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教授甚至把這些東西稱之為精神鴉片,還發明了諸如電擊療法等一些摧殘青少年的所謂治療方法,他卻不想想同樣的東西,為什麼遊戲機的製造國的孩子,玩起了卻沒有我們這麼瘋狂呢……
地方並不遠,就藏在學校周圍的小巷子裏的一家平房中,房門沒關,許哲熟門熟路的推開就當先走了進去。院子裏停放著好幾輛自行車,一進門,林俊就聽見了遊戲的音效。
西邊的屋子裏聚了不少人,國慶很多學生都放了假,兩台舊彩電放在靠牆的寫字台上,前麵坐著四個男孩子,兩兩分開,各自對著一台電視機在玩,旁邊有不少在站著看。
這個地方,林俊來過,但不是現在,應該是兩年後,五年級的時候。現在桌子上擺的是世嘉的MD,兩年後就換成了土星和索尼的PS,那個時候才是林俊第一次接觸這些遊戲。
MD跟任天堂的紅白機差不多,都是插卡帶的遊戲機,隻不過全身漆黑,特質的卡帶也是黑的,因此俗稱“黑機”。
比較經典的遊戲有街霸,索尼克,幽遊白書,戰斧什麼的。CD技術應用到遊戲主機之後,世嘉才推出了SS也就是世嘉土星。
許哲看著電視裏的遊戲畫麵,興奮的向林俊和張曉強講解玩法和特點,林俊提不起興致,看的昏昏欲睡。
不一會兒,有個留著披肩發,光著膀子的二十多歲的男人進了屋,拍了拍玩遊戲的男孩,說:“你倆到點了,還接不接時間?不接我換人了!”
男生抬頭看了看表,說:“這麼快?又到時間了,沒錢了不接了,你們換人吧!”
說完,依依不舍的起身,眼睛還在盯著屏幕,磨磨蹭蹭的不肯離開。
男人把遊戲退了出來,然後問在場的學生:“還有上的嗎,要上趕緊了,沒上的就別在這磨蹭了,我還要吃飯呢。”
有人玩著他還能放心離開會兒,沒人玩,機子有空著的,幾個學生圍在這裏,萬一被偷了怎麼辦?這年頭這些東西可不好淘換,被偷了那就虧大了。
許哲這個時候開口說:“沒人上我上,我要玩一個小時。”
男人收了他三塊錢,然後問:“玩什麼?對打還是過關?”
許哲看了看林俊和張曉強,說:“對打吧,我要玩那個幽遊白書。”老板給他插好卡帶,就走了。
“來來,你們都坐下,我教你們玩啊!”許哲邀請著,林俊擺擺手,張曉強見他確實沒興趣,也就不客氣的坐下了。
幽遊白書魔強統一戰這對打的遊戲林俊覺得還是比較經典的,雖然MD的時代,他知道的也僅有街霸和它了。
林俊不喜歡街霸,玩的次數也不多,卡普空的對戰遊戲,招式釋放太講感覺了……
不像幽遊白書和拳皇,知道這大招怎麼放,有豆的時候,想放就放……
不過也可能是林俊自己太笨的原因。
許哲雖說是在教張曉強玩,可是對戰遊戲,教會了徒弟就餓死師傅了,他隻是教了一些小招數,下前拳,下下拳什麼的,然後虐的張曉強一愣一愣的。
不過林俊看他自己放大招也不是很利索,看來玩的也不是很精通,今天他來這除了拉兩個“下線”來,還有從菜鳥身上找尋自信和優越感的意思。
林俊樂於看張曉強被虐,虐慘了他就覺得沒勁了,那就可以回去了,所以他也沒提醒大招其實是下前下前拳~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幾個學生中,有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說話了:“就你這水平,也來教人,教也不教全了,就指望自己會點大招欺負人,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