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7年,東北黑龍江一私立學校的保健室內,躺著一個體形瘦弱的少年,由於少年的頭發過長和淩亂,以至遮擋住了少年的容貌,使人看不清這少年到底是俊,還是醜。
少年身穿一套白色為主的足球運動服,上衣穿在他的身上,使其看起來極為別扭。
仔細一看,你會發覺少年把運動上衣給穿反了,難怪先前看這個少年會極為不順眼了。
保健室除了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外,四周還站著七、八個年齡在12——14歲之間的少年,與一個30幾歲的青年,隻見這七、八個少年正七嘴八舌的向青年人打聽著床上少年的情況。
“張老師,那個白癡沒有問題吧,他都昏迷了一個小時,怎麼還不醒來呢?”一個大約十三歲,個頭1米73,身體比較強壯的少年問道。
張老師心道:“這群小子太無法無天了,他們每天都以欺負君逆天同學為樂,我應該嚇嚇他們。”
張老師沉著臉道:“頭部受創可大可小,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者,可能會導致成植物人。”
少年大吃一驚道:“什麼?那老師的意思是說白癡會變成植物人了。”
張老師兩手一攤頗為無奈道:“我可沒這麼說,不過也有這個可能。”
“嗬嗬……,齊磊,你把白癡踢成了植物人,你可要當心他家父母抓你去陪葬哦!”另一個少年幸災樂禍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齊磊突然憶起父親曾經交代過白癡的爺爺是東北三省的一號人物,他在東北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齊磊心想:“天呢,我怎麼把老爸交代的話給忘了呢?說不定這個白癡的爺爺真會拿我去給他的白癡孫子陪葬。該死的,都怪梁尚峰那個狗雜種不好。”
齊磊兩手用力抓著那幸災樂禍的少年領口,氣急敗壞道:“梁尚峰,你給老子聽著,我若被白癡的爺爺抓去陪葬,那你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別忘了整白癡的這個主意是你提出的。”
梁尚峰道:“你快放手,我隻是開個玩笑,現在是法製社會,怎麼可能讓你去給白癡陪葬呢?”
齊磊狠狠地把梁尚峰甩出一米遠,大吼道:“大笨蛋,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在這個東北三省最大的人物不是市長、不是省長、也不是什麼省委書記,而是無冕之王——君無過。”
“娃娃,你既然知道得如此清楚,為何還有觸怒老夫那唯一的逆麟呢?”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詢問道。
話音剛剛落下,保健室內出現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他身後緊跟著四名高大威猛的男子。
老者身穿黑色唐裝,款式為清末中式著裝。老者無形中散發出一股氣勢使得幾個少年冷瑟瑟。
老者身後是四個肌肉男,他們衣著統一,穿的都是黑色西服,四個肌肉男麵無表情立在老者身後保護著老者,隨時聽候著老者的指示。
老者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孫子,他的眼裏透露出滄桑之感。慢慢的,老者回憶起他那發生空難的兒子與兒媳婦,又想著這個一天到晚隻會流口水的白癡孫子。
老者曾經幾度想要放棄這個白癡孫子,讓其自生自滅。可每當老者想到這白癡是兒子的遺孤,是君家的唯一血脈,也是自己的親孫兒時,他那顆強硬的心慢慢地軟化了。老者每天麵對一個隻會流口水,失去語言表達能力的智障孫子,他有時真想一槍把這個白癡孫子給斃了。
行事作風一向以‘冷靜’馳名的老者隻要看見孫子的癡呆模樣,他就為之一氣。
老者本著‘眼不見為淨’的道理,狠下心把白癡孫子送入了他產下企業所投資的一所私立學校。白癡孫子智力十分低下,他目前隻學會走路與吃飯,至於白癡的生活起居則有老者請專人負責照看。
老者知道白癡孫子經常被他的同班同學,一些5——7歲的小孩子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