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山裏貧瘠,不乏單身漢,日後我若號召他們進城,恐怕這城裏尋得伴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嘿嘿。”
女子聞言,輕哼一聲:“你想得倒美,還想有進一步的接觸?我隻是需要你暫時充當兩小時的男友角色,陪我見一見家人。任務完成,即刻解散。”
稍作停頓,她又補充道:“你來自偏遠山區,初來乍到,尋一份工作想必不易吧?不如在我這裏打打零工,每小時一萬的酬勞,足夠你在鄉間炫耀一番了。”
呂玄本能地擺了擺手:“不可。”
女子麵露詫異之色:“嫌少?那便三萬。”
呂玄心中微驚,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審視起眼前的女子,從其著裝不難看出,這應是出自富貴之家的千金。
然而,這份差事他並不打算接受,畢竟他還有娃娃親之事需要處理,此時充當他人的臨時男友,實在不妥。
於是,他堅定地搖了搖頭。
女子見狀,毫不猶豫地再次加價:“五萬!”
呂玄眉頭緊鎖,略作思考後,緩緩開口:“這……並非單純是錢的問題,我尚有要事在身……”
女子怒色上臉:“你看了我的胸部,就必須負責!”
呂玄略顯尷尬,但仍據理力爭:“那不過是危急關頭,迫不得已的舉措。”
女子卻不依不饒:“你救我性命是一碼事,而你偷窺我的隱私,則是另一碼事。
我……哼!你若再不答應,我便大聲呼喊,說你非禮我!報警讓警察將你繩之以法。”
呂玄一時語塞,心中暗道:“這位姑娘,你這是要反咬一口啊?”
女子冷笑:“我就是要反咬一口,你又能奈我何?”
呂玄無奈歎息:“唉——算我倒黴。罷了,如果你不怕穿幫,我便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但,必須先付錢,再辦事!”
經過一番權衡,呂玄決定還是幫她這個忙,畢竟被她如此糾纏下去,也非長久之計。
既然決定出手,這錢自然不能白白放過,就當是額外賺取些酒錢罷了。
在麵對諸多誘惑與挑戰的當下,某些抉擇似乎能同時帶來物質上的滿足與情感上的愉悅,這無疑是一種難以抗拒的引力。
試想,既能獲得經濟上的援助,又能有幸與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士攜手同行,甚至享受更為親密的接觸,這樣的機遇,對於多數人而言,無疑是值得把握的良機。
尤其當個人對既定之約——如兒時的婚約,並無深厚情感基礎,且暫無迫切履行之意時,適度的延誤,似乎並無不可。
當前,正值呂玄囊中羞澀之際,其不幸遭遇更是雪上加霜:那位本應指引他人生道路的師父,竟私吞了家中積蓄與呂玄數年的辛勤所得,不辭而別,留給他一片狼藉。
正當困境之中,一位女子以冷靜而略帶譏誚的眼神審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眼中閃爍著不屑與諷刺的光芒,她簡短有力地說道:
“速速提供賬戶信息,即刻轉賬。”
呂玄依照指示,報出了自己的銀行賬號。
女子隨即拿起智能手機,指尖在屏幕上靈活跳躍,幾分鍾後,一筆高達五萬元的資金悄然落入他的賬戶。
隨後,她輕盈轉身,手臂輕揮,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命令道:“隨我來。”
呂玄未作多想,毅然決然地跟在了這位神秘女子的身後。
她的身影曼妙多姿,令他不禁暗暗讚歎,心中暗自思量,原本的婚約尚未謀麵,而今卻被這位突如其來的佳人半路“截胡”。
行進間,女子忽然開口詢問:“你的名字?”
“呂玄。”他簡潔明了地回答。
“嗯。”女子輕輕應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經意的傲慢,“本小姐乃趙麗娟,現任省會望江市一家知名進出口貿易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家父在公司持有三分之一的股份。
本小姐正值青春年華,二十四歲。在我家人麵前,你可稱呼我為娟娟……”
此番對話,不僅揭示了雙方的身份背景,更預示著一段不同尋常的旅程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