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花樵夫已經看清了那兩個大高手的麵容了,其中一人的氣質就好像是從古畫中的人物般走出現代來一樣,一臉的儒雅,表麵上似乎很冷靜,但是在他猶如月球表麵般冰冷的外表之下隱藏著熔岩一般火熱的內心,他的眼神十分溫和,看向誰誰都會覺得如沐春風,仿佛在他的世界裏所有的戰爭所有的仇恨都不複存在。
他的頭發有點長,但是每一根都非常整齊,看起來很舒服,沒有任何形容詞可以用來形容他的美他的帥,他的動作十分瀟灑,但是又不同於楚留香般的瀟灑,他比較傳統,但是他那眼光仿佛一抹幻海一般,從陰暗中越來越亮的日出中升騰著一絲絲的神秘,但是年輕人的所有驕傲似乎已經不存在了,就好像一個已經成熟的清華大學的學生看著世間的文盲一樣,既有無比的優越感,又沒有當初的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的皮膚反而沒有神仙般的白皙,想來一定是經常暴露在陽光之下了,就是這一點便也有了點兒年輕人的氣息了,他的手指十分長,從側麵看十分好看。
當他的眼神一看過來,何惜靈已經驚訝地將勺子都掉下地來了,她一邊想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帥這麼有氣質的男子呢!”一邊蹲下來撿起地上的勺子繼續扒飯。
花樵夫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他救了自己,急忙向他走了過去,但是走到一半就馬上被那個氣質好到極限的人旁邊的那頭猛虎給嚇了一跳。
是的,他旁邊的那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是一個絕對意義上的猛男,他的眼睛定定地打量花樵夫,仿佛一眼都可以把他給打個粉碎,他的身形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任何人遠遠一看就感覺是老虎下山了,他的臉型冷酷無情,拳頭很大,相信誰也不願意站在他的對立麵上與之對敵,他身上發出的強大到顛頂的駭人氣息使得何惜靈幼小的心靈都在暗暗顫抖,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一樣。
那個人的胸膛像岩石一樣堅硬,整個人就好像一枚炸彈一般,可以把世界上任何最堅硬的物質都給炸成粉末。
他的頭頂上似乎總有一大塊烏雲,花樵夫知道那是他的武功境界已經高到了一個駭人的境界才會給人這樣一種幻覺,如果惹怒了他,接下來一定是一個滅頂之災。
那個溫和的人見花樵夫被他朋友的凶猛給嚇著了,急忙一笑,花樵夫看到他的笑容心裏都不覺一動,想道:“連我一個男的看了他的笑容都不自覺會心動,更何況是一個少女了,如果他去勾引女人的話,那他的情人一定可以隨時突破上萬之數。”
那個溫和的人瀟灑地一轉身說:“我是來看看我的手段有沒有我想象般那麼好,可以借助一些小手段來治療好你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