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當然他認為廖潮兒和花樵夫這兩個80後是完全能夠理解很多神秘的事物的,所以他先用鄙視地目光看了一眼旁邊的那些庸俗的殺手,就和盤托出了他的觀點來。
倪文亞皺著眉頭,看著從樓裏冒出來的濃濃的黑煙,他的腦細胞開始痛苦地接受著他自己的推論所製造出來的折磨,對於一個腦力勞動者來說,思考是最快樂的事情,同時也是最最痛苦的事情,因為你思考的比別人多,所以你總能比別人先發現真相,在還沒有找出解決嚴重的問題的方法的時候,你就是最痛苦的人了。
倪文亞說:“我曾經研究過什麼武功是最適合我練習的,直到現在,我可以說天下間的武功我都基本上知道了個大概了,而傳說中的又太過於神奇,都不足為信。我研究了那麼多年的語言,對語言更是知之甚祥,但是愣是不知道我們今晚碰到的這一個人在醉酒之後無意間說過的語言是出自何處,他說的是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民族哪一個地區哪一個文明的語言,連發音都不像是人類的語言習慣。”
他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花樵夫和廖潮兒。
廖潮兒說:“你的意思是說,他是來自於外太空?”
兩人隻見倪文亞點了點頭,花樵夫不停回想那個人的種種特征,他由於練過幾年的繪畫,觀察的能力比一般人強地多,也細致得多,他想了想,也隻能接受這一種觀點。
倪文亞見他們沒有反駁他,於是臉上出現了一股很興奮的神色,像一個尋找了真愛已經幾十年的老處男終於找到了適合自己的老婆之後的那種興奮。
他幾乎要跳起來了,繼續說:“科學研究是嚴謹的,不然科學家也不會那麼稀少了,比如殺豬的,隻要你心狠,一刀捅進去那豬就死了能夠有什麼技術含量呢?”
廖潮兒插嘴說:“這可不一定呀,要殺豬殺牛練到像庖丁解牛那樣的地步也不容易啊。”
倪文亞的樣子好像是快要吐血一般,他有點氣急敗壞地問:“那你說說看那個庖丁除了會殺牛之外他還會什麼?”
廖潮兒想了想說:“他他,他還會表演殺牛。”
倪文亞快要哭了,他說:“少爺,這可是很嚴謹的事情啊,別以為我是在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