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縮骨功?”醉墨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長大的那人。就在醉墨開始猜測來者是誰的時候,隻聽戚長征冷喝道:“談應手,你敢否與我單打獨鬥?”
談應手幹咳道:“這是何苦來由,此刻明月照人,動手動腳徒煞風景,隻要上官鷹犧牲小我,一死以成全大局,我們大家都可以回家喝酒作樂,豈不快哉!”
翟雨時長笑道:“這是何苦來由,莊主既懾於浪翻雲的威名,但又要對我們這些後輩出手,真是何苦來由。”
醉墨聽見“浪翻雲”三個字,差點一頭從樹上栽了下來,心道:“該死,該死,我怎麼忘了努蛟幫還有這麼一號人啊。”想到這裏,他不禁的想起他進遊戲時所看到的開場畫麵之一——月滿攔江,更是再次為自己剛才沒有貿然出去這一英明而有神武的決定興奮不已。
“對方可是擁有名震天下超級高手浪翻雲做為靠山的超級幫派啊,我一定要壓對寶。”醉墨如此低聲給自己說到。
談應手臉色微變,再咳一聲高達七尺七的巨體微搖幾下,不知怎地已來到守在最前線的戚長征身前。
翟雨時在後叫道:“長征退後!”
戚長征最服膺翟雨時的智計,毫不逞強,猛往後退。
談應手如影附形,跟入陣裏。
左右一劍一矛,分別襲至。
談應手看也不著,大手縮入衣袖裏,分左右拂出,正中劍矛,就像是送上去給他表
演那樣。
兩名好手悶哼一聲,踉蹌跌往兩旁,口鼻均滲出鮮血,可見此兩拂之威。
戚長征忽地橫移,光芒閃起。
一點精芒,漂前而來,原來是上官鷹的矛尖。
同一時間戚長征的刀,翟雨時的劍,一左一右伴著上官鷹這全力一擊,由兩翼殺至,
怒蛟幫的三名年輕高手,傾力合擊這不可一世的談應手。
談應手不愧高手,悶哼一聲,厚背蝦般弓起,兩隻大手像裝了彈弓般前標,幾乎是不分先後地格在三把不同的兵器上。
上官鷹人觸電般往後躍去。
談應手瞬眼間閃出陣外。
大手安然無恙,但兩隻衣袖卻化成了片片碎布。
上官鷹等敵退我進,來至最前線處,嚴陣以待。
談應手深吸一口氣,又噴出來,吸氣時腹部猛,噴氣時深縮下去,像青蛙般發出令人震耳欲與的‘呼嚕呼嚕’聲,如是者三吸二噴後,才肅容道:“這聯擊之術,是否傳自浪翻雲?”
上官鷹朗笑道:“這等遊戲之作,浪大叔豈屑為之。”
翟雨時冷冷道:“我們今天已決定死戰於此,還望莊主不吝賜教!”
醉墨聽到翟雨時的話後不由心中一驚,正想飛身而出,但又想到:“他一定有後著,張然,你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戚長征望著一言不發的談應手長笑道;“談應手,你怕了嗎?”
談應手怒極而笑道:“好!三十年來你還是第一個敢如此向本座說話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殺死你,隻斷你雙臂,看你還用什麼家夥來握刀。”
一把陰惻惻的怪聲音在遠方響起道:“老談火氣仍是那麼大,何苦來由和這些後生小輩一般見識?”說到最後一句,寒風卷起,月色下人影一閃,一大團東西已立在談應手之旁,原來竟是個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但身法的迅快卻勝比輕煙。