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臉上的淚水就像一條蜿蜒的河流,清澈地流過她那白皙的臉龐。
花樵夫慢慢放開了她說:“我們走吧。”
蘭蘭就立刻跟著花樵夫走向了陽台。
他們向下一望,看到小蔥頭叉著腰站在下麵的草地上,但是他的四周圍著一群人,每一個的臉上都透著冷酷,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刀。
花樵夫抱著蘭蘭從樓上一躍就來到了小蔥頭的旁邊,小蔥頭說:“花哥,你的輕功真的是無聲無息,這些人怎麼辦?”
花樵夫抱著蘭蘭說:“用火燒他們。”
其中一個殺手拿著刀上前說:“花樵夫!你背叛了我們門主,現在想趁機把蘭蘭小姐給帶走!我已經通知門主來。。。”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他眼前一陣虛影晃過,花樵夫已經輕輕放開了蘭蘭從她身邊向他撲去,等眾人察覺的時候他的刀已經飛到了對麵的樹上去了,而那個殺手也躺在了身後7米遠的地上。
還沒有等眾殺手看清楚他已經回到了蘭蘭的身邊了,然後伸出手,又把蘭蘭攬在了懷裏,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眾殺手的眼裏閃過一陣恐懼。
花樵夫一手攬著蘭蘭一手拉著小蔥頭就向前走了出去,那一大群殺手都不約而同地向兩旁邊讓了開來。
直到他們走出去的時候,那一幫殺手都不敢有任何異動。
“傳說中的花樵夫得了陰風掌的真傳,看來就算是門主來了也很難留得住他呀!”有殺手感慨。
“如果被門主知道我們放走了他並且還把蘭蘭小姐給丟了的話,那麼我們就沒有命了。”
“但是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呀!”
“這個有什麼難的,隻要把剛才的那一個小屁孩給挾持住就可以*他就範了,我估計那個小孩應該是他的弟弟或者徒弟之類的。”他們都相信就算是花樵夫的徒弟也沒有可能練成什麼驚人的武功,最多會背一些內功心法而已,他們都認為一個人就一定要經過數十年的努力才能把武功給練成的,但是他們錯了,小蔥頭比花樵夫還要難纏。
於是這一群殺手就快步消失在了別墅裏。
在殺手門裏的陳少青正在訓練一批新的殺手死士,準備要去刺殺一個市委書記,他接到了花樵夫出現並把蘭蘭給接走的消息之後,就找到了廖幹。
此時廖幹正在下棋,可是他下的棋很特別,陳少青帶著長劍走了進去,他的腳步使得內心清淨的廖幹旁邊的殺手都紛紛注目過來,但是廖幹卻無動於衷,還是繼續下他的棋。
陳少青斜了廖幹一眼說:“廖兄怎麼還是一個人下棋?要不要與我下一盤。”
廖幹說:“不了,我喜歡一個人下棋。”
他的手看上去很軟,就好像抓不住一顆輕輕的小棋子一樣。
陳少青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我時常在想,你為何喜歡一個人下棋。”
廖幹沒有看向他,兩眼看著手中的棋子說:“因為自己跟自己下棋是最累的,人在最累的時候,就沒有時間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陳少青說:“令郎的死。。。”他想了一下,就不再說了,他伸出手,拿了一枚棋子和廖幹下了起來。
廖幹和他下了幾子之後,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了對麵的陳少青,陳少青說:“你已經知道了?”
廖幹幹笑了幾下,“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他仿佛很歡快地下了一子。
陳少青說:“你以為那小子的武功已經超過我了嗎?”
廖幹說:“這世上其實可以做他師傅的人不多,但是並不是沒有,比如他的義父。”
陳少青說:“那個老不死的武功不是那麼容易練成的,除非他有什麼奇遇,或者有人幫助他,但是他一個無財無勢的人,我看也難!”
廖幹說:“有的人幹我們是不要錢的。”
陳少青的手一緊,手裏的圍棋子立刻粉碎,“你是說殺人王沙金!”
廖幹笑著說:“他竟然可以背叛你,那麼最好的去處自然就是沙金那裏,不然他可以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