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那一頭的那一個中年人的鼻子裏麵的抽泣聲漸漸傳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聽到你彈這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的時候,我都想哭,總是忍也忍不住。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那些士兵如何了?”
應天停止了琴聲說:“都死了,死在了我的那些巨大的動物手裏了。災難還在繼續,我損失慘重,但是我心裏的痛苦比失去財產的痛苦更甚。”
手機那一端說:“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些魯莽的士兵闖入了你的家園。。。”
應天大聲地喊:“是我的伊甸園!”
“。。。。。。我知道,我會讓他們每一個國家都賠償你的損失的,你放心好了,那些屍體你就幫忙先收好。。。”
“好的,讓他們立刻來取,同時告訴他們,那一條黃金地道已經被人給取空了,叫他們不要再派任何軍隊來了。”
手機那一頭說:“你不知道,裏麵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明天就會有教皇的人去和你麵談,你會知道的,你把那些屍體按照各個國家分好,然後用東西覆蓋好放著就可以了,剩下來的我會安排好的。”
他還想說什麼應天已經伸手過去按下了掛機鍵,他的手是如此堅決。
小蔥頭走了過去,問他說:“博士呀,你剛才是在跟誰說話呀?”
應天看著那機器把他的那一台鋼琴收了回去,談談地說:“還能有誰?他叫做潘基文。”他說完就轉身走入了機器裏麵去了。
小蔥頭回過頭來,看到身後的眾人都一副已經石化的表情,他大聲地衝著應天的背影喊:“那他跟潘長江是親戚嗎?”
剛剛瀟灑地走上機器的應天立刻就直接跌了下來。
肖雲豐聽到後啊呀呀地衝了過來,“我要殺了你!丟臉都丟到國際裏麵去了!”
小蔥頭一邊躲著他的拳腳一邊想,“國際?難道那和他打電話的老頭是聯合國秘書長?”
他看到眾人一臉的嚴肅樣,知道自己沒有猜錯,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乖乖,那也他媽太牛了,應博士連聯合國秘書長的電話都敢隨手掛斷,他就不怕被聯合國部隊派人來砍了他?”
沙金走了過來,對他說:“我覺得在很多人的眼裏,一個應博士比10個聯合國秘書長都有用,聯合國秘書長隻不過是一個傳聲筒罷了,有個屁實權,還是智慧滔天的科學家厲害。”這一天下來他見識到了應天的許多奇跡,對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蔥頭涎著臉跑到那邊去把應天給扶起來笑著說:“你沒事吧幹爹?”
應天一聽到他的那一句幹爹,那身體整個都顫抖了幾下,不過他隨即說:“你說什麼?”
“幹爹沒事啦?我說幹爹你收不收我做幹兒子呀?”
應天突然嚴肅地說:“你為什麼喊我做幹爹呢?你自己沒有親爹嗎?”
眾人都以為他要開始大放闕詞了,可是隻見他低著頭說:“你一定以為我喊你做幹爹,是因為你有錢有才華有關係網有一個可愛的小肚腩,其實你錯了,我從小就希望擁有一個家,我的爸爸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媽媽給我找了一個後爸,而爸爸也給我找了一個後媽,我一直在抗爭著,我自己一個人在默默地抵抗著這世界上一切的嚴寒和虛偽以及冷漠。。。”
眾人見他抬起頭來,看到他的臉上流滿了眼淚,應天愣了一下,第一次發現嚴肅的小蔥頭也有一點藝術家的氣質,他笑了笑。
“當我發現你也是從小沒有了父母的時候,當我發現你在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之下的時候,還愛著你那沒有見過一麵的母親還有你的父親,你還是這麼愛著這一個滿目瘡痍的世界,你就是連對一隻動物都那麼有愛心,我很佩服你,你的才華,是舉世皆驚的,你連聯合國秘書長都不怕,那是因為你有自己的原則!你為了你心中的正義你可以無所畏懼,可是又不去憎恨任何人,我表叔說過,你這樣的人一定要結交,不可能輕易放過你!”
應天抱住了小蔥頭,他說:“我其實隻是想幫他省點話費而已,你想得太多了,我一個親人都沒有,每天四處流浪,隻能夠與鋼琴和那些無家可歸的動物為伴,而你卻已經有了4個爸爸媽媽,我相信他們是真的愛你的,你應該回到他們的身邊,這幹爹一事就不可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