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被欺負的那麼慘……好不甘心怎麼辦!
“樊禪……不……不行啊……”此時她整個人都被樊禪緊扣著禁錮在懷裏,努力捶打著肩頭嗚嗚掙紮,對方卻絲毫不為所動,腰上反倒是被攬得更緊了,快要喘不過氣來。
最要命的是她之前都快把自己脫幹淨了現在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呢,那隻貼在她光裸的後背上手掌已經開始不安分地摩挲起來了,那麼用力地,急切地,帶著侵略性意味撫過自己滑膩的肌膚,愈發往下。
後背都被這人摸得發紅了吧!勾月無不羞憤地想。感受著身上*霸道的摸索,卻怎麼也忽略不了此般不甚溫柔的動作所帶起的種種難以啟齒的興奮,隻能死咬著唇驚顫低吟,抵抗著身體裏愈發不可控製的想要棄械投降予取予求的*。
然而當她敏感地察覺到那人指尖已經在挑著自己肚兜的係帶時,整個背部都猛地僵直起來了。
這色狗!!她使勁撇開頭躲過那熱切得要窒息的吻,不料耳珠又被樊禪含住。
“混蛋啊……”她都快哭出來了,卻一點反擊的力氣都沒有,而那人舔吻著又一路移到了脖子,灼熱的喘息噴灑在頸間敏感的肌膚上。
怎麼辦……快*了呀!
“樊,樊禪,樊禪!”勾月突然使力推開樊禪埋在自己胸前的頭,氣惱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看著對方空洞茫然的目光,她心裏一陣委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嗯?”她報複似地拉起樊禪的手一口咬在那腕上,使完了剩下的那點勁兒。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等醒來了便會後悔。到時候,你將如何麵對今夜所發生的事情?你定會厭惡我……
嚐到了嘴裏淡淡的血腥味,勾月才放開。
“你……”手上疼痛終於使得樊禪清醒了些,呆怔了一會兒,眼中漸漸恢複清明,那層鑲著猩紅的淡金色也褪去,恢複原本清澈的琥珀色。
“……勾月?”她聲音尤帶沙啞,等看清眼下情形,神色當即變得驚詫不已。
猛地退開幾許,下意識地抓起錦被就要去掩住勾月的身子,卻又在接觸到對方驚懼的目光後瞬間頓住,惶然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她最後還是先把勾月給裹嚴實了,努力冷靜下來,“我們……”
沒想到勾月捂著臉將身子扭向別處,淒聲道:“你這壞人,方才竟對我……做了那種事!”
“我對你……”那種事?不久前的幾個模糊畫麵倏然閃過腦海,再聯係到方才匆忙間看見的勾月那雪白肩頭和頸間隱隱留下的幾處紅痕。樊禪駭然:那些是她弄的?!
為什麼會這樣?!她直覺得喉嚨一甜,一手撐住床麵急促喘息著,體內未退盡的異樣又一*湧了上來。
不對!她被下藥了!這時呼吸裏捕捉到的陌生氣味引起了她的警覺。
樊禪仔細分辨空氣裏殘留的一絲異香,目光陡然淩厲。
是自己太大意了!
她深深地看了勾月一眼,翻身下床,披上外衣便旋身消失在空氣裏,“勾月,待會兒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
……
“怎麼不在溫柔鄉裏多待會兒,這麼早就來我這裏。”
天剛放亮不久,尹泊燕起身洗漱後正往臉上抹完黑珍珠海藻膏,勾月就失魂落魄地走進了她的小樓,直愣愣坐在那張軟榻上,發呆。
她左右扭擺著細腰照著鏡子,抽空瞥去一眼:“喲,怎麼了這是。昨晚得手了吧?”
“沒得手,但自首了,然後就被趕出門了……”某貓拉聳著腦袋。
“哈?自首?”尹泊燕驀地轉過來:“你沒按著我教的去做?”
“開始時是像你教的那樣啦……放完迷香我還脫光了躺在樊禪床上等她過半個時辰醒來的。”勾月有些難為情,想想昨晚自己真是豁出去了,“可是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