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和廖潮兒一進去,敵人就發覺了,但是卻沒有細看。他們兩人的輕功很高,相信這裏的人很少有人見過,但是他們全部的人似乎都在做著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而這件事又好像出了點問題,使得他們都無暇去想現在疾步跑進來的人是誰,也可能是以為花樵夫他們兩人是自己人,所以並沒有怎麼在意。而且這裏的高手這麼多,又有7個神槍手在,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從正門跑入所以反而沒有人去理會他們一下。
當嚇出了身冷汗的花樵夫和廖潮兒脖子僵硬地從那個手拿紅色雨傘的人的身上收回了目光之後,再看了看旁邊,發現左側有一大堆的箱子,於是就閃入其間,躲了起來,直到過了幾分鍾後他們的心髒還在跳個不停。
花樵夫小聲對廖潮兒說:“我們分開來,觀察清楚,在幾分鍾之後就在一哥那裏彙合。”
於是他們兩人就分開來了,花樵夫看著廖潮兒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後,他通過箱子的空隙看到那邊的情形,他看到那個手裏拿著紅色雨傘的人真的是那個他在殺手組織的門主的大廳裏遇見的那一個,隻是臉好像變得比以前黑了些,但是比離開那個大廳的時候已經是正常了許多。
花樵夫在想他為什麼會臉色突然變黑?他來這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正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他看到一個工人摸樣的人向他這邊走了過來,那個人身上、衣服上都沾滿了黑黑的油漬,他聞了聞,確認是石油的味道。他於是就輕快地走了上去,一掌把那個人給擊昏,然後輕輕托著他的身體慢慢放在地上,迅速脫下那個人的衣服並穿上。他做完這一切隻用不到半分鍾,真的是悄無聲息。
陳少青曾經告訴過他,做殺手的一定要學會混在強大的敵人之中,不然僅憑一己之力是不能當麵幹掉所有的敵人的,要先學會無間道。然後探測到敵人的弱點之後,迅速下手除之。
他裝著膽子,從箱子後麵走了出來,他看到沒有一個人向他這邊看過來,他這一次認真地觀察著這個車間,真的是十分巨大,起碼有幾個足球場那麼大,人員很多,但是沒有人靠近老板和他的殺手保鏢那一邊,但是卻並不忙碌,估計工作人員的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了,現在正等著老板來驗收。
而那個手拿雨傘的人,身形沒有一絲地移動,而是非常定地看著眼前的一台十分巨大的機器。
那部機器黑不溜秋,從裏到外都非常肮髒,但是他估計這機器的價值不低於5000萬。
足足過了有十分鍾,他才回過了頭來,他第一個就直接對那個站在他下麵的牛致遠說:“老牛啊,你的工作做得很不到位啊。”
那個牛致遠是一個胖子,不過很精神,一點都不像那個疑似被控製了的殺手門的門主那麼沒精打采的樣子,看樣子似乎和那個拿雨傘的怪人很投緣一樣,他以一種好朋友的語調說:“我已經是盡力了,為了攔住試驗成功後逃出去的大蛤蚧,我們已經是死了好幾十個手下了,況且我的得力保鏢在那個時候已經給你大部分都派去執行其他的任務了,你也不能隻是責怪我啊。”
那個手拿雨傘的人似乎一直以來都是指揮著牛致遠的,但是牛致遠的那些高手保鏢們看向他的眼神裏沒有一個是服氣的,很顯然他們都還沒有見識過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