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食”“煉”結合,快樂治哮喘
張振國
我這個人在大學時代就是個文體活躍分子,很喜歡遊泳、打乒乓球、唱京戲等活動,是個樂天派,身體本來棒棒的。沒想到老了卻成了個哮喘病人。這也許是天有不測的風雲吧!
得哮喘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國古代就有“內不治喘,外不治癬”的說法,意思是說哮喘是頑疾,甚至是不治之症,很難治愈!
得哮喘的因由、經過我還記得很清楚:那是1993年夏天,作為北展工會主席的我帶領我館職工去河北昌黎黃金海岸旅遊、休假。那年去那裏的遊人特別多,飯店、賓館全部爆滿。初到海邊,大家遊海泳的興致很高,回到旅館淋浴用的熱水沒有了,就湊合著冷水浴,我就是被冷水激著了,患了傷風、感冒,久咳不止,後來慢慢地轉成哮喘了。
開始還不太嚴重,後來又趕上我家裏裝修房子,一是勞累;二是受粉塵和油漆味的刺激,使我終於病倒了。我感覺胸口憋悶,呼吸困難。好在我家離人民醫院比較近,是老伴和女兒用自行車把我送到人民醫院看急診的,醫生給我又是消炎又是平喘,折騰了大半夜才得以緩解。另一次更嚴重,我感覺胸憋得快要爆炸了,在人民醫院住院半個月,是呼吸科醫生們把我從死亡線上搶救過來,所以我非常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出院時,他們還介紹我參加了支氣管哮喘患者協會,定期聽講課、報告,聽病友介紹治療經驗,真是受益匪淺。在醫生的囑咐、病友們幫助下,我堅持正確用藥,慢慢地控製住了病情,用藥量也由多而少,必可酮氣霧劑由一天幾噴到一噴,整個身體的狀況慢慢地也好起來了。
經常保持心情舒暢,適當鍛煉,注意合理飲食,對於哮喘的預防都是很有用的。
我懂得治病的辯證法,知道藥物隻能治標,不能治本。身體的本,也就是根,還得靠“心”、“食”和“煉”幾個方麵來加以解決。“心”就是心理,也就是思想,在用藥治療哮喘的同時,自己一定要達觀,要保持一個好的心情,把名利看得淡些,與家人和周圍的人的關係都要搞得好些,不使這些事幹擾自己的治病。“食”就是飲食,也非常重要。人老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什麼高級營養品諸如高蛋白、高脂肪或大魚大肉之類的東西,而應做到各種食物、營養搭配得當。例如,我就非常喜歡吃粥,特別是玉米搭配南瓜、紅棗、花生米和各種豆類做成的粥,既好吃,又有營養,吃後感覺非常舒服。“煉”,就是體育鍛煉,我把它看成生命的重要組成部分。體育運動貴在堅持,而堅持就要選擇自己喜歡的運動項目。例如,我對乒乓球運動情有獨鍾。年輕時喜歡,年老後也愛玩。現在我每周都要打乒乓球。我認為,打乒乓球非常適合老年人運動,也很適合一定階段的哮喘病人。因為,它是一項綜合性運動,既鍛煉腦子、四肢、眼睛,也練呼吸係統,特別是肺活量。我現在是一個近70歲的哮喘病人,幾乎每周都要去社區俱樂部打乒乓球。剛開始,打一兩局,就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現在,一連打十幾局,也沒問題,而且是勝多負少。這說明我的體質和肺活量都增強了。
唱京戲也是我的傳統愛好。它既能陶冶情操,也能鍛煉肺活量,是治療哮喘病的好方法。過去,海洋館還沒修建的時候,每天早晨,我都要順著長河到動物園東邊的空地上唱戲;現在,我是到北展後湖的半島上,那裏四麵環水,樹大人稀,風景秀麗。伴著吱吱喳喳的鳥鳴,我的戲癮就上來了:一大段、一大段的唱詞湧上我的喉嚨,例如《三家店》秦瓊發配這段戲我就很愛唱:“將身兒,來至在大街口,尊一聲列位賓朋聽從頭,一不是響馬並賊寇,二不是歹人把城偷。楊林與我來爭鬥,因此上發配到登州。舍不得,太爺的恩情厚,舍不得押役們眾班頭,實難舍街坊四鄰與我的好朋友,舍不得老娘白了頭。娘生兒,連心肉,兒行千裏母擔憂。兒想娘來難叩首,娘想兒來淚雙流,眼見得紅日墜落在西山後,叫一聲解差把店投!”再如黑頭戲《秦香蓮》裏包拯的唱段,非常蒼勁、渾厚,一口氣要把包拯的愛憎分明的情感抒發得淋漓盡致,非常帶勁:唱詞是:“尊一聲,駙馬爺細看端詳,上寫著秦香蓮三十二歲,狀告當朝駙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兒招東床,殺妻滅子良心喪,逼死韓琪在廟堂,
醫學治療和老張的“三字功”結合起來,一定事半功倍,希望哮喘患者身體好、心情好。
將狀紙壓在爺的大堂上”要一口氣唱下來,而且要字正腔圓才行,這對於鍛煉肺活量極其有益!就這樣,我邊走邊唱,邊唱邊走,感到心情愉快,其樂無窮!一些晨練者有的還向我伸出大拇指說:“好!有味!對頭!”可能是他們覺得我唱得有點京戲味,也可能是對我這個老頭子的樂觀精神表示稱讚,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我是個哮喘病人,是在用這個辦法治療哮喘病呢!
我認為,凡病都是三分藥,七分養。以上是本人醫治哮喘的粗淺體會,不一定都對。是否有效?哮喘病友們,你們也不妨試試看!
教訓已成為過去
張敏嫻
我是一位患哮喘20多年的病人,由輕到重,在整個
有些哮喘病人早期隻表現為過敏性鼻炎,換句話說,有一部分過敏性鼻炎將來會發展為或合並支氣管哮喘。
治療過程中走了不少彎路。
10年前,我就經常早上無緣無故打噴嚏,流清鼻涕,看中醫後診斷為感冒,吃了很多中藥,療效不佳,病情慢慢發展,後來又邊服中藥邊貼穴位,還做過針灸治療,當時症狀確有一些減輕,可當遇到過敏原時症狀又加重,發展到手提重物上樓上到三層就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快走都要喘,更不用說跑步,後來發展到夜間不能平臥,隻能背靠著枕頭呈半坐位。
我先後服用過消炎藥、氨茶堿、中草藥、中成藥等等,這些也隻是緩解一下症狀。到去年4月中旬因用了衣服柔順劑後馬上就引起了咳嗽、喘,本應立即到醫院就診,又趕上當時“非典”,不敢去醫院,自己在家吃中藥、止咳藥、消炎藥,
支氣管哮喘的本質——氣道變應性炎症決定了哮喘治療的長期性。大家對此必須有一個充分的清醒的認識,不能有僥幸心理。
藥物吃了一大堆,但是效果沒多大。直到7月中旬,才到醫院哮喘門診就診,大夫給我開了“普米克都保”,我一看說明書發現是激素,由於對激素充滿疑慮,因此隻用了喘樂寧、舒弗美、克敏能而沒敢用“普米克都保”。
半個月後去複查,哮喘專科醫生了解了我的情況,她耐心細致地講解,反複開導,指出“普米克都保”是直接作用於氣道,而且每一吸的劑量相當小,不會產生激素的不良反應。從此我才開始用上了激素治療,症狀也漸漸減輕了。8月份我參加了支氣管哮喘患者協會,聽了有關支氣管哮喘方麵的防病治病知識,堅持吸入用藥,病情好轉後,我又自行停了藥。後來兩個月後又用了絲毛淨,結果哮喘病又複發了,沒辦法又開始吸入激素類藥物。這正像醫生講的“海底冰山的道理”,不徹底控製病情,表麵穩定是不行的,應堅持遵醫囑,按療程用藥,以防病情複發。
患者朋友們,我在治療哮喘病方麵走了不少彎路,服了那麼多消炎藥、止咳止喘的藥物,既延誤了病情,又對自己的肝腎也有損害,也浪費了時間與金錢。
因此,我希望哮喘朋友們接受我的教訓,有病要早治,而且治療一定要服從醫囑,不要因為我們的一知半解而延誤病情,一定要到專業門診看病,掌握正確的用藥方法。現在我的病情很穩定,即使遇到過敏原也能抗過去,自己終於從痛苦中解救出來了。
讓我們共同享受生活,愉快、健康地過好每一天。
用科學的方法治療哮喘病才能實現帶病老齡化
張瑤
我是一個有43年哮喘病的老年人。2001年前雖在北京市幾家三甲醫院的變態反應科和呼吸內科診治過,但多係對症治療,所以病情年複一年加重。2001年退休後就近醫療,我來到北京大學人民醫院診治。一次請何權瀛教授看病時,何教授說:“你仍需吸入必可酮治療”,並建議“用藥後一定漱口”。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因為此前沒有一個醫生告訴過我。我每次漱口的知識是從必可酮氣霧劑使用說明書上知道的。這小小的細節包含著醫生對病人的關懷與深情。接著何教授說:“我們有一個哮喘患者協會,每季度有活動,內容有哮喘知識講座和病人經驗交流,你參加嗎?”我當即表示:參加!我清楚地知道這種治療及預防的模式是我期盼已久和夢寐以求的治療模式。
我的親身體會是:
1.治療方式一定要科學先進我的治療經曆表明,藥物加心理治療等方法對慢性疾病最有效。
1958年我參加了中科院心理所與北大心理專業、北大精神病科與阜外醫院、安定醫院對神經衰弱、高血壓、糖尿病、精神分裂症等疾病的綜合治療活動,對於慢性病進行藥物加心理治療加氣功鍛煉,結果療效非常好,是控製複發的好形式。所以應當了解疾病知識,合理用藥,良好地安排生活,發揮主觀能動作用與疾病進行鬥爭。
冠心病的治療模式可以借鑒。20世紀80年代初,我看到國外MFriedman等報道對冠心病治療,病人分組如下:第一組藥物+心理治療+生活指導;第二組藥物+生活指導;第三組僅用藥物;第四組隨病人跟著感覺走。結果第一組冠心病心肌梗死或複發率最低,第四組最高,第二組治療效果好於第三組。
哮喘病人由過去的被動接受醫生治療轉變為主動參與哮喘防控,這無疑是現代醫學的一大重要進步。
醫學模式轉變的今天,藥物治療對於減輕慢性病造成的相應器官的損傷是很重要的。但病人是人,是有心理活動的,渴望了解疾病的知識,掌握疾病的特點和變化規律。病友間通過經驗交流可汲取他人的治療心得,增強自我治療信心。從過去被動接受醫生的治療轉變為主動參與治療,學會實現疾病的自我管理,減少急性發作。因此,講座是使我們擁有健康的課堂。
2.控製哮喘需使用吸入激素治療,貴在堅持過去由於對激素類藥物的恐懼,隻在哮喘發作前後使用激素,最多持續半年,用用停停,使自己的哮喘病在一次次反複中越來越重。講座中醫生們多次介紹了哮喘的階梯治療法和常用藥物,病友也介紹了自己多年堅持吸入激素治療的經驗,解除了我的顧慮。現在我吸入激素和支氣管舒張藥已有一年的時間,自我感覺很好。
3.學會自我管理,堅持使用峰流速儀監測病情變化峰流速儀是客觀了解哮喘病情變化的工具,使用攜帶方便。它就像反映體溫的體溫計,測量血壓的血壓計,像糖尿病人使用的尿糖試紙。每次將數值記錄下來,看病時讓醫生了解近期的狀況,及時指導治療。自己也擁有一定的安全感,對心身健康十分有益。
4.積極參加協會活動我認為每次協會活動、講座、交流都是一次接受治療的良機,是治療的延續與輔助,是醫生-患者間的互動,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目標——有效控製哮喘。
因此,我認為在醫生的指導下合理用藥,堅持監測峰流速,適當運動,保持樂觀情緒和良好心境,我相信我們能帶病老齡化,能和健康人一樣長壽,也能為防治哮喘貢獻一份力量。
再見,強的鬆
李鳳英
我叫李鳳英,今年60歲,是北京市三建公司的一名退休工人。我從小就患有哮喘病,那時在農村,家裏經濟狀況不好,也弄不清是氣管炎還是哮喘。有痰就吃點藥頂一頂,病情時好時壞。後來到了北京,到醫院就診時說是患了“哮喘”。經過治療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
長期口服強的鬆不僅可能會誘發、加重糖尿病,還可能引起骨質疏鬆、高血壓、潰瘍病等並發症,所以一定要在醫生指導下用藥。
1971年參加工作隨同三建公司到湖北搞建設,由於不適應那裏的氣候,哮喘病犯得十分嚴重,經常住院輸液。1973年再次回到北京,經過治療病情又有了好轉。退休後自己做了點小生意,就很少到醫院看病了,喘了就自己吃點藥。經常使用的藥有強的鬆、氨茶堿、海珠喘息定、甘草片,其他止咳化痰的藥也經常吃。由於治療不科學、不規範,病情越來越重,藥越吃越多,副作用越來越大。到了2008年初病得更加厲害了,吃強的鬆每天3片、氨茶堿3片、海珠喘息定6~8片,哮喘還是壓不住,不但喘沒有壓下去其他的病也來了——出現了糖尿病,餐後血糖11.3mmol/L,總感覺自汗、盜汗、失眠、上火牙疼,經常感冒,十分痛苦。
2008年6月經人介紹來到了中日友好醫院呼吸內科,就診於蘇楠副主任醫師。蘇大夫十分認真地了解了我的病史,做了詳細的檢查,建議我使用一種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新藥——“舒利迭”,並耐心地教會我使用的方法。從2008年6月10日開始使用此藥,第一天喘就見輕了,第二天喘就止住了。一周以後開始逐漸減少氨茶堿、海珠喘息定、氣喘氣霧劑等等。2周以後我自己想減掉強的鬆,蘇大夫說“藥不要減得太快。走路走得太快,還容易摔跤”,這樣淺顯易懂的解釋讓我更加堅信蘇醫生的建議沒有錯。就這樣吸入“舒利迭”治療1個月以後開始減少強的鬆的用量,1個月減少0.25片,4個多月過去後,強的鬆減到了每天隻服0.5片加上規律吸入“舒利迭”,哮喘病情控製得非常好,我可以做家務了,可以出門遛彎了。由於服藥少了,副作用明顯減少,首先不覺自汗、盜汗了,出汗少了,也不感冒了。體力好了,活動也多了,睡眠也好了,哮喘病也不犯了。血糖也隨著強的鬆的減少而逐漸下降,每減少0.25片強的鬆,血糖都有所下降,從餐後11.3mmol/L,逐漸到10.6、9.9、8.6mmol/L,最近一次化驗餐後血糖為7.2mmol/L,血糖得到了較好的控製,內分泌科的醫生看到這樣的血糖結果也很高興。在密切的監測下,我計劃著在未來的3~4個月內把最後0.5片強的鬆也減掉,那樣血糖指標也會繼續下降,如果是這樣降糖藥也可以減少了,想到這樣的前景我真是感到高興啊!
通過這一段時間哮喘治療的過程,我有很深的感受想與大家分享,主要有以下幾點:
(1)不要認為自己久病成醫就可以跟著感覺吃藥,要多與醫生溝通,因為醫學科學在不斷發展,針對疾病的不同情況醫生會使用不同的藥物,知道怎樣用藥,經驗更豐富,尤其是一些新藥、特藥,藥物的應用一定不要自己瞎做主。
(2)要有戰勝疾病的決心和信心,除了合理用藥外還要積極地鍛煉。增強了體質,才能增強免疫力。活動要從少到多,從弱到強,而且要堅持不懈,一定會收到好的效果。
(3)生活要規律,飲食要科學。自學一些營養保健的知識,做到用藥飲食互相配合。
我希望我的這些治療哮喘病的感受能夠與大家分享,並互相探討,也希望更多的哮喘患者能夠規範地治療哮喘病,盡快控製病情,盡情享受生活。在此也向為我治病而付出努力的蘇大夫表示真誠的感謝!祝願所有患哮喘病的病友們身體盡快康複!
哮喘改變了我的生活
李以群
我今年71歲,患支氣管哮喘整10年。1991年底一次重感冒後反複咳嗽不愈。住院後確診為支氣管哮喘。此後反複發作,每年住院2~3次,每次住院後都靜脈點滴腎上腺糖皮質激素才能控製,因此每次住院需兩個月左右。1995年一年內有半年時間在醫院度過,緩解期很短,長年咳痰,時有喘息。每次急性發作,就是持續哮喘,不能平躺,也不能下床,需不斷吸氧。由於長期大量的靜滴和口服腎上腺糖皮質激素,並發了糖尿病、右側肋骨自發性骨折。六七十年代曾患過蕁麻疹、過敏性鼻炎,每遇氣候變化,特別是刮風天即過敏,近幾年加重。患哮喘病以來幾乎天天出汗,喘起來大汗淋漓,前後胸、頭上、頸部都是汗水,為避免著涼,很少出屋。隻能在室內和陽台上活動,因此體質弱,生活質量很差。
1999年底,我愛人陪我參加了人民醫院組織的哮喘患者聯誼會,提高了對哮喘病的認識,初步學到一些自我管理和自我預防的方法。
多學習才能走出治療誤區,才能少走彎路,才能盡早控製哮喘。
必可酮氣霧劑過去曾用過一年多,但方法不對,效果不好,在聯誼會上學到正確使用方法,以及它與β2受體激動劑如何配合使用;知道了慢性氣道炎症與細菌感染的區別,過去不管是否細菌感染,長年口服抗生素,這次會後至今沒有再盲目使用抗生素;會上領到一個峰流速儀,並請醫生標定了紅、黃、綠三區,我每天都測定並作記錄,對於掌握通氣情況大有好處,可以指導醫生及時調整藥物,對症治療。
醫生們為我製定了治療方案,並介紹了階梯式治療方法,耐心解答了各種問題,並根據病情對方案進行修正和指導。
兩年來我再沒有住過醫院,沒有急性發作,隻發病兩次,短期口服強的鬆就得到控製。過去愛人戲稱我是“廢物”,現在不僅生活能自理,還能參與一些家務勞動。
這兩年病情比較穩定,我考慮主要是呼吸科大夫給予耐心治療的結果,同時每年組織的幾次患者聯誼會使我受益匪淺。
我的體會是每天堅持測峰流速儀,根據病情變化,正確使用必可酮和喘樂寧,並盡可能做到生活規律,注意飲食調理,改善室內環境,預防感冒,盡可能避開各種致敏因素。
十年求醫路有病亂投醫——我的求醫經曆和慘痛教訓
李岩
我有過近30年的過敏性鼻炎病史,1998年初做過經鼻內鏡切除鼻息肉手術,還患有慢性咽炎。
1994年春天的一次感冒後,我得了哮喘病。從此開始了我求醫治病的路程。因為我比較相信中醫,所以我在醫院呼吸科治療的同時,也自找中醫治療。先後在中醫院、中西醫結合醫院、哮喘專科醫院、綜合醫院、研究所門診等多所醫院就醫。吃過湯藥、丸藥,貼過膏藥,紮過耳針,可以說是有病亂投醫。自費治療,費用超過萬元。這期間,斷斷續續的治療過程中,也曾經好過一段,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喘過。但治療的過程很麻煩。比如,在某哮喘專科門診治療,為了使胃部能逐漸承受住大劑量的藥物刺激,從第1天吃1粒藥開始,以後每天加1粒,直到每天吃30粒,到最後每天吃一整瓶藥(一瓶藥近100粒)。那時(1998年)每個月自費藥花費700到800元。
即使到現在仍舊有許多哮喘患者對吸入激素存在很多顧慮、擔心和誤解。
吃了一年多時間,真的就不喘了,我自認為治好了。
其實1998年我就接觸過氣霧劑吸入療法,醫生曾係統地給我做過各項檢查,確診我患的就是支氣管哮喘。給我開的藥就是喘樂寧和必可酮。可那時我聽說這些藥裏含有激素,我對激素的認識有個誤區,認為它會給人體帶來很多不良反應。所以,醫院開的藥我用了不長時間,就不再用了,以後也再沒到那家醫院去看過。
2003年春我的哮喘病再次發作,而且很厲害,犯病時的症狀每位哮喘患者都有親身體會,是很痛苦的。我又重新去了我曾經信任的中西醫結合哮喘專科治療,由於治病心切,沒有按照第1次醫治時的方法逐漸加量用藥,而是一下子就用了最高藥量,一天1瓶的量,結果1周時間沒大便,中毒了,並且仍然在喘。以往一年四季中,夏季是我最舒服的季節,可是2003年的夏季我卻喘的很厲害。
哮喘患者一定要用國家正式批準銷售的藥品治療,千萬不能用一些沒有正式批號的成分不明的所謂靈丹妙藥。
6月份“非典”過後,我在報紙上看到一條某門診的廣告,說治療哮喘很有效,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就去了。他們那裏用他們自己研製的藥,1個療程要3個月,每個月的藥費1500元。我想既然來了就試試吧,就先開了半個月的藥,回去吃了1天,我就不喘了。半個月的藥吃完後,我就又去開了半個月的藥,還很高興自己終於又找到了靈丹妙藥。可是就在即將吃了1個月時,我發現自己身上發生了很多變化。首先是手哆嗦,不能自控,我是做財會工作的,每天都要寫字,要和數字打交道,可是手不能控製住筆,寫字很難看,尤其是寫數字“0”怎麼也畫不圓。後來又有了肌無力的症狀,胳膊、腿無力,上不去樓,抬不起胳膊來。最嚴重的是咀嚼肌無力,原先我的牙很好,平時什麼都能吃,可是這時隻能吃流食了,稍微費牙口的東西都吃不了了,咀嚼時太陽穴處疲勞無力。為了治療肌無力,又花了很多冤枉錢,還受了很多罪。這時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吃了治喘的中藥發生的不良反應。於是隻好停藥,停藥後這些症狀就慢慢消失了。這是我在治療哮喘過程中走的最大的一次彎路。
2003年9月走投無路的我又重新回到人民醫院。9月15日哮喘專科門診醫生在第一次接診時,給我詳詳細細講了近20分鍾,她並沒有說她的治療方案如何好,而是指出我對激素的片麵理解,勸我試試看,並教給我正確使用喘樂寧和必可酮的方法。我從2003年9月15日開始使用必可酮後,就再也沒用過喘樂寧。平時身上總帶著喘樂寧,以備急需,包裝盒都磨壞了,卻再也沒有用過。開始的用量是每天早晚刷牙前各兩噴必可酮,
防治哮喘是需要醫生與患者共同參與的一項係統工程。醫生不僅僅承擔治療的職責,也需要耐心宣教,使醫患之間架起一座溝通的橋梁。
噴完後馬上刷牙漱口,盡量減少激素的不良反應。半年以後,即今年3月開始改為早兩噴,晚一噴。這期間我曾經擅自減少了吸入量。3月份之前我自作主張改為每天早晚各一噴。在複診時醫生說這樣不正確,給我講了用藥的原理。我就按照醫生的治療方案,調整為每日3噴。同時治療我的過敏性鼻炎。
從2003年9月至今,我沒有吃過其他任何治療哮喘的藥物,生活質量明顯改善。過去上樓時張大口喘氣,呼吸的急促聲、喘息聲使旁人看了都難受,根本不能馬上做事。現在完全改變了,聽不見喘息聲,也不覺得胸部憋悶,能正常生活。而且,我還有意識地加強鍛煉,提高身體素質和抵禦疾病的能力。
我的體會是:成年人患了哮喘病,就像患了高血壓、糖尿病等疾病一樣。一旦患上,終生無法治愈,
相信科學,樹立信心,堅持規範治療,一定可以很好地控製哮喘。
但是可以用藥物控製到最佳狀態。絕不能輕信一些沒科學根據的偏方和小廣告,要相信科學。另外,有病千萬不能亂投醫,治病要持之以恒,要有自信心,還要遵醫囑。
為了女兒的健康
李曉君(許文之母)
女兒今年九周歲,隨著期末考試的結束,馬上升入四年級了,我非常高興。更讓我興奮的是女兒過敏性哮喘的治療也滿三年了,一個治療周期結束了。現在我把女兒的醫治過程總結一下,也許對那些和我一樣為孩子患有哮喘病而苦惱的家長有一些幫助。
我女兒從小就是過敏體質,一歲多一點的時候,就得上了濕疹,為了治濕疹,用了好多辦法,又是水洗又是抹藥膏,這一症狀還沒徹底好的時候,三歲那一年的冬天,三天兩頭打噴嚏、流涕,夜裏總是咳嗽個不停,翻來覆去地睡不好,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普通的感冒,因為怕孩子嚴重了發熱,所以消炎藥感冒藥全用上了,症狀有所緩解,可沒幾天,又犯病了,並且一次比一次厲害,有時候咳嗽到影響呼吸,不能躺著睡覺,隻能把枕頭靠在床頭上坐著睡,嗓子裏發出“呼哧呼哧”的哨音,就像平時人們所說的拉風箱的聲音,這哪是感冒呀,開始喘了,隻要冷空氣一來,準保就這樣,反反複複,幾個月下來,孩子已是一個小藥罐了,最後帶孩子去了醫院檢查。醫生診斷患的是哮喘,需要進行長期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