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金的手下受到沙金地獄式的特訓之後,一個個都身懷絕技,實力比之以前還要進步了一大截。
再加上有沙金和胡風這兩個絕世高手的助陣,他們的信心更加地高漲,其實人的信心是需要不斷地去補充的,就好像男人的信心錢包一樣,一旦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隻要時常去摸摸自己的錢包,心裏的力量也就無形中增強了不少。
這一次來對付沙金的是兩個殺手門的全體員工,一個個都凶神惡煞,還請了不少外援,但是看到沙金殺人的手段,那些背叛出殺手門的殺手們一個個都覺得隻要解決了眼前的糟老頭陳少青就可以取得勝利了。
陳少青麵對對麵那無窮無盡的壓力仿佛毫不理會,他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手裏的劍柄,那一柄伴隨他大半生的寶劍在他的節奏之下輕輕呻吟起來。
他的劍終於出鞘了,這一次對麵的小蔥頭他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陰風劍了。
隻見陳少青手中的利劍一出來就已經快到好像化成了一陣看不見的陰風一般,他眼前被吹著的幾個殺手立刻碎成了一塊塊,就練血都來不及濺出就死了。
他的手臂仿佛伸長了一般,他的劍路交織成一張劍網,卻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他的對手一陣陣衝了上來,眼前隻剩下了人頭和喊殺聲,他的劍網無情地撒了過去,那一大片敵人就化做了一塊塊碎肉。
他的敵人的進攻無處不在,但是沒有一個人可以透得過這一張快得像風一樣的劍網。
這個時候的花樵夫看到渾身都微微顫抖,在他旁邊的肖雲豐說:“看來你的師傅對你授藝的時候,還是有所保留啊。”他也十分欣賞陳少青的劍法,他也在暗暗思量著憑自己的輕功能否完好無損地穿過去。
他看了一下後,頭上布滿了冷汗。
那邊的陳少青的劍網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竟然就連看都看不見了。
可是他眼前的敵人照樣一個個倒了下去,其實倒下來的還算不算是人,那已經沒人認得出來了。
小蔥頭一邊扭胯一邊說:“這才是真正的劍法呀!隻是不知道和我表叔的太極劍比會如何呢?”
這個時候從沙金這一幫殺手裏麵傳出來一聲呐喊:“你們都給我讓開!”
這一聲呐喊其實不能夠算是呐喊,因為那聲音很小很溫柔,但是所有的人在這瘋狂到極點的廝殺之中,卻一個個都聽得清清楚楚。
肖雲豐立刻說:“好深厚的內力呀。”
這個時候由於陳少青的恐怖劍法,他對麵已經沒有人敢過來了,而陳少青在聽到了那一聲呐喊之後,咦了一聲,手中的寶劍放慢了速度,人們漸漸能夠看得到它的影子了,最後它繞著他的手十幾圈之後落入了劍鞘之中。
那把劍還在劍鞘裏麵嗡嗡作響,他麵前殺過的人的靈魂夾雜著漫天的血雨籠罩在每個人的頭頂。
小蔥頭說:“好濃的血腥氣呀!”
現在許許多多的人已經變成了紅色,已經看不清很多人剛才是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了。
這個時候眾人都向那個發出聲音的人看去,隻見一白衣者排開眾人,慢慢向陳少青走去。
那個人的白衣很幹淨,在如此慘烈的搏殺之中還可以保持如此雪白的衣服,足以說明他的武功必定十分超群。
那個白衣人看起來十分清秀,就好像肖雲豐一樣,不過比肖雲豐成熟。
白衣人慢慢走進了那血雨血霧的範圍裏麵,他的衣服漸漸濕了起來,也從裏麵慢慢變成了紅色。
當連他的頭發也變成了紅色的時候,他來到了陳少青的麵前。
陳少青陰森的眼神看著他的臉,白衣人就好像一個被風雨打過的女孩子一樣顯得無比嬌弱。
如果是一個不懂武功的人那一定會認為他凶多吉少,但是這裏的人統統都是一流的殺手,其眼光判斷力經驗等都是一流的。
這裏的人都知道,剛才誰都見識過了陳少青的高超劍法,要不是頭腦有毛病是一定不會獨自一人過去麵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